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小學生’同時臉色一沉,最後用眼神達成一緻,陸訣松了手,段寒江給聶毅的杯子倒滿茶,又繼續回到正題。
這回陸訣先開口,“郭栖梧當時已經是通緝犯,他其它案子做得很幹淨,沒有過僞造過證據,況且對他來說再多一起案子并沒有什麼區别。郭栖梧長年不出門,與作何人都沒有交集,與張林軍有仇的可能性很小,所以現砀留下的證據若不是張林軍回來一趟剛好留下的,就是另有人僞造的。
若是另人其人,這人的目的是什麼?八年前張林軍的人際關系現在很難再查了。”
段寒江手指敲着桌子說:“去問一下邵東,張林軍死前接觸最多就是邵東,兩人關系不一般,他可能會跟邵東說什麼。”
“你有什麼證據說他們關系不一般?”陸訣對段寒江的話表示質疑。
段寒江接道:“這種不一般的關系不需要證據!下一題!”
“行吧!”陸訣不想跟段寒江再當一回‘小學生’,轉了下一個問題,“張林軍殺人的嫌疑已經洗清,留下的遺言指向八年前的敲詐勒索案,可偏這時候,當時的參與人之一死了。”
說到這裡,段寒江想起陸訣在電話裡說的話,“你說的受害人資料消檔和張林軍的經曆被修改是怎麼回事?”
陸訣頓時慎重起來,“案卷上現在隻有被敲詐人的一個名字——唐為,還不知真假,身份信息全都抹了,我剛開始以為是你們隊為了保密受害人身份抹了,可這案子并不涉及什麼機密,受害人若不是什麼特殊身份完全沒必要抹除。”
段寒江之前查看案卷時主要看了涉及殺人那部分,沒注意勒索這邊,确實不知道受害人的信息被抹了,“我記得受害人的身份并沒有什麼敏感,是個基金會的領導。”
陸訣沒有糾結這個問題,接道,“張林軍的檔案是被保護性修改過,14歲以前的戶籍學籍身份全都是假的,他在14歲以前一定發生過什麼事,最可能的就是嚴重威脅到他生活的案件。”
他下意識地頓了片刻,“那麼,八年前陷害張林軍的人,極有可能是二十年前的案件相關人員,意外遇到張林軍,于是展開的報複。”
“若是這樣,這個幕後的兇手要麼能命令郭栖梧殺人,要麼能算到郭栖梧那天要殺人,不然怎麼陷害?但這兩點都沒有可能。”段寒江接道。
陸訣正要開口,他搶道,“不要跟我說是巧合,不可能有這麼多巧合。”
陸訣再次要開口,段寒江又打斷他,“也别說這個陷害就是指的敲詐勒索,能嚴重到需要改張林軍戶籍的案子,出于報複的結果隻讓他因為敲詐勒索罪坐幾年牢?兇手恐怕是閑出毛病來了。”
這回陸訣沒了聲,段寒江問:“你沒想法?”
“你都說完了,我還說個屁!”陸訣怒瞪向桌對面。
“這個人有沒有可能就是受害人?”聶毅面前又剝了一堆瓜子仁,他突然停下來開口。
段寒江和陸訣都朝他盯過去,這回沒動手搶他的瓜子仁,目光切切地意示他繼續說。
聶毅繼續剝子的動作,随意地開口:“雖然對你們說的案子我不是很清楚,但是聽下來,案子裡最安全就是受害人,無論是他要陷害你們說的張林軍,還是誘導連環殺人犯殺人,警察最不容易懷疑的就是他。”
“這個可能性存在,但是任何猜測都需要一個落角點,你的理由是什麼?”段寒江接道。
聶毅剝瓜子的手一頓,往旁邊看過去,“他的身分信息不是被抹了嗎?你們警察做事這麼不嚴謹,會不小心抹掉了嗎?”
段寒江眼角和嘴角一起抽了抽,發覺其實聶毅也沒比周愚好。
陸訣蓦地大笑出聲,拍着桌子叫好,“小聶同志,說得好!刑偵隊就需要你這種敢于說話和猜測的人,來我們安陽支隊吧!絕對比平陽支隊好,至少沒有那種一毛不拔的霸權隊長!”
段寒江滿不在意地回過去,“陸隊,你要我說說你當初考警校的曆史嗎?”
陸訣的笑臉變成了怒容,瞪着段寒江,“你再敢提,我明天就在全系統說你以前自稱洪興社扛把子的事,寒哥。”
聶毅已經迅速地接受了兩人的幼稚對掐,如常地開口,“我上一回看到像你們這樣吵架,還是上小學的時候。”
段寒江順手搓了一把聶毅的腦袋,“閉嘴,沒事少接話!”
聶毅沒有接話,隻點了下頭,開始享受他剝了半天的瓜子,包廂裡詭異地沉默下來。
最後還是段寒江大人不計小人過,大哥一樣地總結說:“先這樣,陸訣你主要去查一下這個受害人,想辦法找到出來。我繼續葉倩倩的案子,目前還不能确定跟其他幾件案子一定有關,但是我覺得肯定逃不掉關系——”
段寒江說着,他放桌上的手機突兀地響起來,驚得三人都僵了一瞬,他看到是周愚,轉頭接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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