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如莺沒聽清這句話,隻是泣不成聲地投在了帝王懷中。
蕭武川摟住她,将她向榻上帶去,在這冷宮裡便臨幸了這禦女。一牆之隔,便是他從前最為寵愛的梁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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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氏崇武,無論男女,皆擅騎射。因而每年魏國皇室都要于北山行宮春獵。有些官階的臣子、宗室,便都要跟随聖駕,一同前往北山行宮。為了春獵一事,西宮已準備了許久。女眷們無一不打扮得花枝招展,好在春獵時一展風頭。
姜靈洲法,便說:“我還是别穿獵裝了,免得惹來笑話。”
“誰敢笑話您?”蘭姑姑替姜靈洲拾掇着衣衫,“王妃娘娘穿這一身美極了,這天下的女子都比不得您。”
誠然,她穿這身獵裝,不見英氣,反顯得柔弱纖細。綴了金葉子的發冠束着烏漆的長發,耳上别了一對小巧珠珰,無一絲多餘贅飾,愈彰顯出她渾然天成的美貌來。
“若是倒時候您真不想騎馬,那就随太後娘娘、皇後娘娘她們坐着便是。”蘭姑姑滿意地打量着她。
一行人出了攝政王府,又到了西宮裡,這才随着浩浩蕩蕩的儀仗去了行宮。蕭武川丢了個梁綠蕙,姜靈洲猜他現在應是失魂落魄的,誰料那蕭武川懷裡竟然又摟了個美女,一路都縮在馬車裡,同那美人嬉鬧。
仔細一問,才知道是蕭武川去冷宮探梁綠蕙時,撞見了謝禦女獨自哭泣,一時驚為天人,又将謝禦女迎出冷宮,重封了個美人的位置。
陸皇後剛折騰完梁綠蕙,沒甚麽精力管謝如莺的事兒;又想到謝如莺性格向來膽怯,因為磕頭讨饒還破了相,必然不會得寵多久,也就随他去了。
姜靈洲聽聞此事,有些驚愕——這蕭武川真是個薄情人。
說來也怨不得蕭武川,他子嗣艱辛,似乎與梁妃脫不開幹系。雖是從前寵愛過的女子,但一旦禍及後嗣,他也不能放之不理。
到了北山行宮,宮妃、女眷便各自湊做了一團,三三兩兩地落了席。有交情好的,自然是湊在一塊兒談天說地;有從前就看不過眼的,便借着時機攀比一番。
蕭家人是坐在一塊兒的,房太後、陸皇後、謝美人與毫州王府的女眷們,便占了視野最佳的席位。毫州王妃何宛清今日好好打扮了一番,錦珠華服、蔚為奢美,隻是再好的首飾衣衫,都壓不住她面上的刻薄之氣。到行宮還未一個時辰,她已找了許多人的麻煩。
她畢竟是王妃,那些臣子家的夫人、小姐無有敢頂嘴的,一時間何宛清好不暢快。目光一轉,她便看到坐在太後身側的姜靈洲了。
姜靈洲倒沒怎麼仔細打扮,穿起騎裝來也不顯得英氣幹練,反而有着水一樣的纖柔。何宛清一向看她不太順眼,便尖着嗓子開了口:“競陵王妃竟坐在太後身側,這不當是皇後的位置麼?”
何宛清不得夫君寵愛,平日裡無事可做,便喜歡四處找茬。姜靈洲這樣的弟媳,與她是同樣身份,卻偏偏把競陵王府裡拾掇得清清爽爽,讓何宛清很是不平。
不等姜靈洲開口回答,何宛清又冷着眉眼,自顧自地回答了:“照我說呢,這皇後便該坐皇後的位置,王妃便該坐王妃的位置。若有那低的越過了高的,小的越過了大的,豈不是亂了套?”
她說完這句,瞥一眼身旁坐着的側妃平朝雲,問:“朝雲妹妹,你說是不是?”
平朝雲垂着頭,應了聲“是”,再不答話。
陸皇後又哪敢讓姜靈洲起身?連忙笑說:“毫州王妃思慮的周全,隻是本宮喜歡這側風景,因而才與攝政王妃調了個位。不過是席位順次罷了,沒什麼妨礙。”
何宛清還想說什麼,姜靈洲卻開口了:“毫州王妃說的對,長幼尊卑有序,毫州王妃既是我的嫂子,便該坐在我前邊。”說罷,她一撩衣擺,款款下了坐席,走到平朝雲身側,道,“平側妃,我想要坐在嫂子身後,勞煩你和我換個位置。”
平朝雲訝然擡了頭,一時不敢随意動彈。
與攝政王妃換個位?那豈不是坐到了皇後身前、太後身旁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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