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七七有些着急,拉了一下沈浪的衣服,“你快看看,這是不是她,和白飛飛一模一樣,怎麼可能不是,難道這世上還有第二個白飛飛不成!”
衆人看向沈浪,這位已經逍遙江湖外的也不知此刻如何作想,雖不是天下皆知,但白飛飛同沈浪、朱七七幾人的事情倒也不是什麼遮掩神秘的事。
“姑娘的确和我們認識的朋友相像,年紀卻相差不少,應該是我們誤會了。”沈浪站在那兒,眉目帶着三分笑意,一雙眼能看透人心一樣。
白飛飛不怕王憐花更不擔心朱七七,卻唯獨擔心沈浪看出什麼端倪,隻得扭頭看向一邊的花滿樓,“誤會解釋清楚就好,七童,讓夥計來點菜?”
“恩,聽你的。”花滿樓笑着點頭,“三位既然對飛飛有些懷疑,不妨稍後再說,不瞞諸位,她是我未過門的妻子,從江南遠到西北大漠是為了尋一個在此失蹤的朋友,等此事一過便要回金陵成親。”
司空摘星差點把剛喝到嘴裡的茶噴出來,一臉驚詫的瞪着花滿樓,随後看一眼白飛飛,搖搖頭——瘋了瘋了,花滿樓真的瘋了。
居然會為了解圍說出這樣的話來,也不對,花滿樓對白飛飛本就不一樣。
“……那先祝賀兩位了。”
“恭喜恭喜!”朱七七臉上一喜,緊緊拉着沈浪的手,“我們回去吧?”
旁邊王憐花的臉色卻不怎麼好看,一直盯着白飛飛,眨都不眨一下。王憐花号稱千面公子不僅是為人處事圓滑,黑白兩道都能混得開更是因為他深得雲夢仙子真傳,對于易容一事江湖上他能稱第二,怕無人敢自诩第一。
白飛飛這張臉,不是易容的。
天底下相似的人很多,可一模一樣的,根本不可能。
收回打量白飛飛的眼神,王憐花一笑,“是在下唐突,驚擾了姑娘,不過姑娘樣貌與我姐姐實在相似,年紀雖然小了許多,可也算一種緣分,你們尋找失散在大漠裡的人,若有需要幫忙之處,盡管直言。”
“有勞王公子費心。”
白飛飛點點頭,總覺得她似乎連王憐花也瞞不過一樣。
這些人怎麼回事,她十年不變都不覺驚訝嗎?不光是樣貌,連心性都還是十年前的模樣,這兩人若是能猜到,那也……隻是意外。
并不難接受。
垂首不語,心中一股怨還有不甘,甚至是屬于十年前那些悲憤和恨意一瞬間全部湧上來,讓白飛飛有種快要喘不過氣的感覺。
和花滿樓在一起久了,居然連這些事情都能讓她失态。
放在膝蓋上的手忽然被一陣暖意覆着,白飛飛擡頭看向身側的花滿樓,見他臉上并無别的表情,隻是嘴角和眼裡盛着的笑意令人舒心。
花滿樓,花開滿樓,真是個好名字。
在百花樓待了一月餘,每日看着花滿樓侍弄花草,也跟着學了一些。花草要長得精神,需要陽光、水,還有充足的養分,還需要一個有耐心的人悉心照顧。
花滿樓于她而言,就像是花草需要的那些東西一樣。
“下午不出去了,我仔細想想或許有辦法。”白飛飛低聲說了一句——樓蘭的入口,她知道。
夜色布滿整個大漠時,遠處隻剩下一輪圓月高懸着,皎潔的月光灑滿了整片黃沙,連帶着罩了一層銀色,遠處看去反倒像是一片銀色閃着月光的沙海。
白飛飛披着衣服走到院子裡,随便尋了一個凳子坐着。
西北這地方的客棧比不得江南的精緻,自是不會有什麼九曲廊道,可一個中庭幾張凳子,襯着月色反倒平添了詩詞中讓人動容的蕭瑟。
“原以為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見你。”
白飛飛身子一僵,忽然笑了,往後靠着樹身,擡頭盯着月色,神色自若,“原是沈大俠,我以為是來偷東西的賊人,但要是有人經過這裡見着這一幕,告訴了沈夫人,沈夫人怕要傷心。”
藏在陰影中的人走出來,一身藍色錦緞長袍,腰帶玉佩,已不是當年捉拿大盜賺花賞的落魄少年,可在白飛飛眼中,人還是那個人。
“這些年她的脾氣好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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