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陽撐着鑽研念能力而頭昏腦漲難抵疲憊的身體進了會審室。
和家主的會面很不愉快,冬陽還以為他們隻是走個流程,沒想到是五堂會審。
五條家的五個實際掌權者坐在屏風後面,言辭犀利兇惡的斥責着冬陽的所作所為,
“你真是膽子大了,學會了點兒本事就敢鬧這麼大的動靜,總監部是你該惹的嗎?你竟然敢暴力越獄——!()”
一開始,冬陽還心平氣和的跟他們說,老爺子,如果我不越獄怎麼翻賬,是不是等着被砍頭的時候大喊冤枉?我被抓了你們也不為我說說情,把死刑改成終身監禁也行啊,起碼給我留條命在。?()_[(()”
五條延根哼笑了幾聲,“我看你是因為加茂綿曾經對你起了色心,後又聽了婦人的怨言,才心存歹意報複的吧。”
冬陽:“?”
冬陽一時沒鬧明白他的腦回路,“你說的是三年前的事?”
“果然是難成大器的女人,因為有幾分肉體上的天賦就得意忘形,因為私人恩怨就收割人命,你提前根本不知加茂綿做的惡事,就敢做下這麼瘋的賭博!五條蘭惠,六眼怎能留在你的身邊!!”
她說出最後一句話時,冬陽突然就明白了。
她呵笑了一聲,“原來如此,你們還是打悟的心思。”
因為什麼?
因為五條悟已經到了開慧的年紀!
因為六眼神子覺醒了無下限術式!
再不将他從五條蘭惠身邊奪走就來不及了!
“說多少次都沒有用,我不會把悟交給你們。”
五條延根身後的五條澤之突然走出了屏風,站在了冬陽面前,“蘭惠!不要忤逆長老。悟因為你已經和家族生了幾分嫌隙,這太可笑了。”
“生嫌隙?他一個小孩子懂什麼?”冬陽瞎說道,“不過是怕生罷了。”
五條澤之的神色很是古怪,因為屋子裡光線太過昏暗,冬陽沒有看清,“你要明白,在五條家,家主和長老就是一切,從前他們縱容你,但是這次不同,你做的事情總監部給了明面上的交代,但是過不了族内這一關。要說得明白些嗎,如果加茂綿一開始就被認定為叛徒,詛咒師,你殺他就是立功,你會得到獎賞,可你殺他時,他是總監部的高層,是加茂下一任族長的有利競選人。我和他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是為了什麼,你姓五條,你的決定應該請示家主,你做的事情代表了我們家族——”
冬陽微微睜大眼睛,她轉頭說道,“家主,我殺他是為了保護悟。”
家主問,“不要以悟的名義,他并不是你的擋箭牌保護傘。”
“……”
“……”
冬陽心頭火起,她這一天才意識到,這幫人的腦子是真的無可救藥!
階級制度,主仆尊卑,以及最重要的,他們無比在意命令越級!因為那在他們看來代表着權力系統的崩塌!
冬陽完全敢想象,如果家族
()出了事,這幫人會像是烏龜一樣縮在最裡層!他們會看着底層的族人一個一個的往外送,組長的人死了和他們無關,因為那是組長要關心的,組長死了和他們也無關,因為那是組長的上級團長要擔心的,團長死了他們也不會如何,因為那是他們的親信該擔起責任的時候了!
冬陽越過他們行動,就是無視這層級條規,是那片叛逆斜飛出去的鱗。
不過說到底——
“你們不過是想把悟從我身邊帶走。”冬陽的聲音從齒縫裡洩出,“想都不要想。”
“蘭惠!”五條澤之突然忍無可忍的驚叫了一聲。“閉嘴吧!”
他的話音未落下,整個房間突然亮起了詭異的紅光。
冬陽瞳孔一縮,猛地擡頭看向屏風後面的家主。
她感受的惡意和敵意竟然遠不止表面上的言語攻擊,這個被建設用來審問犯人的房間,從一開始就做好了最佳防護措施——
冬陽扭頭環顧四周,她被困在了不足一米平方的盒子内,盒子由不詳的紅光編織成網,帶着滾燙的熱意,如果是擁有無下限術式的五條,這個陣法其實并不算難。
但是冬陽唯有堅韌的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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