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說話啊?”朱秉升用腳尖碰了碰跪在地上的知棋。“要是做了什麼不對的事趕緊給三叔三嬸賠不是。”
朱秉升瞪了一眼跪坐在地上,看不清神色的娘子,陪着笑說道,自己在家裡為了她應付老娘已經夠煩了,怎麼她還把國公府給得罪了,這下他老娘不就又有現成的把柄逼她納妾了。
這麼些年,知棋對他體貼入微,又給他生了兩個活潑懂事的兒子,他壓根就沒想過聽他娘的,再納幾個小的,搞得一家子烏煙瘴氣的,可是娘年紀大了,他這個做兒子的也沒辦法太硬氣,生怕把老人家氣壞了,隻能打馬虎眼蒙混過去。
這段日子,娘子也受了不少委屈,他也一直記在心裡。
可除了這個,他好像也沒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吧,怎麼大家都用這種萬惡不赦的眼神看他?
“呵呵,你做了什麼你自己不清楚嗎?”知棋擡起頭,臉色慘白,蒙着一層青灰,看着他的眼神充斥着厭惡,惡心以及痛恨。
朱秉升一愣,蹲下身,雙手捏着她的雙肩:“你這是怎麼了,淨說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如果我做了什麼讓你不滿的事,你就說出來啊。”
隻見他滿臉疑惑,絲毫沒有心虛的樣子,傅傳嗣和芸娘對視一眼,心裡有些疑慮,事情真的像知棋說的那樣嗎?
“你做的那些事,說出來我都覺得惡心自己的嘴,那種女人,那種女人......”知棋揪着自己的衣領,看向他的眼裡充滿了控訴。
“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都是你和那個賤女人逼我的。”知棋吼得聲嘶力竭,雙目赤紅,甩開朱秉升的手,恨不得離他遠遠地。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什麼女人,你怎麼越說我越糊塗了。”朱秉升被知棋一推,沒有防備的摔倒在地上,摸着摔成八瓣的屁股,艱難的爬了起來,他的那條瘸腿使不上勁,爬的有些艱難。
“嶽父,娘子在說些什麼,我到底做了什麼啊?”他看從知棋嘴裡套不出話來,轉頭問向一旁的傅二牛。
“秉升啊,這些年我們傅家也算對得起你了,你,你怎麼,怎麼可以和大丫做出這種事,你對得起知棋這丫頭嗎。”
傅二牛痛心疾首地看着朱秉升,他還以為自己找了個好女婿呐,兔子不吃窩邊草,這個混球居然連大姨姐都不放過,兩個人,簡直,簡直就是亂人倫嘛。
“我和大姐?”
朱秉升指着自己的鼻子,驚訝地說道,可是随即又沉默了。
這讓原本還心存疑慮的傅家人看他這副模樣,心都揪在了一起,如果朱秉升真的和知琴有了什麼見不得人的關系,那——
“你誤會了。”朱秉升搖了搖頭,“你知道我一直在意當初大姐毀親的那件事,這些年,我心裡一直放不下那件事,覺得這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屈辱。”
“這次你把她帶回府裡,那個女人三番兩次的勾引我,我承認這讓我覺得自己的大仇得報,看着她恬不知恥的模樣,讓我十分快意,她越低賤,我的心情就越愉悅。”
知棋這時候才知道原來這些年自己枕邊的人一直埋着這樣的一個心結。
“因為那場意外,我從一個前途遠大的讀書人變成了一個瘸子,還被那個女人這樣耍了一通,我怎麼可能真的放得下。”
“所以你就和她做了那種羞恥的事情嗎。”知棋失控地打斷了朱秉升的話,“就因為你想報複她,所以你就搞大她的肚子,和自己的大姨姐做出這種下賤的事!”
“你在說什麼?”
朱秉升一愣,随即憤怒地回答道:“我朱秉升再不濟,也是學過禮義廉恥地,我怎麼可能做出這種苟且的事情,且不論她是有夫之婦,就憑她和你的關系我就不可能做出這種事啊。”
朱秉升覺得莫名其妙,平日裡他隻是稍稍吊着那個女人的胃口,欣賞她低賤谄媚的模樣來抒發内心的郁氣,可是再過分一點的行為他是真的沒有啊,他又不是多麼饑渴的男人,連那種女人都下得了手。
“你胡說。”知棋直起身,手指直指朱秉升的鼻子,“我都看見了。”
衣衫淩亂,幾縷鬓發散落在臉頰兩側,悲戚憤懑:“一個月半前的那個晚上,你和那個女人在書房裡做那種苟且的事情,難道你還要抵賴嗎?”
她一想到那天晚上,自己端着親自熬得參湯去書房裡找他,卻在書房外聽到屋裡傳來的淫言浪語,那個女人放肆的□□聲,她到現在都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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