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怡不以為意,隻聽着。
反正無論什麼事情,張玲玲和周潔兩個必定都是要反着幹的。
也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周圍的朋友哪個看周潔同張玲玲這二人,莫不是覺得她們雖是兩個極端,但其實是一樣貨色?
她們兩個,一個江湖大姐大的言行舉止,卻每次都跟情窦初開的小姑娘似的,要真情實意跟男方交往談朋友。一個正經純良模樣似大家閨秀,但是私生活混亂,換男伴如換新裝,口中隻談包養不講感情,可多少好友會不都知她換男伴時,總有一兩天情緒跟來了大姨媽似的暴躁易怒?這是為什麼?
所以,其實麼,都一樣。
表面或真誠或假意,然則内心都是向往愛情的,然後偏偏結局都是---圍繞在身邊的男人換了一個又一個,從來都沒有開花結果。
張玲玲會挑撥,周潔自然也會勸說秋怡少跟張玲玲玩兒啊,免得被她帶壞了。
這兩人,一抓到機會就會在秋怡面前诋毀對方,同時又會給秋怡傳授自己引以為傲的馭男手段。
但如果,某天,這倆閨蜜知道了徐秋怡徐老闆居然能不花錢就能玩兒個極品男人,一定給她跪下唱征服……
而那男人,此刻正坐在舞台中央,對周遭所有事物置若罔聞或者說是渾沒察覺,隻一心一眼沉浸在他的琴弦裡。
他那專注的神情、淡泊的氣質、疏落的眉眼兒,就像水墨畫裡側身遠遠站在庭前廊下聽雪的男子,已叫在座百分之九十的女人乍見他時就一顆芳心,砰砰,亂跳了下。
聽見秋怡發問,周潔說:“還問什麼問啊,這不就是東方朔閑彈琵琶嗎?”
“你還曉得東方朔?”張玲玲立刻諷笑道,“但琵琶是長這樣的嗎?”
周潔冷哼:“那琵琶該長哪樣兒?”
秋怡忙拍了拍周潔的大腿安撫,再給她通俗易懂地介紹說:“琵琶長得像瓢,就是葫蘆剖成兩半的樣子。而這個琴卻像個平底鍋,所以它不是琵琶。不過我也不知道它是什麼琴,總之不是琵琶,琵琶我認得。”
完了後補充一句:“二胡我也認得。”
張艾努力憋着笑,快速瞅了眼坐在周潔身旁的李曉東。
周琴看秋怡這麼幫自己,點點頭,說:“不認得很正常嘛。中國的樂器主要分兩大類,管類和弦類,合起來就叫管弦樂器。不過細分起來就很多了,大多數長得都差不多,名字卻迥異。”
張玲玲欲要不依不饒繼續諷她,舞台上陡然發出兩道铮鳴之聲。
---是演員正在調試琴弦。
也是表演要開始的信号,周邊的燈光又暗了兩成。
秋怡忙豎起食指在唇邊,“噓----,都安靜!要表演了,聽聽他彈什麼。”
周潔看秋怡目不轉睛望着台上,連身體都不自覺地坐直了,欺過去:“怎麼?你對他感興趣啊?那待會兒我把他送給你。”
秋怡說:“我不要……”
突的瞥見周潔旁邊坐的那男的冷冰冰地瞪着自己,一時愣住。
---這男人是剛剛跳探戈的表演者,他為什麼對自己充滿了敵意?眼睛裡要噴出火來似的。
周潔看秋怡突然止了聲兒,便就順着她的視線看向身旁,又暗昧地笑了一笑:“你喜歡他?”
跟着就攘了把李曉東,說:“哎,你坐到徐老闆身邊去。”
李曉東緩緩起身準備離開這腌臜之地,邁腿前偏頭看向徐秋怡:“徐老闆,就算你看上了我兄弟,我兄弟還不一定看得上你。”
近旁幾個都聽見了他這話,除了張艾,其餘幾個都愣了一瞬。
張艾曉得李曉東為什麼是這倨傲的态度,不就是為被徐秋怡玩弄抛棄的燕渠鳴不平麼?
今晚李曉東也總算見識到了張艾努力要打入的圈層的人的嘴臉了。
之前表演完畢,他和宗仁被這群人叫住不讓走,坐下來的時候才看到了張艾也在座。
李曉東沒跟張艾打招呼,他看好戲似的看着張艾在這些人面前如隻穿花蝴蝶般,一會兒給這個點根煙,一會兒給那個倒杯茶,忙着獻殷勤。
雖然張艾也看到了自己,估計是覺得可能會掉份,因此她也沒來跟他打招呼,李曉東便索性與其裝作互不認識。
李曉東說了那話就要走,卻被張玲玲拉住:“坐下,再聊一聊嘛。哎,我問你,台上表演的是你的兄弟啊?好像很有範兒的樣子。聽說你們是演員,他是大明星嗎?多少錢能請得動?”
這話暗含的意思---她也準備待會兒把台上那個男人送給徐秋怡,方式自然是用錢砸。
“喲呵,口氣還蠻大的哦。”周潔則大笑道,戲谑地看向秋怡,“喂,你要不要試試?看看有沒有你拿不下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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