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還是讓人把這熊孩子追回來吧,跑丢了怪可惜的。
荊桦有些費力地站起來。小豆芽雖然年紀小,力氣可一點兒都不小,所以那一摔,摔得并不輕。雖說邱老爹的診斷是膝蓋好得差不多了,不過膝蓋畢竟屬于身體的常用零件,所以還是很疼啊。
故,荊桦隻能一點一點地挪進了臭豆腐的房間。
“我睡了,你們去忙吧。”荊桦說。
支走蘇雄與邱老爹之後,荊桦連忙掀起褲腿瞧了瞧。好在摔倒的時候隻是震了一下并沒有傷到,所以沒有腫高隻是有些熱辣辣的跳痛感。荊桦搖了搖頭,擡起手掌給又痛又熱的膝蓋扇起了涼風。
上官燕推門而入。荊桦的手停在半空:“這麼快就哄好了?”
上官燕點了點頭,手裡拿着一貼膏藥默默走到床邊,又默默坐到床邊。看了看荊桦紅腫的膝蓋,又看了看荊桦,開口說道:“這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傷到的。”
荊桦本來一直屏着呼吸,以為上官燕會說出什麼高深莫測的話來,誰知她冒出來的卻是這麼無厘頭的一句。荊桦不禁洩了口氣,說:“摔倒當然是毫無防備的啦,有防備的那叫假摔。你到底貼不貼?”
上官燕望着荊桦,眉頭一皺。片刻,站起身來走到桌邊,掏出火折子點燃了桌上的蠟燭,小心翼翼地烘烤着手裡的膏藥。烘烤了大概一兩分鐘之後,走到床邊“啪”地一聲将膏藥拍在荊桦的膝蓋上,并将拍完膏藥空出來的那隻手對着蠟燭扔了一把空氣,那蠟燭“噗”的一聲就熄滅了。
這一特技看得荊桦目瞪口呆。上官燕則無比淡定地吐出兩個字:“好了。”
荊桦回過神來,說道:“謝了。”
上官燕沒搭理她,站起身來就往外走。
“上官燕,”荊桦叫住她,問道:“你能再把蠟燭點燃不?”
“點蠟燭做什麼?”
“你就點一個嘛。”
上官燕一臉疑惑地望着荊桦,掏出火折子把剛熄滅的蠟燭重新點燃。荊桦也依樣畫葫蘆,抓了一把空氣扔過去,蠟燭竟然真的熄滅了。荊桦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熄滅的蠟燭。這感覺,就像當初在酒樓拍碎桌子時一樣奇怪。
上官燕大概覺得荊桦的行為很二,所以默默地搖了搖頭,走出房間。
邱老爹的膏藥确實好用,貼上之後膝蓋暖暖的也沒那麼疼了。于是荊桦舒舒服服地躺了下來。其實荊桦一刻也不想呆在四方城,不過蘇雄說明天決鬥完了再走,那就先睡一覺吧。反正眼睛一閉一睜,一天就過去了哈。所謂的多等一天,說到底不過是多吃一頓晚飯和早飯而已。
荊桦這樣想着,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第16章一些往事
夜幕降臨了,一個嬌小的身影在家門口焦急地等待着。
徘徊許久,終于按捺不住尋了出去。剛走了不到一條街,就聽見一陣拳打腳踢聲。少女立刻緊張起來,一邊喊着“爹!”一邊跑過去趴在被打之人的身上,嘴裡叫着“别打了,你們别打了!”
但打鬧聲絲毫沒有停止,其中一人還罵罵咧咧地嚷道:“再不還錢,老子打得你連你閨女都認不出來!”
被打的男子終于吱了聲:“我……我有辦法還錢!”
此言一出,衆人立刻停手。方才嚷嚷要他還錢的人連忙問:“什麼辦法?”
被打男子四十出頭,長着一張很文氣的臉,出口的卻是混賬話:“我……我把我閨女抵給你們還債!”
少女當場愣在那裡,淚水奪眶而出。
領頭人皺着眉,望了男子身邊的少女一眼,立刻露出鄙夷的神情,一口唾沫啐到男子臉上:“啊呸!年紀這麼小,長得又不好看,領回去還得養着,荊老二你耍我呢吧?給我接着打!”
少女站起身來躲到一邊,一臉茫然地望着眼前的情景。他不是我爹……他一定不是我爹……少女心想。
要賬的幾個家夥終于打得累了,領頭的下了最後通牒:“明天傍晚再不還錢,就讓你閨女給你收屍吧!”
臨走時,又補了一句:“就這長相,賣到窯子裡給人當燒火丫頭還差不多!”
回到家,父女二人相對無言。荊老二的雙手搓了又搓,終究還是開口說道:“閨女,你就救救你爹,給人家當燒火丫頭掙點錢吧……”
少女氣得站起身來:“爹!你怎麼能把我賣到……賣到……”
荊老二也站了起來,把搓了很久的手在褲腿上蹭了幾蹭,說:“其實……我不是你爹,你是撿來的……”
場景突然變成了妓院。老鸨對着少女又拍又摸又打量,許久之後,歪着嘴巴丢出一句:“荊老二,就這姿色你也敢問我要一百兩?想錢想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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