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抽?”段寒江問。
聶毅點頭,他直接把嘴上那根給了聶毅,自己再點一根,兩人就站在警局的大門前,默不出聲地抽完了這根煙。
“聶毅,你知道老年喪子和少年喪父最大的區别是什麼嗎?”段寒江突然問道。
聶毅轉眼盯着他,不明白地回,“什麼?”
“未來!對少年來說未來還有許多可能,可是對他們來說,孩子就是他們的未來。”段寒江自言似的說了這一句,又轉頭向聶毅看過去,“這是常老局長八年前跟我說的,我一直記着。”
段寒江說完徑直走進大門,聶毅伫在門前認真地想了想他剛剛的話,然後轉身跟上去。
“寒哥,可以再去審陳博嗎?”聶毅追上段寒江問。
段寒江斜眼看他,反問:“你來?”
“可以。”聶毅慎重地回答,說完他補充了一句,“稍等我一下。”
聶毅的稍等一下很快,幾分鐘後就回來了,段寒江奇怪地看着他問:“你去幹什麼了?”
“陳博應該毒瘾要犯了吧?”聶毅嘴角擒着笑,笑得堅定正直。
段寒江拍了拍他的肩膀,最後幹脆地摟着他說:“小聶同志,上道得很快嘛!”
聶毅想了想,忽然不太确定地問:“這樣違規嗎?”
“你都準備幹了,還怕違規?”段寒江哂笑出聲。
“我不是你的助理?我違規,你是不是會受罰?”聶毅煞有介事地問段寒江。
段寒江冷不防地抖了抖眉角,給了聶毅一巴掌,說了句,“欠揍是不是!”
聶毅是有點欠揍,他的聘書發下來時他早就看過了,刑偵隊長助理這個職位顯然是不存在的,段寒江一開始很明顯就是在故意逗他。本來他是感激段寒江的,可跟着段寒江混久了,潛移默化,他甚至覺得時間再長一點可能他會變成另一個‘段寒江’,無賴又無所畏懼。
到了審訊室門口,段寒江把周愚叫來給聶毅做筆錄,他轉身去了監控室。
“小聶同志。”周愚見段寒江走開後,拍着聶毅的肩膀說,“你知道嗎?自從你來之後,我們隊終于有人能反抗隊長獨斷的暴|政了。”
聶毅認真地點頭,“其實寒哥很好溝通,隻要有能說服他的理由。”
周愚望着聶毅推開審訊室門的背影,說服段寒江的理由直白來說,就是要說出比段寒江更合理的推理,他感覺聶毅裝了一個無形的逼,悶頭跟進去。
陳博現在沒有了昨天的精氣神,恹恹地靠着椅子,連眼神都不清明了,額頭冒着細小的冷汗,感覺到有人進來時隻是輕輕地擡了擡眼。
聶毅和周愚坐下來和陳博對視一眼,聶毅将開場白都省了,從口袋裡掏出一隻小塑料袋,裡面裝着一撮白色的粉末,他随手扔到桌子上。
周愚的眼睛和陳博一起瞪大,隻是他沒有像陳博那樣立即伸手去搶。
當然聶毅不會讓陳博搶到,他一下将桌上的那小袋白色粉末撿回來,又揣回兜裡,然後對陳博說:“現在,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陳博吞着口水,目光一直盯着聶毅剛剛手收回去的口袋,半晌過後輕輕點了下頭,“你問,我都說。”
“杜雨晴和她的室友,被誰殺的?”聶毅直白地問。
陳博搖頭,“我不知道。”
“季思楷他是不是收買你了?”聶毅一個問題比一個問題更直白,周愚不禁轉眼看過去,頭回做到這麼簡單粗暴的筆錄。
陳博怔了怔,居然毫不猶豫地回答了,“是,他給了我十萬。”
“什麼時候給你的?”
“我和雨晴吵架,被他趕走後,我想我女朋友憑什麼聽他的話!我就又回去了。然後我進去之後看到雨晴和她的另一個室友暈倒在沙發上,蘇藍被摁在餐桌上,被姓季的上了。”
聶毅暗暗地驚了一下,發現自己猜錯了,蘇藍應該是從外面逃回房間的,隻是沒逃得過。
他頓了頓繼續問:“錢呢?他怎麼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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