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三個月,冬陽隻是三個月沒在,她哥哥就把港口afia作到要破産的程度。
與其他組織的矛盾激化,軍火庫資源緊張,還解除了和gss的保障條約以緻和這個海盜組織發展到如今勢不兩立的局面,地盤也急速縮減,底層人員的管理也疏忽,這一個月來就有三起驚動市警的暴力事件,市警因為港口afia的發生而變得神經兮兮,整個加強了對城市的排查和警備,想來她要是再晚來幾個月,她的部下們就要提着菜刀去和敵人拼命了,到時候别說是葬身于火拼中,港口afia的人可能還會聚衆自盡或者叛逃,整個組織淪為橫濱的都市傳說。
領地都可以再搶回來,資源也可以通過簽署新的合同積攢回來,與其他組織的矛盾激化已經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都是虎視眈眈的野獸,誰也不想退步。冬陽覺得眼下最重要的便是穩定港口afia内部的局面——那兩個霸着權力有篡位勢頭的幹部,可以有新的人頂上他們的位置。
冬陽和蘭堂見了一面後就離開了,她開始着手于調查gss的行蹤和内部情報,行蹤是明面上可以靠觀察記錄的,比如在他們的海邊總部——身為跨國海上安保公司,他們當然擁有船隻——周圍放風,靠他們的巡邏人數和裝備來推算他們的總體戰力,以及總結出他們的薄弱處。
視察的地點是中也提供的,因為擂缽街也建設在海邊,“羊”和gss同樣經常有沖突,在人流混雜的貧民窟中辦事更容易些。
内部情報的獲取也不難,可以抓他們的落單人員進行嚴刑逼供,也可以趁機摸入他們的内部調取檔案。
隻是時間緊迫,冬陽放棄了做卧底的打算,她故意暴露自己的行蹤,引得gss出動了一隊人來伏擊她,槍聲是擂缽街最不缺少的噪聲,冬陽如願等到了一夥兒人。
飛來的子彈裹挾着紅光被羊之王反彈了回去,中原中也不知曉冬陽的計劃,憑借着對多次襲擊羊的gss的憎恨和以防漏網之魚報複的警惕,他投射回去的子彈沒有任何留情,統統射穿了敵人的身體。
“等等中也!”冬陽發覺連最後一個活口都要沒了,沖過去伸出胳膊一擋——
“砰——”
可喜可賀,她的胳膊現在是安裝了防護闆的銅臂,子彈被彈飛了出去。
“冬…!”
中也看她突然沖出去時驚了一下,随後他有些氣惱,“不要命了?你為什麼要救他?”
“要留活口啊。”冬陽解釋,“在敵人出現時,留一個或兩個活口能套取更多的情報。”
說着,冬陽回身掐住男人的脖子,幹脆利落的卸了他的下巴,并對中也說道,“看,還要以防他們自殺,這人的牙齒裡有毒藥。”
“……”
中原中也張了張嘴,最後隻是站在了冬陽身邊,看她把男人齒間的毒藥取出來後,“啪”的又把他的下巴給按了回去。
男人的五官因疼痛而扭曲在一起,他看着兩人的目光帶着恨意和驚
懼,随後瞥向了被踢遠的手槍。
冬陽對他說,“把我想知道的告訴我,我會放你離開。”
……
然而過了半個小時,男人死咬着情報不松口。
冬陽把他綁在擂缽街一處無人的集裝箱内,拍手從屋内走出,中原中也正插兜坐在一旁,不知道在想什麼,冬陽估計他在外面聽這麼久的慘叫聲也會煩,她走到對方身邊,輕笑着随口問道,“是不是對我們afia的做法感到不适?”
赭發少年瞥了她一眼,随後嘁了一聲,“白濑他們也幹過這種事,隻是沒你那麼熟練而已。”
“我的技術還不是最好的。”
中也眨了眨眼,忽然用一種微妙的語氣問,“留兩個活口是為了什麼,防止他們說謊嗎?”
“對,可以對照口供,畢竟他們很大概率會提供給我假的情報,不過最直接的作用是靠同伴的性命威脅他們。”說到這,冬陽意味深長的看向了中也,“但是這個方法其實在裡世界屬于效率低下的那種,唯有對你這種人是專攻。”
中也的表情就像吞了毒藥一樣複雜。
随後冬陽猛地攬過了他的肩,笑嘻嘻道,“我是在誇你。”
中也掙紮的推她,又總是顧及她受傷的手臂而不敢做大動作,“啊啊你在做什麼惡心事,你在安慰我嗎,快點兒放開……”
“中也,你在做什麼?”
突然,有個顫巍巍的聲音響起。
兩人回過頭,就見一個粉發少女目露驚恐和懷疑的看着他們,“那是afia嗎,你在和afia在一起?”
中也站起身,冬陽也順勢松開了手。
“柚杏,你先回去。”
柚杏後退了一步,不可置信道,“所以你這麼久以來,都沒有去救白濑嗎?”
中原中也皺了皺眉,“白濑他沒事。”
“你怎麼知道,你見過他了?他現在還好嗎,如果你見過他,那為什麼不把他帶回來?”
冬陽識趣的走到了不遠處,背過身去不聽不看,把空間留給中也和他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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