“她叫小火,我姓邛,工耳邛,”江緒側身擋在陳燈面前,微微一笑,“我們在山裡迷路了,想借宿一晚。”
猝不及防就被冠了新名字的陳燈,莫名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然而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被江緒拉着進了屋内坐下。
因為停電,屋裡隻有幾支火光搖曳的蠟燭供照明,所有人的臉一半在紅燭的光芒裡,另一半被黑暗吞噬,仿佛圍坐一圈的,各懷鬼胎的妖怪。
林辰擠到路禹身旁坐下,笑着沖冬楠提議到:“楠姐,你們剛剛不是要玩狼人殺嗎?現在人夠了啊。”
“我才不玩。”路禹蹙眉把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扯下去,冷着臉坐遠了些。
“那可不行啊,不然人就不夠了,”林辰面露遺憾,困惑地望向他,“難道你想回房間睡覺?”
路禹不知道想起了什麼,臉色微變:“不想。”
冬楠搖了搖手裡的紅酒杯,饒有興趣地打量着兩人的互動。
昏暗的燭光映照在她烈焰似的紅唇上,顯得有幾分惑人,良久,她終于擱下酒杯:“狼人殺挺好。不是推理聚會嗎?雖然停電了,但這樣的氣氛,大家難道不覺得不是剛剛好嗎?”
剛剛還在争吵的林辰和路禹齊齊閉嘴,屋内陷入了死寂,顯然沒人敢苟同這樣毛骨悚然的黑暗與暴風雪剛剛好。
“好了,玩就玩吧。就當測測大家的真實水平,宅男過來!”坐在最高位衣着花哨的男人沖角落裡玩遊戲的眼鏡男招招手,幹脆地摸出了八張遊戲牌,背對着衆人攤在手心裡,“我當法官,摸牌吧。”
陳燈默默地窩在江緒身邊,眼前的燭光和人影逐漸晃成了一片模糊。
不知道那些稽查隊的給她注射了什麼,明明轉好的身體在經曆了極度的冰冷後,又變得如百蟲蝕骨,密密麻麻的痛處幾乎能把她淹沒。
江緒緊緊握着她冰冷的手,眉目間卻不能露出絲毫的破綻。
摸卡牌的時候,他正準備順手幫陳燈也摸一張,就被花哨男按住了手。
他盯着江緒的臉,嗓音冷了下去:“懂不懂規矩了?有幫别人拿牌的?”
“我自己來吧。”陳燈悶悶地開口,聲音雌雄莫辨。
她勉強站起來,忍受着鑽心痛楚,頭重腳輕地走到花哨男面前,摸出一張卡牌,看都沒有看就揣進衣兜裡往回走。
花哨男突然伸出一隻腿,攔住她的去路。
雖然身上痛得厲害,陳燈的感官依舊靈敏,她迅速躲避開,雙眼冰冷如刀,朝花哨男刺過去:“幹什麼?”
花哨男終于借着燭光,如願以償地看清楚了她面具下的臉,愉悅地吹了聲口号:“喲,果然長得不錯。”
捂成這樣,扮了男裝,還能被多事的騷擾,江緒的臉不由得黑了黑。
他剛準備起身護住陳燈,就見她面無表情地一腳踩在花哨男當道的小腿上。
“讓開。”
“急什麼,相逢即是緣,”花哨男舉了舉酒杯,沖她眨了眨眼,“小帥哥,喝一杯?”
陳燈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沒忍住,踩在他腿上的腳使了力,隻聽“咔擦”一聲,花哨男的關節發出清晰的錯位響聲。
“艹!”他縮回腿,臉上的玩世不恭變得扭曲僵硬,“你他媽的有病啊!”
陳燈難受得厲害,沒有搭理他,被江緒不着痕迹地護着挪回了原位。
氣氛一時間陷入了尴尬的境地,對面的冬楠卻留意到了江緒護在陳燈腰上寸步不離的手,她眯了眯眼睛,似笑非笑:“這位小兄弟,莫非受傷了?”
這是冬楠第二次試探,江緒心底拉起防線,面上卻依然是無奈的淺笑:“他啊,就是太畏寒了。”
冬楠沒有再說什麼,“哦”了一聲轉過頭:“那就開始吧?”
陳燈抽中的是狼人,其他兩個狼分别是戴眼鏡的宅男和林辰,雖然不知道遊戲規則,她卻依然不動聲色地跟着其他兩個人抽中狼人牌的人走。
三人把最終要“殺”的對象定為了冬楠,正當陳燈準備跟着林辰指向閉着眼睛的冬楠時,宅男卻突然改了主意,指向自己,朝他們口型示意道:“自刀。”
第一輪很快結束,衆人緩緩睜開眼睛,就聽見坐在法官位置上的花哨男面無表情地開口。
“天亮了,張小宅死了。”
宅男适時在臉上做出一個錯愕又無奈的表情,抓着手機站起來:“你們玩着,我去一趟洗手間。”
花哨男點點頭:“你去吧,遊戲繼續,下邊進行自我陳述環節。”
接下來的幾輪出乎意料的迅速,先是第二夜,身為女巫的冉冉救下了被狼人殺害的村民。緊接着,林辰不知道哪裡露出了破綻,在第三夜被女巫毒死,一直到遊戲進行到第四輪,阿良突然遲疑地開口:“那個,去洗手間的那位,是不是去了有點久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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