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沈灏珏剛想松口氣轉頭提放狐族,卻見狐族收拾收拾,有條不紊的随同蛇族一起遠離。
如此舉動,倒是讓沈灏珏捉摸不透。
不過眼下當務之急并非考慮此事,而是留下一批兵馬,帶領衆将領趕往沈玉谷之處。
三軍彙合,勢不可擋,打的虎族與犀牛一族連連敗退,最終奪回九鳳城,并與虎族簽下五年互不相犯之約,犀牛一族則賠償三城财務,拒絕簽約。
這讓沈灏珏心中冷笑,犀牛一族的野心自然不小。但虎族為何願意此刻罷手?錢财不賠,這是預料之中的,虎族當今太子天資過人,膽大心細,朝堂之内更有詭計多端的丞相輔佐。
故而能瞧清其中的那些彎彎繞繞,并不是癡傻的隻求幾年内的利益。
更何況,虎族太子雖然說是太子,更有朝堂大臣輔佐,但終究不是天子,而當朝天子喜愛一嫔妃所生的皇子,這也是衆所周知的。
如此一來,他既做出功勳,也得了利益,最後幾場戰役,那太子見勢不好,并未讓自己的将領上場,而是讓其父王之人與那嫔妃之子出馬。
最後頂罪的也有了,到和談時他再無可奈何的出場讨要些利益,當真是名利雙收。
不過,這般一來,除了狐族需提防,其他幾族,在短時間内根本無心攻打孔雀一族。
眼下擊退三族也算是凱旋而歸,這肩頭的重擔頓時松了大半。
沈灏珏看向不遠處整頓兵馬的沈玉谷,見那二子年幼的臉龐多了幾分成熟後的穩重,言談舉止也絕非幾年前那般天真,忍不住扯了扯嘴角,擠出一絲笑容。
大軍凱旋而歸,沈玉谷人前嚴肅,人後依舊吊兒郎當。
打着哈氣翹着二郎腿,瞟了眼自家老孔雀,“父王,三足烏城似乎有些小問題。”說着,不動聲色的端起茶杯,抿了口。
帳内,薛明卓一頓,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有些敏感,而此時顯然是二王子試探君王,自己當真不該再留此處。
剛要起身告退,卻發現自己身側缭傾賢的腳生了根的,就是不肯挪動半步。
薛明卓心裡暗歎,更是恨缭傾賢卷入王子之間,事情紛紛擾擾,成敗絕非滿門抄斬這般簡單。他為何就看不透,看不開?缭傾賢也絕非愛權之人,如若是為了沈王爺的恩情,那也早已報了。
更何況,難道在他心中,這沈王爺高于自己?!
想着,心中一怒,摔過衣袍轉身掀開帳鍊,便消失在人群中。
沈玉谷挑眉看向一直垂頭站在薛明卓椅子後的缭傾賢,其中之意不言而喻。
沈灏珏也忍不住掃了眼那軍師,可見那軍師一身洗的發白的藍色衣衫,尾羽綠的發白,色澤暗淡,帶着幾分落魄之意,眼角更帶着幾分倦意,但難蓋身上那股淡淡的書卷氣。
在場所有人都認為,此人并非薛明卓的心腹,而是沈王爺,沈旻珺的心腹。
畢竟此人所作所為,更多是為了沈王爺,為了那位爺,甚至不惜把薛明卓拖下水。
沈昭君看了眼身形消瘦的缭傾賢,心中微微苦歎,更是覺得有幾分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滋味,“三足烏是我們必經之路,但眼下聽聞聚集了不少武林人士,說是要找沈王爺讨要公道。”把在場所有人的視線從缭傾賢身上移開道。
“公道?什麼屁公道?”沈玉谷冷哼,“一群不知好歹的東西,瞎鬧騰什麼?”
辛钿倒是不介意,“剛好順路,那就掃一掃吧,蛇族和猴族兩國内的武林人士已經掃去打半,沒道理我們不跟上,畢竟大家要團結安甯嘛。”
這空話,大道理說的讓在場衆人忍不住笑了聲,沈灏珏忍不住颔首,“聽聞此次武林中人多并非我國,”說到此處,眼中目光冷然了,“當真當我國無人?!居然膽敢目中無人,鬧事與朕面前?!”
沈玉谷見他如此心中甚是滿意,安下心随意的端起茶杯,“他們說什麼火炮是沈王爺造的,所以這些年來的戰役肯定是沈王爺的錯,是他在暗中指使。言語中不無有指責是我國監管不力之錯,讓這等妖器橫空出世,更是讓沈王爺逃脫。”
沈灏珏雖然沒有接口,可誰都能察覺這位君王的不快。
五日後,大軍來到三足烏城,城門打開,城内城外聚集了不少武林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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