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夜老闆,你沒事吧,都來到公司門口了你居然說不談了。&rdo;程老闆阻止夜白羽,臉色變得很難看,逗他玩是不是?&ldo;不談了,所有的損失我來負責,你那些錢我一分也不會少你的,我會按照預定談妥的價錢給你。&rdo;夜白羽急切地說道,像是面臨極大的恐懼。程老闆疑惑地看着她,她沒病吧?電梯門開了,兩名男子站在門口,見到夜白羽頓時一呆,再多看兩眼,馬上認出來,叫道:&ldo;夜總?&rdo;滿是驚訝。她怎麼在這裡?不是說失蹤了麼?沈總瘋了一樣的找她。夜白羽趕緊摁下電梯電鈕,就想離開,被程老闆拉着,說道:&ldo;夜老闆,哪有你這樣子做生意的,都到門口了又說不談了。&rdo;夜白羽一把甩開程老闆的手,怒聲道:&ldo;說不談就不談!&rdo;連電梯都不坐,直接往樓梯走去,恨不得立馬離開。突然,從辦公室裡面沖出一條身影,&ldo;小夜!&rdo;是沈越曦的聲音。她在辦公室的監視器裡面見到夜白羽的身影飛快地沖了出來。夜白羽的身子猛地僵住,全身都在發抖,她居然在,她居然在,她居然知道自己來了。一聲&ldo;小夜&rdo;是那般的遙遠又是那般的貼近,這句呼喚在耳邊響過千次萬次,這聲音,時時刻刻纏繞着她。聽到這聲音,她才知道自己有多渴望,多渴望見到她。聽聞其聲,未見其人夜白羽已經淚流滿面,她猛地深吸口氣,拔腿就跑,她沒有勇氣見她,她怕見了她自己就再也放不開。&ldo;小夜。&rdo;沈越曦看到夜白羽直沖而下的身影,她趕緊跑入電梯追了下去。電梯到底樓,她急忙跑到樓梯出口,然後就見到夜白羽沖下。夜白羽見到她,腳步一僵,随即一頭沖了過去。&ldo;小夜‐‐&rdo;沈越曦對着夜白羽的背影嘶聲痛喊,她當真就不願意再見她一面麼?當真就連話也不願意與自己說一句麼?見着自己竟如此倉惶逃竄。看到她離去的身影,悲傷欲絕。夜白羽跑過兩棟樓就不得不停下,靠在牆上,淚如滿面,呼吸是那般的困難,心是那般的痛,緩緩地滑坐在地上,仿佛耗盡了生命所有的力氣。抱膝坐在地上,任淚水縱橫。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她失魂落魄地站起來,如幽靈一般的遊移在城市的街道。沈越曦!喚着她的名字,隻是喚着她的名字都仿若扯着血淋淋般的血肉地痛。她早已被刻入魂骨之中,占聚了整個生命,巅履了她的所有靈魂意識。就這樣一直走着,直到走到與沈越曦合開的酒吧門前。酒吧還在,一切未變。夜色中,霓虹燈閃爍,透着它特有的沉醉落寞氣息。夜白羽走了進去,在一個角落裡坐下。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來這裡,上午不顧一切地逃離沈越曦,逃開之後才發現自己對她的倦念,是想在這裡尋找到她的一些氣息麼?疲倦的靠在椅子上,夜白羽真想就這樣在這裡死去,死在這間酒吧裡也和在沈越曦的懷中差不多吧。深吸口氣,抹去臉上的淚痕,一擡頭,發現旁邊坐着一個女人,熟悉到令人心痛的身影。她就坐在那裡,手上夾着支香煙,面前擺着酒,煙霧缭繞之中透着無盡的落寞與傷痛,與夜色融為一體,像染血的罂粟。什麼時候,那個明媚如陽光,那個嬌豔如花,那個妖娆如妖精般的女人染上了如此深切的哀傷。那身影,如荊棘叢中那泣血的花魂,帶着墜落、頹廢、絕望,似在燃盡生命的最後一絲風華。夜白羽的心砌底碎了,她幻想過無數沈越曦的生活及模樣,卻沒有一個是現在見到這樣的。她以為,離開會讓她幸福。她以為,離開不會打攪到她的生活,不會攪亂她的幸福,她以為,她們都會活得很好。藍沁走到沈越曦面前,将她手中的香煙奪下摁進煙灰缸裡,說道:&ldo;少抽一些。&rdo;沈越曦握着打火機,輕輕地撥弄着,火苗一串一串。藍沁把一張紙放在桌上,&ldo;這是她現在的電話和居住的地址。很巧,老程介紹的那家果園的老闆居然就是她,看來你們之間還真的是有緣。&rdo;沈越曦抿着嘴,緊緊地攥着這張紙,跑那麼偏遠的地方,難怪自己找不到她。藍沁輕輕歎口氣,一轉身,便看見夜白羽,她頓時呆了一下。再低頭看看仍毋自失神的沈越曦,再打量了夜白羽一眼,轉身往吧台走去,目光卻落在兩人這邊。