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喜歡的是姐姐,卻跟妹妹傳起了绯聞?這個先放到一邊,我們改天再細說。今天想和大家探讨的是,在沈辛cp最深入人心的時候,沈星柏的正牌女友都受到過怎樣的對待呢?首當其沖的,當然就是大家最熟悉的開房門背鍋了……沒錯,這隻是其中之一而已,完全不止于此,要給這些“對待”下一個明确的定義,我認為是——校園欺淩。”那位博主叙述的與實際有所出入,但也算是大緻不差。他沒有帶上過多的個人感情,就是站在一個旁觀者的立場,平鋪直叙地回憶了當年的種種。許果坐在辦公室裡,重溫了一遍自己的高中生活,評論裡都在聲讨辛愛,為她打抱不平,她沒有什麼感覺,也不知道該用怎樣的心情去面對。“許老師,你要小心。”午休時間剛過,剛從學校外回來的同事慌慌張張走了進來,“校門外現在都是記者。”許果走出教學樓,遠遠地站着眺望,靜安的大門被圍堵得水洩不通。保安被緊急召集,卻明顯人手不夠,非常吃力地維持着現場秩序,以免那些紅了眼的娛記破門而入。路過的學生走走停停,都在回頭看她,好在上課鈴響得及時,很快,四周就變得空曠,隻剩下她一個人站在那裡。“沈星柏……”接到電話,許果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别怕,我就在門外,”沈星柏平靜的聲音一響起來,她的心似乎也平靜了,“你可以安心把課上完,我再接你出來。”許果靜了靜,說:“我,我沒關系,就是給學校添麻煩了,還有你……”他昨天才離開紀城,為着她,這麼匆忙就趕了回來。“不要緊,我已經叫了人來疏散記者,不會影響到學校的。”沈星柏打消了她的一部分顧慮。至于他自己如何,似乎是完全不需要在意的事。“小方說找到白姨在哪了,”他又安撫了她的另一重顧慮,“她很安全。”她強忍着心酸:“你自己也要小心一點,别讓記者發現。”“許果,許果!”剛結束通話,華靜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聯系到了。”整個世界都被攪得天翻地覆,甯青禾在電話裡的聲音依舊氣定神閑:“你找我?”“是,我找你,你應該知道是為什麼。”許果對他沒什麼好語氣。“我當然知道。”他笑了,終于提出了一個要求,“陪我去見一個人。”回歸在甯青禾的賓利駛進學校之前,校門口圍堵的記者們已經漸漸散去,留下零星幾輛車,不死心地在隔離線外蹲守。他順利地接到了許果,她沒坐副駕,把帽子壓得低低的,躲在後排,被帶出靜安,脫離記者的鏡頭範圍。“我剛才,好像看到了沈星柏的車。”開出了很遠,他說了這麼一句話。他在前排開車,許果隻看得到他半個後腦勺,沒懂他是什麼意思。“他在這裡等你,你卻跟我走了,這樣好嗎?”他仿佛是在表達關心,言辭十分的懇切真摯。許果心中毫無波瀾,提醒道:“但是你并沒有給我選擇的機會。”甯青禾獨自笑了很久,直到他自己覺得沒什麼意思,便一語不發地專心開車了。他開的位置越來越偏僻,上了高速,直至紀城另一端的城郊。車開到綠樹環繞的地段,在一家療養院前停下來。在走進那所療養院之前,許果仍然不太明白甯青禾叫她來做什麼。這是家相當豪華的療養會所,天空都似乎比别處藍一些,臨近黃昏了,還是這麼透亮澄明。穿着白衣的年輕護工從草坪上踏過,去扶住一個老人家的輪椅,推着他在寬闊的綠地上散起了步。那個老人白發蒼蒼,即使坐在輪椅上,他也依然衣冠整齊,儀表得體,領帶系得一絲不苟,孱弱的雙腿裹在筆挺的西褲裡。