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鸾在車裡坐了幾日,實在是坐的腰酸背疼,胸悶氣燥。撩開簾子,就看見騎馬并行的國師輕玄,一身白色,玉冠束發,高昂闊步的前行,看着頗有些久經沙場的大将之風。
自從出了關,他就和她的馬車并行,四處留意。每日的飯菜都要先嘗過後才送給她,晚上投店的話,兩人共處一室,一内一外。若是搭了帳篷,他也是整夜守在帳篷外。經過幾日的奔波,他的精神狀态顯然不如在國都時,眼底淡淡的青黑,到也是别有一番趣味。
一直警惕四周情況的輕玄,似是察覺到秦鸾的視線,側過頭,四目相對。
“怎麼了?可是有哪裡不适?”
秦鸾搖搖頭,癡癡地望着他,紅着臉久久的憋出一句話,“我也想騎馬。”
輕玄黑亮的眸子一滞,想起來一件事。
聽說天不怕地不怕的西涼國公主,最怕的是騎馬,隻因小時候從發狂地馬上摔下來過,自那以後對騎馬産生了懼怕。
看着她興奮又緊張的目光,輕玄眼神閃了閃,目視前方道:“大家停一下。”
秦鸾看着他叫停了隊伍,然後翻身下馬走到前面。
下一秒轎簾被一隻玉白修長的手撩起,那人歪着頭望向裡面,“此番去西京國路途遙遠,總是悶在轎子裡難免心情煩躁,公主若是不嫌棄,可與輕玄共乘一騎。”
一番話保全了她的身份面子,又滿足了她的想法,還提出了解決方法,何樂而不為?
她歡快的答應,下了馬車,輕玄轉身一躍上了馬,望向她,伸出一隻手。
秦鸾看着頭戴紅纓的白馬,雙腿直打哆嗦,雙手握拳放在胸前一副防禦的姿勢,臉上布滿驚恐。
“公主,可否将手給我?”
馬上的人隻是淺笑着,眉眼柔和的注視她讓她放松,挑挑眉示意将手搭上。
心蓦地露跳一拍,不安地眨眨眼,臉色依舊發白,可是耳根已經微微泛紅。任誰被西涼國第一美男子這樣注視都會害羞吧!
秦鸾一顆心撲通撲通跳,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别的,被鼓勵的眼神注視着,咬咬唇,一手拉着缰繩,一腳踩着腳踏,另一隻手便安心的交給輕玄。一隻手剛搭上,對方微微使勁就将她扯上了馬鞍。
兩人一前一後坐着,秦鸾雙手攥着缰繩,佝偻着背垂着頭,使自己盡量離背後的人遠一點。
看着前面的人這樣一番舉動,輕玄并未說什麼,依舊閑适自在的駕着馬,順便留意四周的情況。
果然不出片刻,前面的人因為姿勢不舒服敗下陣,輕輕緩緩的放松身體靠向他的懷裡,還不安地咬了咬唇,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輕玄嘴角勾笑,配合着,一雙握着缰繩的手往中間靠了靠,雙臂不由自主夾緊,将女子護在了懷中。
察覺到懷裡的身子一僵,瞬間繃直了身體,他還故意貼近她耳邊,輕緩低沉的說道:“公主可是還不能适應?”
下一瞬,那人将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不是不是,”随即微微側過頭,以僅二人能聽到的聲音小聲說,“你能不能不要貼我這麼近?”
看着懷裡的人局促的神情,莫名來了逗弄的興緻,“這副馬鞍是以我的習慣做的,兩人确實有些擠,若是公主不舒服,輕玄下去便是。”
說罷作勢拉了缰繩欲下馬。
秦鸾慌了,立刻握住他拉着缰繩的雙手,低聲請求,“不要,一點也不擠,”說着有向他靠了靠,“看,這樣的話還有一大片空處,你别下去,我怕……”
最後的尾音打了顫,頗有可憐的味道。
輕玄看着目的達成自然接受,随後光明正大的将某人摟在懷裡,不管她是否臉頰燒的绯紅。
秦鸾坐在馬上因為背後的人的動作,絲毫不敢挪動分毫。自然而然的僵了身子麻了腿疼了腰。但是是自己改變的主意,這才一盞茶的功夫自己就又變了主意,這不正落實了女子多變的話口。面對輕玄,她不想認輸。
所謂自己選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她還在數着時間,看什麼時候下去合适,突然周圍出現了騷動。
幾把箭矢直接飛向前方的轎子,有一隻直接從窗戶飛了進去,要是她坐在裡面肯定正中太陽穴。
“保護公主!”
身後的人怒吼一聲,拿出自己的佩劍,因為她身形小巧被男人攏在懷裡并不引人注意,此番輕玄開口不僅發号施令,也暴露了她的位置。
話音剛落,一支箭破空而來,男子向前壓倒女子順勢摟着滾落馬下。
曾經落馬的記憶席卷而來,秦鸾隻覺着滿心恐懼,身子因為掉落被震得五髒六腑快要移位。雖說背後有輕玄做緩沖,但兩人都摔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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