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姐兒,臻哥來信啦!”
這日休學在家,她剛起身收拾好,就見謝明玉快步地跑過來,他手裡拿着一個信封,急急忙忙地将信封拍到了梳妝台上,就匆忙地轉身想走。
“回來!你這後面有人攆啊,跑那麼快作甚?我還有話沒問呢!”
謝明玉白了她一眼,雖然沒有再往前跑,但是兩條腿還是做出跑步的動作,正在積極地進行原地擡腿運動,臉上神色焦急,恨不得立刻就沖出去。
“臻哥攆我呢,他派來的人說定要先把你的信兒送來,才把我的給我。這回臻哥又找了許多拓本來,要一冊一冊給我呢!”
謝明珠皺了皺鼻子,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大高興,聽他這麼說,不由得輕哼了一聲,神态之間透着不屑。
“你顯擺什麼啊,不就臻臻把信都給你沒送到我這邊嘛,至于說得這麼清楚嗎?我問你,這信是直接派來送給你的,爹娘他們知道嗎?除了給我倆的,還有送給别人的嗎?”
“我哪裡有顯擺啊,我還巴不得把東西一股腦都送你,讓你巴巴地把我那份送給我呢!臻哥派了别人送信給爹娘,我們倆的東西是單獨送來的。”
對于謝明珠這種話,他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好好的提到什麼顯擺啊。他根本還什麼都沒說呢!
“去去去。”謝明珠臉一紅,不愛搭理他,揮了揮手攆他走。
她的話音剛落,謝明玉已經沖出了屋門,急吼吼地往自己院子去,似乎生怕他的拓本長腿跑了一般。
“哼,臻臻每次都是把東西送給我,潤哥兒才是順帶的。現在倒好,我成了順帶的。哪怕逼着潤哥兒先給我送來,那我也不是主要人物!”謝明珠跺了跺腳,撅着嘴巴一臉不滿地念叨着。
現在她這副樣子,顯然是在耍小性子了。旁邊站着的幾個丫鬟,互相對視了一眼,都扯着唇角,不由得輕笑起來。
姑娘雖然這麼抱怨,也隻能自己生悶氣了。
果然謝明珠沉默了片刻,又是念叨,又是不滿地戳着信封,最終還是沒扛住,伸手将裡面的信取了出來。
其實那算不上什麼信,展開之後是一幅畫,正是那日蕭世臻偷窺完之後畫好的,旁邊題的那首小詩也一清二楚,題目就叫《圓圓二》。
她仔細地看了看,原本胸口郁結的沉悶,又徹底消散了,竟是一下子笑出聲來。
“什麼圓圓二,以後難道還有三不成?”她輕聲嘀咕了兩句,語氣上帶着幾分抱怨,但是眼眸裡越發明媚的笑意,卻出賣了她此刻的好心情。
她知道蕭世臻熟讀兵法,策論也做得很好,秦老經常會誇他有想法有手段。不過蕭世臻在秦老嚴重是學富五車,可堪造就,但是到了她的面前,就忽然變得小家碧玉了。
他替她做過無數首小詩,甚至不少都是随口一說,并沒有用筆記下,跟《圓圓》這種屬于一個類型的。
“啊,那日打人的果然就是他,還用饅頭來砸……”謝明珠捧着畫紙翻來覆去地看,忽喜忽悲的。
她注意到旁邊的景物,畫紙上有幾竿竹子,布局構造都是學館裡的場景。一下子就想到之前許淩然被饅頭砸的慘樣兒,不由得咯咯直笑。
幾個丫頭對視了一眼,都輕松了一口氣。她們就說嘛,想要哄好姑娘,最快的途徑就是讓公子來,隻不過是一幅畫,就讓姑娘笑成這樣兒。前幾日因為公子不辭而别,而整日顯得憂心忡忡,此刻也全部消散了。
隻不過還不等她們把這口氣松完,謝明珠似乎又變得惱怒了起來,她将畫紙往旁邊一扔:“就算在又如何,我那日喊他他還不理我,以後不喊他了。”
幾位丫頭們都是一陣無語凝噎,自家姑娘平日裡看着比誰都懂事兒聽話,甚至都能幫着夫人料理人了。但是一面對甯息公子,就像變成了一個三歲的孩子似的,吃不到糖就哭,吃到了還要哭,害怕待會子吃完了沒有。
蕭世臻是一大早就讓人把信送去了謝侯府,然後整個人就開始坐立不安起來。他一想起他的小仙子看到那幅畫,或許會噘嘴不高興,又或許會感動他的默默守護,更或許會驚詫他竟然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
圓圓應該會更加崇拜他,依賴他,離不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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