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東心裡很煩他,跟燕渠發了多次牢騷,“住都是跟其他演員同住兩百塊多錢的标間,他還要求給他配助理,架子蠻大。但助理住哪裡?房費又誰來給?跟我耍大牌,小心我封殺他!”
可發牢騷歸發牢騷,等到宗仁又打電話來說,自己跟導演談好了下一部戲的戲約,還說結識了同劇組一個女演員的經紀人雲雲,李曉東就坐不住了。
他臨時聘了個喜歡追星的職高女學生,說好一個月三千塊的底薪,包吃包住,然後就親自将人送到橫店去伺候那棵搖錢樹。
去了橫店,一則要敲打敲打宗仁,不準他越過自己對外接戲,還有,手裡的經紀約還有三年,想提前解約,準備好三百萬的違約金先。二則,橫店劇組多,會碰到好些相熟的制片人啊、導演、編劇、攝像等,李曉東少不得要找機會去人前刷一下臉,為手裡的演員打開局面。
所以一周後,他才從橫店出差回來。
回來的時候是晚上八點多鐘的樣子,打開屋門就看見燕渠正坐在餐桌邊一邊看電影雜志,一面吃泡面,他這才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關心地問:“大晚上的,你怎麼會在家?”
“晚上不在家,我該在哪裡?”燕渠很好笑,“吃了嗎?若沒吃,也給你泡一碗?”
李曉東覺得這個情節不對頭,“不是啊,我的意思是你怎麼沒陪在那位徐老闆身邊?”
因為這幾天燕渠都沒有打電話給他,李曉東就想當然地以為那兩個人正在培養奸情的過程中,應該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幹柴烈火,如漆似膠什麼的。
這會兒又是天黑,天黑正好幹點偷雞摸狗的事情。
燕渠微微臉紅。
想起秋怡那晚說改天再找他睡覺……
他其實也在等,等兩人進一步的發展。
因為李曉東出差,而秋怡又說了那樣的話,所以這幾天燕渠都沒其他安排,他的時間全用來去醫院陪侍母親了,同時暗暗等着秋怡的再度召見。
三日前燕母做了手術,很成功,但是估計還要在醫院養一個月。
母親若是早點康複出院,他也才能盡快脫開身去做其他的事情,所以一有時間燕渠都待在醫院裡照顧老人家。
今晚他也是才從醫院回來,連續在病房裡待了三天,他渾身一股子消毒水的味道,頭發也有些油膩,就想回來洗個澡。
洗漱清爽幹淨,剛泡好了面條,李曉東就回來了。
李曉東看他不做聲,心裡咯噔一下。
扔了行李包,在他對面坐下來,急問道:“喂喂,到底怎麼樣?難道沒成功?”
燕渠自然不可能将當天晚上的細節告訴李曉東,那多尴尬?
他謊稱道:“她讓我送她回家,然後我送她到了别墅大門外,但她沒邀請我進去。”
李曉東簡直想以頭搶地:“她都開口叫你送她回家了,這意思還不明顯嗎?!她沒邀請,難道你就不會找借口進屋去?說你喝酒喝多了口渴得緊,說你尿憋急了想借用一下廁所……好多的借口都可以用啊,張嘴即來的!”
“那樣太急色了吧?給人印象多不好……其實那種事情,真的最好還是她自己主動邀約的好……”
“想那麼多幹嘛?你忘了咱們的目的是什麼了??都到了嘴邊的一口肥肉啊!”
燕渠極力閃避李曉東吃人的目光,更不想繼續被他的口水噴,便端起面碗跑去廚房繼續吃。
李曉東看看躲在廚房裡的大兄弟,恨得撓桌子。
早就知道他的德性不是嗎?
無可奈何,但也不是全然沒救。
那姓徐的女人對他哥們兒極有興趣,哥們兒沒早讓她得手,說不定可以放長線釣大魚。
太容易得手的東西,都不會珍惜,還會被人看低。
燕渠這一招欲迎還拒,也許是對的。
這麼一想,李曉東頓覺天地開闊。
不過,都已經過了一周的時間了,夠長久了,是時候該再去聯絡聯絡感情了。
夜長夢多,指望守株待兔是錯誤的戰略。
萬一人家大佬已經忘了燕渠,或是喜新厭舊看上了别的男人怎麼辦?那才是真的徹底涼涼了。
想到此,李曉東立馬掏出手機來就給張艾打電話:“張姐,上次說好的讓我們家燕渠演那個二郎神的角色,後來晚上一塊兒和投資人徐老闆喝酒喝多了,沒顧得上跟你提一嘴。第二天我又出差,結果一直忘了這事兒,所以到現在合同都還沒簽呢。要不明天我們來你公司一趟,把合同條款再捋捋就簽了吧?我這裡即将又要接部戲給我哥們兒演,我怕時間上會有沖突呢。早點定下來,我也好計劃我哥們兒的行程安排啊。”
李曉東特意提起“徐老闆”三個字,目的是要想趁機借着秋怡的名義對張艾“敲詐勒索”。他相信張艾那麼聰明的女人,肯定懂得起他的潛台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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