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一個女孩?”
“那是我的人!或者,我是否應該追究,為什麼你身邊那位魁梧的先生會帶她去宮野的實驗室?”
是的,沒錯,那一天他笃信黑衣組織的人不會對他怎樣,于是便大大方方地握着陶悠然的手走出實驗室,當然也是被GIN的跟班——那個魁梧的黑衣男人Vodka攔下的,然而,Vodka畢竟沒有任何立場和權利能阻撓許墨的一舉一動,何況被許墨帶走的那個女孩對于組織和B.S.的合作至關重要,他能帶來看管,卻不能傷害她一絲一毫。
甚至于,Ares這個人,他不是沒有耳聞,傳聞中,他并不是表面看起來那樣溫和有禮,究竟他有着怎樣非與常人的能力,他根本無法預料,不能輕易動彈,不能輕易得罪,便隻好選擇唯唯諾諾地放行。而且,那一天……
“Vodka,擅自做出愚蠢的事,是你的主意,還是……GIN?”
“Vermouth?”
那一道優雅的女聲回蕩在實驗室的上空,卻不見其人,許墨猜想她本人應該并不在實驗室,然而,細思極恐的是,她或許不知在哪一個地方窺探着這裡的一切一切。但Vermouth,在許墨眼裡,她或是這個組織最特别又最神秘的一個人,是敵是友他辨不清。
“讓他們走。”
“Ares可以走,可這個女孩……”
“有什麼問題?還是你覺得他們有像我一樣的能力,可以讓Sherry改頭換面,逃出生天?”
許墨記得Vermouth有一個名号,叫做“千面魔女”,似是一種魔術,她能變成任何她想要變的人或面容,呵,真是個有意思的能力,比那些擁有超能力的人都有意思的多。
“Vodka,不要讓我重複!”
“大哥!上頭有命令,Ares和那個女孩都不能動,而且那天他們走後,Sherry确實還在……”此時Vodka才像是想起了些什麼,上面一步,湊到GIN身邊低聲相勸。
“呵……我不知道嗎?不過沒關系,我隻是想知道Sherry現在在哪裡?”
“那我也不知道。”
“哦,是嗎?”随即GIN拿出手機,點了幾下,便展示了個畫面面向許墨。
是一個監視器的畫面,畫面裡的環境像是醫院,卻更像是實驗室,不大不小的房間,窗明幾淨,很是亮堂,而中間隻擺了一張快生了鏽的鐵架床,潔白的被褥上躺着一個許墨熟悉到刻骨的女孩,雙目緊閉似是暈厥,手上被紮了針連接着輸液管,床側的輸液瓶架确确實實挂着一瓶透明的藥液。
許墨眉頭不由震了下,挑了下眉,眯着眼透着極度危險的神色問,
“你給她輸的什麼?”
“目前還是普通營養液,過後我就不知道了……Queen嗎?真是可笑,既然那樣強大,你們B.S.為何不用她來實驗,還需要宮野那個老家夥的研究成果做什麼?”
許墨知道GIN口中的宮野是Sherry的父親宮野厚司——那個傳說中瘋狂的科學家,以及他遺留的,B.S.一直以來想得到的據說能使人起死回生的藥物資料,而這項研究,之前一直是宮野志保繼承遺志一般在進行的……
是多年來雙方想齊頭并進站立巅峰的約定,卻也是多年來明争暗鬥都深谙勝者為王之理的較勁,暗影籌措,交織着多少人的血肉神魂的殘酷暗戰……可時至今日,對于兩個組織而言,都幾乎成了枉然,許墨想來,差不多是最後一次的奢望彼此還能保持暫且的和諧共處,可是,連宮野厚司的繼承人都失蹤了,呵……
這一場幽深似海的噩夢,該醒了。
擡眼看向GIN俗成的黑暗交易的,說實話,追溯本源,造成今日這種種不能挽回的局面,還是因為眼前這個暴力的男人的無知。然而,悠然……陶悠然……
許墨不由地攥緊了拳頭,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拼能力拼火力,眼前的人或許都不是他的對手,但是悠然現在真的安全嗎?無論出于怎樣的計劃,Queen還不能覺醒,最好的是,永遠都不要覺醒……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門外的走廊由遠及近,盡管酒店是厚重的地毯,但踢踢踏踏的聲響許墨聽得極為清晰,是高跟鞋,是一個女人,暗暗低笑,聽這動靜他已猜到來人是何人。
“GIN!”
果然是Vermouth。
“你要在這件事摔幾次跟頭才能滿意?”
“Vermouth,你又想來摻和?”
“不是,隻是來告訴你,不要打擾Ares,此事到此為止。”
“哼……我并不想打擾他,但是Sherry……”
“這一件事,你該和那位先生親自交代,包括對于宮野明美的私下處決……還有,Rye,不,已經沒有什麼Rye了,而是FBI探員赤井秀一,怎麼?除了宮野明美,便是你和他的接觸最深,我想,你也應該好好去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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