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松和明月墜在後面,一人穿藍衫,一個着紅裙,一個沉穩少言,一個溫婉柔麗,倒是十分般配。
秦莞湊到秦耀耳邊,笑嘻嘻地說:“哥,指不定哪天你就得向我讨人,到時候若是不準備兩份大禮,我可不應。”
秦耀偏頭看着自家妹子,一臉直男式問号。
秦莞又是一陣笑。
她并不知道,他們走後沒多久,假山後面走出來兩個人。
秦茉氣得臉都紅了,“就說大哥哥偏心!我也許了人,為什麼不給我添妝,單給大姐姐添!大姐姐也是真讨厭,就知道讨好伯父和大哥哥,不知道私底下得了多少好處!”
看着她氣極敗壞的樣子,花小娘冷聲道:“想要就去搶,在這裡撒潑有什麼用?”
“我才不去,他們不給我,我也不稀罕!”
雖然嘴上這樣說,秦茉還是氣得不行,跺跺腳跑回院子裡看畫冊去了——那個讨人厭的魏三郎說了,這一大箱子她得在出嫁前全部看完,不然就要收回去。
花小娘罵了句“沒出息的東西”,便端着那副冷若冰霜的面孔去了慈心居。
花小娘往椅子上一坐,一句寒暄的話都懶得說,直接把秦莞和秦耀互贈嫁妝的事倒了出來。
“大郎既是大房的,他給莞姐兒添妝自然也算大房那邊的。既然給莞姐兒添了,其他三個丫頭是不是也得有?再者說,大房添了,三房是不是也要添?如今單單是莞姐兒有,三個妹妹都沒有,這事就得請主母做主了。”
蕭氏吹了吹茶沫子,雖然沒搭話,卻也沒打斷她。
花小娘一見有門兒,繼續道:“主母不必怕三房不樂意,想必莞姐兒分給大郎的東西也不少。既然她給了大郎,三郎、三郎、四郎是不是都要算上?這樣一來三房不僅吃不了虧,還有的賺。”
她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要讓蕭氏打頭陣,從秦耀那裡摳出秦萱、秦茉、秦薇的份。至于三房,反正有三個兒子,讓她去分韓瓊的,不怕紀氏不樂意。
這樣裡打外,出三房不會賠,二房卻是純賺,受損失的隻有秦耀和秦莞。
花小娘算盤打得啪啪響,蕭氏也不是傻子。若放在平時,她自然不會受她挑唆,然而這回她不得不做。
賢妃告訴她韓瓊留下了一樣東西,讓她務必拿到手。蕭氏有把柄握在賢妃手裡,不敢不聽。
所以,這次花小娘找來反倒給她提供了一個機會,隻要把水徹底攪渾,她就有理由開了秦莞的私庫一樣樣查驗,隻要能把東西找出來,不怕拿不到手。
這樣想着,蕭氏便點了點頭,平靜地說:“此事我做不得主,需得等主君回來再說。”
花小娘柳眉一挑,成了!
***
蕭氏雖然看着性子和軟,實際心裡極有路數。
她三言兩語便把秦昌誤導了進去,再加上花小娘在旁邊吹風,秦昌腦門一熱,便把秦耀、秦莞和三房的人都叫到了風雅軒。
——定遠侯去了西郊大營,後日才回,不然秦昌也不會這麼幹脆地答應。
人都來齊了,秦昌便按照蕭氏說的學了一通。說完又端着架子看向秦三叔,“就是這麼個事兒,老三你怎麼看?”
秦三叔看看秦昌,又看看他身邊的蕭氏和花小娘,還有縮在後面被拉過來充數的徐小娘,重重地歎了口氣。
“既然二兄你問了,我就說一下我的想法。二嫂的東西是留給大郎的,二郎、三郎、四郎沒資格拿。至于四個丫頭的添妝,我這個當叔叔的自然會備下。”
這話明顯避重就輕,并且把三房擇了出去。
蕭氏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花小娘悄悄地擰了秦昌一把。
秦昌險些叫出來,忙道:“三弟妹也是這個意思?”
紀氏早就氣炸了,說話可沒三叔那麼委婉:“有人想貪東西别拿我們當筏子!二嫂為何把東西分給大郎,别人不知道,二兄你也忘了嗎?當初二嫂下葬時是誰打的幡,是誰摔的碗?按照祖宗的規矩,大郎就是二嫂的親兒子,給他一半是應當應分的,底下的三個不争,也争不着!”
直喇喇一通搶白,把秦昌說得面紅耳赤。
花小娘見他敗下陣來,忍不住插嘴:“既然三大娘子清高,看不上這點東西,那不如說說四個丫頭的添妝吧!大房給了不少,按禮數,三房是不是也得拿出相當的份例?”
不等紀氏開口,秦耀便沉聲道:“我的東西我想給誰就給誰,容不得小婦置喙!”
花小娘臉色一變,氣得渾身發抖。
自從嫁進侯府,她的吃穿用度都是比照着大娘子,從來沒人拿她小妾的身份說事,沒想到今日居然被一個小輩當面打臉。
秦昌拍桌子,“大郎,休得無禮!快給你阿嬸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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