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西門慶是不會許的。
抖了會兒馬,寅寅已經開始不悅,顯得幾分暴躁。
西門慶想着,側頭看向寅寅“你要不要也去戰場晃蕩晃蕩?”
後者顯然不明,隻是知曉自家主人在于自己說話,當即撒嬌的跑來腦袋一拱,在地上翻了個身,露出白花花的大肚子。
西門慶瞧着喜歡的要死要活,拽起後頸,便往内院扔,洗幹淨後,立馬撲到他肚子上,柔軟的肚子,和什麼似的舒服。
武松一直在旁守着,看着,心裡怪不是滋味的,想了想開始開口詢問“大哥,我這次回來就不走了,你今後有什麼需要我做的,便直接說吧。”說到此處,還故作好笑的抓了抓腦袋“總不能讓我一個大男人,什麼都不做吧?”
顯然,有人說過些什麼。
西門慶靠在寅寅的肚子上,目光若有若無的瞟了他眼,懶散的打了個哈氣“你?定得下心思?把你養在院子裡,你也懂不了事兒,出去走走,見見世面也好。待你心智成熟了,回來幫我也不遲。”
“可!”武松張嘴就想反駁,卻見西門慶似笑非笑的目光從自己身上流轉而過。
卻覺自己幼稚到可笑,似乎在為一些小事争辯。如同七八歲的孩子,纏着娘要糖吃似的。
“我隻是覺得自己都這麼大,卻無以報答大哥,每次還給你添麻煩……”說着卻低下頭,深深一歎“總覺得自己固然讀過幾年書,更是會些武藝,可卻連安和都不如。”
“莫要和安和比,安和是我特意培養的。”西門慶直言不諱“他将來有大用處,和你不同。”
“他就有用處,我就沒了?整日在院子裡讀讀書,練練武?吃穿都用大哥的?我還算男人嗎?”聽着,武松當激怒了。
在安和和武松心中,都覺得西門慶偏向對方,眼下西門慶一言,頓時讓武松覺得自己有幾分被自家大哥看不起的滋味。
這比被别人瞧不上更加難看和憤怒。
後者微微一歎“你天生性子便是如此,如何能讓人安心托付?安和性子滑潤,能與官場衆人低頭哈腰,小姿做微,能和外界狐朋狗友稱兄道弟,交易三分。你成嗎?你的性子重情重義,見不得髒。能為了一筆生意,去端茶倒酒的伺候,還請旁人上花樓,點花魁,買單送錢送銀子的?”
武松那張臉,根本直接扭曲,張嘴,哼了聲扭頭“我可以慢慢适應。”
“适應了,你還是我的武松?”西門慶淺笑,對那頭呆老虎招了招手。
武松瞧着,蹲到寅寅身旁,卻被西門慶逮住前襟。
尚未回神,卻發現額頭上那微涼的觸覺,可心底卻暖暖的,如同着了一把火似的。
武松詫異的瞧着西門慶,那張俊美的臉,讓他心神一蕩,隐約似乎冒出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自己卻怎麼都弄不明白。
想要親近三分,可……
西門慶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我們家呢,還養的起你,現在年紀也小,想在多看看,多玩玩也沒什麼不可以,等你過個兩三年,性子定下來後再回頭幫我也沒事。”
武松自然反對,隻是西門慶心意已定,他又不可能強行插.入,心懷不甘,卻不得不低頭忍下。
三五天後,這原本牽馬送馬的人終于來了。
瞧着他們氣喘籲籲,騎着馬那德行,在瞧瞧兩匹白馬,英俊不凡的神情,當真是被比到天邊去了。
西門慶也沒多言,隻是讓人牽來馬,揮手便讓他們送去将軍府。
給曆鴻盛的信,早幾日就送出,信上也就提了句感謝,順帶說到這馬兒長得不錯,送來給他玩玩。
可其中那些彎彎繞繞,有心人都明了。
曆鴻盛在考上舉人後,又上了戰場,其兄長在一年半前戰死沙場,故而聖上便把這軍工算到這小子頭上。
年紀輕輕,就算是個将軍人物。
再加之,曆家世代出将軍,旁人自然對他禮讓三分。
而且其一族,除了帶兵打仗,什麼事都不管不問,朝堂之上那些貓膩,與他們絲毫無關。
到是讓君王放心,不會輕易懷疑其擁兵自重。
當兩匹千裡馬送至将軍府,讓愛馬心切的曆鴻盛當即眼前一亮,摸其雙腿,便覺充滿力量。
送馬之人,當即讨喜到“我家老爺府中不是還養了一頭老虎呢?這馬兒瞧着老虎一點都不怕呢。”
曆鴻盛的父親聽着隻當是誇獎之言,可曆鴻盛自己卻了然,固然寅寅性子被抹去不少野心,可畢竟是貨真價實的老虎,而非家貓。
62死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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