沈越曦将紙越攥越緊,最後咬牙切齒地罵出一句,&ldo;夜白羽,你這個混蛋。&rdo;趴在桌上痛哭。夜白羽也覺得自己真的是個混蛋,讓她傷透了心。她走到沈越曦的身後,輕輕地撫着她的肩。沈越曦一僵,擡起頭來,僵直着身子,抹去臉上的淚痕,吸了下鼻子,說道:&ldo;我沒事。藍沁,你去忙吧。&rdo;感覺到氣憤不對,此人身上也沒有藍沁的那股淡淡的香水味,她仰起頭一看,居然是夜白羽。怎麼會是她?她不是走了麼?是自己的錯覺?沈越曦睜大眼睛,目不轉睛地盯着,一寸一寸地打量她的容顔,确定自己當真沒有認錯人,真的是她。伸手摸觸到她消瘦的臉上,觸感是那般的真切,真的是她,真的是她。沈越曦淚流滿面。夜白羽凝望着沈越曦,她瘦了好多,骨感十足,身上完全失了那豐韻的神采,黯然落寞。就這樣靜靜地望着,感受到對方的存在,那股思念仿佛在靈魂中盤旋了千萬年,如今終于相見,那殘缺的心靈終于因為見到對方而漸漸圓合。沈越曦一寸一寸地輕撫着夜白羽的容顔,她比以前更加消瘦,臉色更加蒼白,整個人蒼白得如同那冬季裡樹間的枯葉,仿若随時會随風飄落。好單薄的生命,仿佛會随時斷逝。輕輕地撫磨着,想讓她在掌下化為一縷縷的輕煙,融入自己骨子裡,再也不要和她分開,哪怕成為煙塵,也要與她纏繞在一起。夜白羽的淚珠一滴又一滴的落下,落在沈越曦的掌心中。&ldo;别哭。&rdo;沈越曦輕輕地将她抱在懷中,自己同樣淚落難止。夜白羽緊緊地抱着沈越曦,緊緊地環着她的腰,每日每夜的思念,每分每秒的想念,真的好愛好愛她。就這樣緊緊地抱着,誰也不願意放手分開,就想這樣子一直抱到地老天荒,抱到永遠。酒吧中的人目光全落在她們的身上。藍沁微笑着走過去,說道:&ldo;大庭廣衆注意點影響。&rdo;夜白羽臉上一紅,急忙從沈越曦的懷裡脫離出來。沈越曦緊握着她的手,掃了藍沁一眼,拉着夜白羽出了酒吧。&ldo;去哪?&rdo;夜白羽問。沈越曦把夜白羽押進車裡,然後狠狠地吻住她的唇,肆意地淩虐。夜白羽先是一呆,跟着也如狂風雨般的回吻。如猛烈的台風肆虐,如暴發的火山,如奔騰的洪水,勢如破竹銳不可擋,直吻到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夜白羽被沈越曦壓在身下,吻得連氣都回不過來。她躺在坐椅上,喘氣如牛,嘴唇充血,說不出的性感妖媚,臉上紅潮湧動,瘓發出一種迷人的光澤。沈越曦俯在夜白羽的身上,一邊喘着氣,一邊回想這丫頭的可氣行為,當下坐起身子,一把揪住夜白羽的衣襟,惡狠狠地盯着她。夜白羽被吓了一跳,見到她眼中跳動的火焰,這是她生氣的表現。&ldo;下次,你再敢不聲不響地走掉,我非活劈了你不可。&rdo;說着,張口在她的肩頭用力地咬下。&ldo;啊‐‐&rdo;夜白羽慘叫一聲,痛啊。她沒敢掙紮。痛意漸消,夜白羽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把牙齒挪開的,轉爾她的肩頭上一片粘粘濕意,她的心一跳,不會是出血了吧?聽到吸氣聲,才發現自己會錯意了,原來是沈越曦正伏在她的肩頭流淚。夜白羽緊緊地抱着她,将她擁在懷裡。哭夠了,沈越曦将眼淚在夜白羽的肩頭上擦掉,然後捧起她的臉,輕輕地在她的唇上溫柔一吻,然後坐上駕駛台把車往家裡開去。進入家門,夜白羽的瞳孔為之收縮。屋子裡的牆上,桌子上、茶幾上擺滿了她的素描,或靜卧,或盤腿于沙發之上,還有一張露背的,背部那縱橫交錯的刀痕在那畫筆的描繪之下竟透着一種另類的妖冶美麗,美得令人窒息。一幅幅素描,一筆筆繪畫,呈現出多少刻骨的思念,流露出多少相思。夜白羽摟住沈越曦的腰,感動得一塌糊塗,覺得自己的離開仿佛鑄成了千古大錯,仿佛自己就是那十惡不赦的罪人。沈越曦輕輕地回抱着夜白羽,幽幽說道:&ldo;答應我,别再離開我。&rdo;夜白羽抿了抿嘴,壓低聲音小聲說道:&ldo;你會和康……&rdo;&ldo;不會,永遠也不會。我和康威森已經結束了,現在從心到身都你的,永遠隻會是你的。&rdo;她凝視着夜白羽,&ldo;你也隻能是我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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