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涵良拿着那些書信,心中陰晴不定,他不知道,這些到底是不是真的,西門慶又是如何得到這些書信的?
“你别問我這些情報從何而來,隻要知曉一點。”說着淺笑“在下不是什麼普通的商人即可。”說着好不在意的把玩着茶杯“固然,讓函良兄一時難以接受,不過在下願意慢慢等……我對那種隻要面子,情願家族走向衰敗的人一丁點興趣也沒,函良兄還請放心。”
這時段涵良才覺得越發看不清眼前這人……
眼下自己處于弱勢,西門慶在暗,自己在明,他實在是不清楚也看不透這個人。
心中驚慌了兩下,可随即在心中嘲諷而笑。
西門慶的目的是什麼,自己也能猜個三五分,他不想卷入官場,可如若在官場無人,他有不可放手做生意。
眼下,有了自己這麼個人,的确是需要結盟……
既然段涵良看透了目的,卻也無需知曉這過程,心中固然多了幾分溫怒,可依舊輕描淡寫的揮揮手,毫不在意道“西門兄為人我如何信不過?隻是,段某無财無權,如何能讓西門兄看的上眼?”
這話說的……還真是客套。
西門慶在心中涼笑,從抽屜中拿出一張薄紙放于桌面,提筆落下一字“函良兄你我本是兄弟,我又如何會看在那些外财而抛下兄弟?做出這等背信棄義之事。況且,他們提出的條件我也瞧不上。”
段涵良的位置恰巧看不見西門慶到底在寫什麼,心中又顯出幾分說不出的滋味,有慌張,沒底,更有種恐懼…….
其實,西門慶隻是坐在那裡,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他談判之事,做了何其多?與那些奸詐的老狐狸也有過不少交往接觸。
西門慶眼下之舉,根本不屬于鼓弄玄虛,可為何會有一種沒底的心慌與恐懼?
段涵良盡可能調整心态,故作坦然道“我自然明了西門兄對我的一片赤誠,隻是,段某唯恐連累了西門兄不是?”
西門慶瞟了他眼,說來說去還是這幾句話,想來段涵良是心裡沒多少底子,一時半會兒想不出答複。
故而抿唇一笑,拿起先前書寫的紙張,吹幹,手腕一抖,便把紙張輕輕送到段涵良面前。
後者瞧着那短短時間内寫出的一頁紙,有些感慨這速度,可細細讀來,卻發現是江南以北的一些商業上的事。
規模都不大,都是一些小本生意,西門慶給自己看這作何?
“我們一直以來談的都是江南一帶的生意,可江南一帶人生地不熟,莫名過去搶了别人生意,固然由幾位朋友罩着,可倒也不妥。而江南一帶往北,則不然,相對比較荒野,可朝廷有意在那邊發展糧草等,想來不出幾年便可發展出一定規模。”西門慶漫不經心的轉了話題,誰都心裡明白,要給這段涵良一點時間考慮。
段涵良不住點頭“的确有這打算,那你可有信得過的人?去做些什麼?眼下這兩塊地方相對荒野,你的衣鋪,酒樓什麼的都不适合過去開。”
“恩,”西門慶的營業相對比較高檔,在當地而已,承受力度不足“先開一個酒樓,一間酒鋪,不必賣多好的東西,隻是先留個名聲罷了,随着規模的擴大我們也逐步擴大。”
段涵良一掃先前的煩悶,嘴角含笑,這西門慶果然是個生意人,這方面的眼光的确獨到。
朝廷中尚未落實,眼下連風聲也沒多少,可卻讓他瞧的一清二楚“可行是可行,隻是朝廷中尚未落實,萬一……”
西門慶落落大方的為段涵良斟滿茶杯“行與不行我都打算放手一搏,畢竟這種小地方投入的資金可不多。”更何況他來自于後世,又豈會不知,到底有沒有拍闆定轉?
心裡不由滿足一笑,卻讓段涵良覺得這小子信心十足,想着自己也不會虧損什麼,最多替他打個招呼便點頭答應。
待段涵良走出房門,望着黝黑的天空,以及在門外紮馬步的武松,不由嘴角勾了勾,卻怎麼都露不出一絲的笑容。
段家難道就因自己是庶子,而打算如此對待與他?!
不甘啊,他段涵良不甘啊!
其後三日,安和故說受傷,可大多都是皮肉傷,隻是西門慶不知哪根筋搭錯了,整日沒事就去安和房内相陪,固然說是照料,可這大少爺能做什麼事兒?
除了端上一杯茶,擠在軟榻上,打着哈氣看看書,看看賬冊外,就是詢問安和一些事兒,做不好,答不對,少不了一頓咒罵。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惡毒女配重生後佛了 我和夫君飙演技 重生之嫡女黑化手冊 鹹魚女配的佛系逆襲路 重生之叔侄關系+番外 太妃糖同居物語 玲珑骨 今天你渣男人了嗎 相公是個大炮灰(穿書) 我媽成了霸總白月光 她撩完就想踹人跑 每次醒來都在反派懷裡(穿書) 這一趟不能白來 絕世兇狗 吾之天下 規則怪談:絕命侵襲 修神之誰與争鋒+番外 末世屍王:我和女喪屍雙修進化 富可敵國,你管這叫貧困村 夢核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