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仲逸!”
方二爺被這一嗓子吓得手裡的東西掉了一地,蘇曉這才看清。那個野女人就是一個撐衣服的假模特,平時從來沒見用過。蘇曉:……這男的什麼毛病?現在離婚來得及嗎?
方二爺吓的一口氣沒上來,也沒顧上緩口氣就把模特和地上的零碎一堆推近了小儲物間。
“丫,丫頭,你,你回來,也不說一聲。”二爺說着就拉着蘇曉的手往外走,拙劣得很。
“藏什麼呢?”蘇曉又好氣又好笑,不知道資産階級二公子又出什麼幺蛾子,把手臂從二爺懷裡抽了出來,作勢想回去一看究竟。
二爺把自己往蘇曉身前一橫,矮下身子鑽進蘇曉懷裡,居然開始耍賴撒嬌了:“曉曉。”
蘇曉面不改色的往後撤了一步:“光天化日的,你又不覺得有辱斯文了?”
這話得從剛在一塊兒的時候倆人白日宣淫講起,現在蘇曉原封不動把這話還給二爺了,算是報了個仇。
二爺本就底氣不足,被蘇曉一刺,徹底洩了氣:當年這丫頭死活往我身上靠的時候,怎麼也不覺得害臊呢?
蘇曉眼看着二爺從眼角眉梢紅到脖子根,喉結一滾,估計身上一會兒也就跟着變顔色,像今年過早紅了的香山。
她在滿天的楓葉中聽到二爺壓着嗓子,“曉曉……我……有點想你了。”我以為短短的一個段時間我可以好好的等你,我自以為我是個比你成熟、比你沉得住氣的長輩,但是還是因為和你短暫的分離,感到委屈,我沒有像你一樣表白自己的勇氣,也不敢透露出我非常想你,隻能想你就去動手給你尋思衣服,這樣就能把你也順帶多想想。
不知道蘇曉有沒有在他的喘息中聽懂二爺這婉轉的心思,她隻是微微偏頭親了他一下,“方仲逸,我餓了。”
紅成蝦子的二爺終于松了口氣,攬着蘇曉往外走。
“二爺,你剛才藏什麼呢?”
二爺:……怎麼還過不去了?
二爺不動聲色的退了一步,攬着蘇曉的手自然而然地環上蘇曉的腰,埋頭在蘇曉的頸窩裡,繼續耍賴:“别看了,到時候……”
“到什麼時候?”
“就……唉,你怎麼就過不去了。”
二爺又擺出這幅,真拿你這小朋友沒辦法的樣子,假裝鎮定,蘇曉就越逗他,惡劣得很。
二爺氣定神閑地引着蘇曉往隔間走,心說,這可是你自己非要看的。
于是蘇曉剛跨進隔間的門,連燈都沒來得及開,就被二爺帶着往下到,墊着二爺的手在地上滾了小半圈,一地沒來得及收拾的綢緞布料三三兩兩地裹在身上。
“爺,這麼着急啊?”
二爺悶頭拆解着兩人身上纏纏繞繞,聽見蘇曉這話頓了一下,在蘇曉沒注意的角度把牙都快咬壞了。
心說,死丫頭,你别搓火。
蘇曉這會适應了屋裡的黑暗,看清了剛剛被二爺扔進來的零零碎碎,伶牙俐齒酸了下,抓住二爺正在東拉西繞的手,借力緩緩湊過去,珍而重之的在二爺的嘴唇上啄了一下,一觸及放。
那是一件婚紗,二爺把她最喜歡的紅旗袍改成了婚紗。至于為什麼不重新做,蘇曉覺得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二爺想用最笨重的方式留住自己,又不敢說出口,小心翼翼地躲在工作間裡,又慌慌張張地藏進儲物間,稚嫩拙劣的像個毛頭小子。
二爺又一次砸了自己的腳,一把火收不住,從小腹燒上了頭,連呼吸都燙上了幾分熱度:“蘇曉,你餓嗎?”
“嗯。我看樓下做好飯了。”
“我喂你。”二爺也不費勁解那些爛七八糟的了,等不了了,擡手拿起了桌上的剪子。
反正都是不值錢的東西,嗤嗤幾聲,名貴豔麗的綢緞粉碎紛飛,搭在了光滑雪白的皮膚上,月光正好。
蘇曉擡身欲吻,雙手堪堪搭住二爺的小臂,就被懸殊的力量反手壓下。二爺越來越深沉的神色全被黑暗掩藏,暴露在月光下的蘇曉明亮的眸子讓他自慚形穢,于是淩亂的綢子可以遮住眼睛,可以束縛雙手,卻也同時将欲望打開,釋放自由。
蒼涼寒冷的月光下從來都是最熱烈鮮活的花瓣伴着潔白蓬勃的雨水叢生。
微涼風過,他們抱緊彼此,向更溫暖的寒夜搖擺。
随着蘇曉幾聲微弱的喘息,二爺已經疼地忍不住了,隻差臨門一腳,偏偏蘇曉的手機不争氣地響了,大有你不接我就這樣像媽媽一樣凝視你們倆幹壞事的意思。
二爺心生凄涼,覺得自己又一次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來電話是蘇曉她媽,喊他們過去吃飯,二爺可能因為禍害人家女兒所以心虛,恨不能馬上就衣冠楚楚趕去讨好準丈母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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