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今年宇智波鼬多大了嗳?
還是說她已經一不小心錯過了宇智波鼬生活的年代呢?
到現在為止,她還沒有遇見過自己熟悉的人。無論是曾經的隊友、同事,還是那兩位好友。
等到夜深時分,熱鬧了一晚上的居酒屋終于送走了最後兩個醉酒的客人。街道上已經黯淡了下來,那些招搖在夜色裡的光也都在不知何時悄然熄滅,唯有路燈依舊散發出瑩瑩的光輝。除了偶爾有幾個醉漢在路邊不省人事地躺着,就再沒有了其他行人。
這是夜深時分的木葉忍村,處于熟睡之中,卻依然保持着警戒。
阿杏老闆娘需要休息,在關閉店門後就
神明她不用睡覺,神明她睡不着啊。
麻美在硬邦邦的長椅上仰躺了一會兒,就想蹦起來在居酒屋裡探尋人類的秘密。誠然,一樓的店鋪并沒有什麼好玩的,但是一直要逼着自己躺在一個地方,這實在是太無聊了。
麻美從長椅上翻下來,把用來當被子的兩件衣服推到了椅子的末端。她盯着居酒屋的木門,然後緩緩地走到了門前,提起了放在門前的鞋子,然後她筆直地穿門而過。她的身體就像是遇到了一截空氣,或者什麼投射在夜色之中的幻影,毫無阻礙地融入了木門之中,再徹底地沒入其中。
她穿過木門,站在了熄滅了燈火的街道上。啪嗒一聲,她把木屐丢在地上,然後把赤着的雙腳擠進了木屐裡。她束着袖口,露出一截光滑細瘦的手臂,單薄的衣服不能抵禦冬天的寒冷,讓麻美抖了一下肩膀。
黑漆漆的街道暗無人影,街道盡頭亮着幾盞昏黃的路燈。酒屋對面的書店和食品店都拉上了卷簾門,一路的招牌都盡數隐匿于夜色中。狹窄的小巷裡偶爾傳來一聲刺耳的響,是不知何處的夜貓精神抖擻地翻找着感興趣的東西。
麻美朝前走了幾步,空蕩蕩的街上邊響起了幽長的腳步聲,細碎零落。
木葉的建築風格和她離開的時候相比,并沒有很大變化,看起來是她熟識的那副模樣。或圓或高的屋頂略顯雜亂地排列着,沒有太高的樓房,所有人都能從窗戶擡頭望到天空。管道毫不掩飾地攀繞在牆壁和屋頂上,偶爾傳來噼噼啪啪的水流聲。
啪嗒啪嗒的腳步聲落在寂靜的夜色裡,麻美在不知不覺間走到了街道的盡頭。她擡起頭,開始尋找着她所熟知的木葉标志性建築。
環抱着木葉忍村的山坡上,火影的頭像依舊是四顆,居高臨下地守護着這個村落。從左到右,依次是初代、一代、二代、三代,最後一位依舊是波風水門。粗糙的雕刻和朦胧的夜色讓麻美不能清晰地看見那雕像的細節,僅憑借粗犷的輪廓來辨認水門的模樣。
……水門似乎是長成這樣的吧?嗳?
他有着金色的頭發和藍色的眼睛,笑起來很溫和,一副拿别人沒辦法的無奈模樣。他站在忍者學校操場上,披着火影的羽織,手把手教年輕的學生們如何投擲手裡劍。
看來,現在的火影還是波風水門。時間并沒有過去太久,也許才過去了幾個月而已,或者是幾年。水門今年也許是二十五歲,或者是三十歲。
火影辦公室依舊亮着燈,看來波風水門還在忙碌着——夜不歸家,想必久等不到人的漩渦玖辛奈一定會很生氣吧。
正當她站在街道口望着火影顔岩感懷過去之時,夜空中匆匆掠過一個人影(用麻美的視角看就是嗖嗖蹿過一個大兄弟),落在了街道一旁的屋頂上。那截小小的黑影忽然就出現在了半空中,掩去了半縷月色。他的出現太過突然,讓麻美在一驚之下悄悄後退一步,木屐踩在地上發出了一聲清脆的咔哒響聲。
那人原本的腳程很快,有着明确的目标,一點都沒有停留的意思。在木屐落地之聲後,那人卻不知道為什麼強硬地止住了前行的步伐,突兀地落在了一旁,像是栖息在夜色之中的幽靈一般靜悄悄地蹲在了屋頂上。
對于這個悄悄蹲在一旁屋頂上盯着自己的人,麻美有些不明覺厲。
人類的行為,有時候真的讓神明難以理解。
她半側過身擡起頭,想要借着勉強的月光打量一下那個半夜出來作案的偷窺犯,卻發現那人從身形上看也不過是一個孩子。他半蹲在屋脊上,面上覆着一枚獸首面具,穿着銀白色的護甲,背後斜負一柄短刀。烏漆色打衣下露出一截瘦瘦小小的手臂,白色的綁帶系在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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