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地想該不是這回的兇手又是個心理變态吧,殺人殺得這麼冷靜!
“聶帥哥,你這分析的思路怎麼像從段隊那兒抄來的?”周愚從卧室退出來,視線紅外線一樣地在聶毅身上來回地掃。
聶毅毫不隐瞞地回答:“那天在賓館裡,我聽到他是這麼分析。”
我去!周愚心裡大呼一聲,他都聽了一年多了,怎麼沒有學會?他又重新審視了一遍聶毅。
“周愚。”張矩然突然叫道。
“怎麼?”周愚轉過去應話。
“屍體解凍出來了,不過由于冰凍的影響,具體死亡時間的判斷需要帶回去确認。”張矩然說完後面已經開始打包屍體。
周愚問道:“有什麼能确定的嗎?”
張矩然想了想,回道:“死者頭上有傷,現在還不能确定死者是生前被放進冰櫃,還是死後被放進冰櫃的,但是憑經驗,我覺得她是死前被放進冰櫃的,很有可能死因是溺死。”
周愚考慮了一下,終于覺出了聶毅在這裡的不妥,于是說:“聶帥哥,你就先跟他們回隊裡做筆錄吧!”
聶毅遲疑了下,終于對周愚說:“我叫聶毅,不叫帥哥!”
周愚被聶毅的冷笑話逗笑,一拍大腿回,“一般人我都不叫帥哥!”
聶毅是認真想糾正對他的稱呼,在他看來‘帥哥’不是什麼正經稱呼,聽起來讓他不自己覺地想到某些豔情場所。
于是重複了一遍,“我叫聶毅。”
周愚被聶毅這認真嚴肅的态度怔住了,他不過是開個玩笑,可看聶毅這事态嚴重的态度,他懷疑聶毅從來沒有跟人開過開玩笑。
最終還是換了稱呼,“那聶毅同志,麻煩你跟我走一趟吧!”
周愚說完轉了個身,打算回頭叫楊怡君商量誰先回隊裡,結果看到了從冰櫃裡撈出來的屍體。
他不自覺地瞪大了雙眼,盯着屍體的臉挪不開眼,上前叫了聲,“等等。”
屍袋最後留了個縫給周愚打量,他盯着看了半晌,剛才凍在冰裡他沒看真切,現在越看越覺得眼熟,眼也不挪地問張矩然,“張法醫,你是不是也得死者有點面熟?”
“我隻對屍體面熟。”張矩然回答。
周愚蹙着眉想他到底在哪兒見過,法醫組已經把屍體帶出去了,他突然醒悟過來,這個死者是八年前張林軍案,其中和張林軍夥同敲詐的那個女人。
想起這茬,他立即拿起手機拔給段寒江報告。
31句,
又一次坐在平陽分局公辦大樓的辦公室裡做筆錄,聶毅莫名萌生了一股親切感。
坐他對面記筆錄的人是周愚,一路回來周愚的話多到他不想回答,周愚說的那些天南海北的事,很多他都不知道。好在做筆錄時,周愚無關緊要的廢話少了許多,沒再繼續瞎扯。
不過周愚的筆錄才剛開了個頭,段寒江就從裡面走出來,走到他背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幹啥?”周愚沒看到段寒江,氣沖沖地瞪過去,結果被段寒江橫眼瞪回來。
段寒江說:“你去技偵那邊看看,這裡我來。”
“為什麼?”周愚把眉頭都快聳成了一個問号,完全猜不透段寒江的目的。
從現場和現場的筆錄看來,聶毅是沒有嫌疑的,加上這幾天對聶毅也算有所了解,他覺得聶毅絕算不上是‘壞人’。
雖然聶毅因殺人坐過牢,可當年的案子聶毅還是個孩子,天天被虐待,無處訴訟,走上偏激的道路不是很難理解。他在片區派出所時,遇到過不少同類的案件,隻不過沒有死人,大多都私下調解了,其實很多時候他都是想把那些施虐的人統統送進監獄,别再放出來的。
所以他覺得段大隊長百忙中來給聶毅做筆錄,大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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