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亂地啟唇,卻欲言又止。路德維希想要做什麼,我幾乎已可隐隐猜出。
見到我的窘迫艱難,牧師般的男子笑得更加愉悅:“所以,我也一并通知了他。按時間算,他應該比格雷晚一步到來才對……當然,隻晚一步。”
我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這男人好毒,竟毒到要令他們相互殘殺,連同上毫無還手之力的我,三人一同喪命于此。就算我們還有一分理智,不肯相鬥,相信路德維希也必早在暗中伏下人手,以他之能耐,乘亂要造個聲勢,實是易如反掌。
江上天,你莫要來。我隻有在心中,一遍遍地如此默默祈求。
角門呯地一聲被兇猛撞開。一道淩厲的、散發着地獄般熊熊氣焰的身影立在門口,我看不清他的面目,卻已猜出他是誰。
格雷,倒底,還是先至了。
路德維希輕笑轉頭:“格雷小表弟,這麼多年未見,你還好嗎?你要的人,在這裡……隻不過,我倒有些擔心,你怎樣将他連這些儀器一起帶走呢?”
路德維希原不是這樣啰嗦的男人,他——在拖延時間。
我苦于無力多言,但即便能言,大抵也無人會聽,隻得眼睜睜看着命運化作格雷的身影,一步步走來。
格雷冷冷瞥一眼路德維希,對于這位遠房表親的殷勤,隻簡短答了兩個冰霜般的字:“出去。”
路德維希一愣,卻也不動怒,好脾氣地微微一笑:“好,那你請自便罷。”說完,竟當真幹脆利落地退了出去,臨走還不忘為我們将門關起。
我竭力鎮定心神,但直覺卻告訴我,這次的格雷,已不再是我所能控制。
格雷一步步向我走近,每一步,都予人更沉重的壓力。不多一時,我已能半清晰地看出他的俊美輪廓。或許是趕路匆忙,格雷的頭發微有些淩亂,衣領一半豎立一半翻落,卻絲毫無損于他的潇灑風度與狂霸氣勢。
隻是那雙綠眸,也不知是否我身在罩内看不清,竟是深沉得看不見底,與他激狂的外表實是難與相稱。
“格雷——”我沙啞着嗓子,試圖喚他,與他講理。
回答我的是轟然一聲巨響。
特制半球罩的碎片紛亂地散了滿地,格雷握緊拳,冷笑與我對視,中間再無任何阻隔。
罷了,你念念不忘,不過是如何折磨我至死,這次,定讓你如願就是。我閉上眼,不再作任何掙紮。
“睜開你的眼睛!”
格雷的聲音已到了我的咫尺,再粗暴地一陣亂扯,我身上橫七豎八的導線輸液管全都變成了一堆雜物,癱在床下。
我偏不睜眼。要殺我,你殺好了,何必管我是否清醒。
格雷冷笑了一聲,更不多說,雙手兩下一分,我柔薄的病服已變成零落的兩片。我大駭睜眼,卻正對上格雷綠光流轉,平靜中似藏着千般驚濤駭浪的眸子。他——他還是那般瘋狂,不曾稍改啊。我悲哀地得出結論。
“你不需要這些。羅覺哥哥,你别裝,象你這麼聰明能幹的人,又怎麼會死。”
伴随着這荒缪不合邏輯的論斷,格雷的軀體已毫不保留地壓了上來,一手壓住我頭,重重地吻上我的唇,另一手已如往常般肆無忌憚地撫摸過我的肌膚。
甜腥味在口内泛起,也不知是喉間咳出,還是嘴唇被急切咬破,我已分不清更多,隻知胸間有如火燒般地痛,腦中渾渾噩噩,直欲在格雷的臂彎間昏去。
那雙手卻仍在渴求般地探摸我全身,連同唇齒不時的兇猛啃齧,我的前胸,小腹乃至下肢,處處都烙滿了疼痛的印痕。
不似性愛,倒更似一頭猛獸在咆哮着标記它的所有物。
模糊中雙腿已被分開,被迫扭曲成屈辱的承受姿勢,象要急于證明什麼,火熱的兇器緊緊抵住股間,一個穿刺,強硬地沖入我的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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