許果渾身的血管與她的目光一起凝固。又一個護工捧着一疊薄毯從身邊走過,被甯青禾拉住。他遞了一個眼色,那年輕的姑娘誠惶誠恐地點了點頭,轉向了許果。“你拿過去。”甯青禾輕聲道。她回過神來,身體裡的血液頃刻間又恢複了秩序,繼續流淌。老人擡起頭時,許果已經到面前了,打開了那疊毯子,撣了撣,蓋在他的雙膝上。“你……”他張開嘴,隻說了一個字,就呆呆地盯住了她的臉。許果沒對上那震顫的目光,她埋着頭,仔細地為他蓋好,又蹲下身,把毯子的下沿掖過去,圍住他的腿。他的腿輕飄飄的,細得似乎一折就要斷了。“您還好嗎?”做完這一切,她才擡起了頭,老人的眼中依稀有水光。花白的腦袋點了兩下,小心翼翼的。“要保重身體。”許果又說,她說這話不帶任何感情,可能換做任何一個虛弱的老人家,她都會有這樣的關切。他還是激動地點頭,想要說點什麼,又一個護工走過來了。“老爺子,我們要去做牽引了。”那人扶住他的輪椅,許果便起了身,退後一段距離。他一而再地回頭看,滿眼不舍,她卻渾然不知,轉身走回了甯青禾的身邊。許果再看那個老人,他也隻剩下背影。“他是你的外公。”甯青禾一邊告訴她,一邊觀察着她的反應。她眼裡的光沉着而悠遠,像靜靜的河流。過了一會兒才有了回答:“我知道。”“我在病房外見過他。”落日在西沉,她柔美的側臉光影斑駁,隔了一秒,她補充,“在我爸爸生病的時候。”那會兒幾歲?幼年時期的記憶留存下來的并不多,隻剩下幾個模糊的片段,但那個男人就在其中之一。因為過于撕心裂肺了。她躲在走廊後,目睹了自己的母親在他的膝下崩潰大哭:“求你了,爸爸,求求你。”那時,他可不是現在這樣。年過五十,鬓間藏了銀絲,仍然氣質不凡,人前風度翩翩,唯獨在對着女兒的時候,有一種無從溯源的勝利者的姿态。“我不認為你是真心認錯,可能你還沒擺正自己的位置。白莉,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你丢盡了我的臉。”許果聽不懂他們的對話,那卻是她第一次體會到心碎是什麼感覺,白莉并不知道她就在暗處看着,事情過去後,她也從來不曾提過。快要二十年沒見了吧,他蒼老得不像樣子,讓人無法把他跟那個頤指氣使的冷漠父親聯系起來。“他老了。”許果說。“爺爺這幾年确實身體不大好,心髒剛做過搭橋手術。”甯青禾陳述老人家的狀況。許果腦海中一根弦被撥響:“原來你是舅舅的兒子。”白莉還有個兄長,大她幾歲,據說是個極其優秀的藝術家。白家的一兒一女,在當時的紀城,應該都是頗為受人追逐的寵兒吧。兩個人卻在不同的時間做出了同樣的選擇,脫離了白家,據說舅舅出走的時間,遠比母親還要早。甯青禾是出于什麼原因回白家的,這就不得而知了。許果此時弄明白了他的身份,依舊弄不懂他的意圖。“你做了這麼多,就是為了讓我來看看那個人?”她沒有稱呼,也沒有感動,隻是冷冰冰地把他們叫做“你”和“那個人”。“我不否認,但你媽媽的事,不是我做的。”甯青禾一擡眼皮,試圖消除她的誤會,“我并沒有想要傷害自己的姑姑。”許果眨眨眼睛,不說信,也不說不信。他又說:“爺爺很想你……”“我按照你的要求,來見他了,可以起碼别再繼續做點兒什麼了嗎?”許果生硬地把他打斷。甯青禾置若罔聞,目光幽幽地灑落她的肩膀:“我以前從來不知道自己還有個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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