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說的在理,我受了驚有些疲乏,便先回去了。幾位也早些歇下,别耽誤了明日的早課。”
她這樣說,衆妖自然紛紛表示要回去了,汲雲有些不舍,但是“未來徒弟”不肯讓他檢查身體,他也不能勉強。
他隻好從修中乾坤裡掏出一瓶丹藥給空元元,道:“那你注意修養,過幾日便是大選,這丹藥有助于身體恢複。”
他這一舉動,引得不少豔羨的目光投向空元元。都知道汲雲是仙二代,家底豐厚,手上就沒有什麼中下品的東西,隻要出手就一定是一般人很難看到的好東西。
空元元卻不知道那麼多,接了丹藥道了謝,就急匆匆走了。
她找了個隐蔽的地方化了人形,才回了自己的清夢寮,果然就看見了團在自己門口睡覺的姚翠。
空元元無語地跨過去,決定還是照常無視她。
很快就到了那個大賽的第一天,空元元一大早就被喚起來,來到學府中央那片空地等待着。
當場地上的人越來越多時,前方,一個腳踩葫蘆的圓臉修士緩緩落在了台上,然後開始解說賽事詳細,并且發表了一些激勵的話語。
很快第一場混賽就要開始了,二十五名築基後期的弟子站到了正中間的台上,進行比試。
空元元内心萬分緊張,不知道自己這段時間的練習能不能發揮出原身的實力,萬一一開始就被掃下台,會不會太丢臉了一些。
第一個出手的,是哪天晚上在小山坡的那個持扇人修,法器一揮,攻向了身邊的藍衣妖修。
他這一動,場上其他人便也迅速有了反應。
對自己實力不甚了解的空元元,謹慎地結起一個護身的手印,果然擋下了自右襲來的一擊。并沒有什麼比鬥經驗的空元元在這一擊後更加慌了神,更本想不出怎樣回擊。二十一世紀養出來的,喜愛和平的性格,也讓她很難狠下心,對着身邊的衆人使出自己這幾天在練功房,對着傀儡人練習了無數次的攻擊招式。
她的狼狽躲避很快就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頓時所有人都默契地集中攻向她,要先将她趕下台去。
空元元心中叫苦,手上更加不知所措,躲閃中已經就要退到邊緣。
“那不是這一屆修為最高的妖族弟子嗎?怎麼那麼狼狽?”觀台上,一位紅衣真人皺眉道。
她身邊坐的就是汲雲,此時正認真在哪二十五名弟子中辨尋自己心心念念的“未來徒弟”,聽她這麼說,冷笑了一聲。
“修為最高不代表實戰就厲害,誰知道她的修為漲的這麼快是怎麼來的。”
紅衣真人——紅笙對他明顯暗有所指的話不是很贊同,知道他一定是對這個弟子有些偏見。
實際上按照他們的修為,自然能看出僅僅是築基期弟子的修為是虛是實。空元元一身靈力充盈,境界雖然看的出來是新進的,但卻非常穩固,看得出來平時修煉非常刻苦。
隻是她對于打鬥的招式似乎非常不熟練,才會使原本在這些參賽弟子中應該算的上是中上的境界,卻應對的這樣狼狽。
不過這樣的弟子曆年都有,甚至很多喜歡鑽研,不愛實戰的陣修和丹修,一直到了金丹之後,都不一定能和比自己境界低上一兩節的法修和劍修比鬥。
不過空元元明顯是走法修的路子,不應該這麼不擅長戰鬥。
被逼到了角落的空元元終于急了,她咬了咬牙,終于還是抽出了自己的武器——一對竹杖,狠狠砸向地面。
台中央暴起幾根成年人手臂粗的藤蔓,向圍攻空遠遠的幾人使勁甩來,竟然直接将兩名未反應過來的弟子打飛了出去。
其它二十二人被她這突然的一手鎮住,頓時警惕,不敢再向她逼去。空元元趁機足下一點,輕身躍起,跳過人群,被自己的藤蔓接到了台中央。
短短幾息,她就破除了被困的局面,還淘汰了兩人。
台下的觀衆,喝幾位真人都露出了贊歎的神情,還有不少妖修大聲為空元元喝彩。
唯獨汲雲滿臉鄙夷:“哼,果然狡詐。”他已經認定了空元元剛才的舉動是扮豬吃老虎。
紅笙不贊同道:“所謂兵不厭詐,這不是狡詐,是善用計謀。”
汲雲沒有回話,依然一副不滿空元元的神情。
紅笙見他這樣還想再說什麼,被那身邊的另一位真人拉了拉,在耳邊低聲說了兩句。
她便也不再說話。
開了一次大的空元元,稍微對自己的戰力有了估計,便開始大膽地展開攻擊。
原身修煉的功法主要以木和水為主,卻不是一般那種走治愈方向的。她修煉的功法招式霸道,每一招都是大範圍殺傷,而且因為水與木相輔相成,使得她每次出招都可以節省比一般人少上許多的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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