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元元簡直想要提起大刀去痛砍原主一頓。
瞧把這小姑娘開心的,自己修為漲沒漲是憑借有沒有挨罵判斷的嗎?
剛剛接收了記憶,但是并沒有捋清楚的空元元當然看不出姚翠的修為究竟是漲,還是沒漲。但是她知道自己再不說點什麼,真的要被這個傻姑娘懷疑了,于是她冷笑着轉頭說:“你修為進不進步與我何幹?像你這樣全學府倒排的妖修,配讓我多瞧一眼,多說一句嗎?”
說得好空元元!嘲諷力MAX!
空元元在心底用力誇獎自己。
然後她便看見對面的少女雙眼一紅。
“嗚嗚嗚,師姐,我一定會努力的!遲早有一天我會成為可以和你比肩的強者!”姚翠捂着臉哭出了聲。“我就知道師姐平時是為了激勵我才會對我冷言冷語,我太讓師姐失望了!”
空元元完全不明白自己的話哪裡有一點激勵的意思,頓時有些目瞪口呆。
她不知道,自己剛剛以為暴露了,心裡激動,雖然眼淚沒有留下來,但是眼圈卻已經泛起了紅。再加上本性友好随和,突然要說那麼違心的話,語氣也非常生硬違和。
于是她的表現在姚翠的眼中就變成了對自己的恨鐵不成鋼,失望透頂而感到悲傷。
姚翠的哭聲驚動了寮内其他倆人。
右邊一個身材高挑,面容清麗的女子從房内走了出來,皺眉看向空元元,一臉譴責的意思。
“空元元,你又欺負姚翠。”
另一個身材嬌小的少女從空元元左邊的房間裡走了出來,一聽就瞪大了一雙本來就圓的杏眼,不滿地沖空元元道:“你怎麼又弄哭了這隻笨狗,她哭的我心煩!”
先出來的女子頓時将目光轉向了杏眼少女:“熊悅怡,學府明令不許随意叫破同學根腳,更不可辱罵同學。”
第2章
“呵,我就叫了怎麼了?你有本事扣我分啊!”熊悅怡說着冷笑了一聲,挑釁味十足地接着道:“我忘了,你沒選上記管呢,沒辦法扣我分。”
“你!”身材高挑的女子被她一句話說的漲紅了臉,明顯是被戳中了痛處,
空元元不禁有些佩服,這才是真正的刻薄精,簡直嘲諷力MAX啊!
“我怎麼了?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嗎?”熊悅怡滿臉不耐煩,對于高挑女——羅虹玉這樣一句話就能打敗的敵人非常不耐煩,簡直浪費時間。
空元元就見她看向了自己,張嘴好像要說什麼,眼裡不自覺帶上了一點期待。
她正擔心維持不了原主的刻薄人設,這麼一個近在咫尺的模仿對象,可不得多聽她說上幾句。
“都愣在這裡幹嘛呢?早課都不上了?”熊悅怡被空元元帶着欽佩的目光看得分外不自在,原本張口要說的話頓時吞了回去,下意識地改了口。心裡忍不住犯嘀咕,這個冰塊女今天怎麼那麼奇怪。
完全不知道剛穿來人設就已經不穩了的空元元,聽了她的話才想起來還有早課這回事,再顧不上要學習怎麼做一個“刻薄精”,連忙向外走去。
羅虹玉也很快離開了。
“哼。”她們一走,熊悅怡就冷哼了一聲,然後敲了姚翠的腦門一下,無奈地問:“你就不能躲着點她嗎?”
“嗚嗚嗚,熊師姐?”哭得忘乎所以的姚翠根本沒有聽到剛剛她們說了什麼,還沉浸在“被激勵”了的感動中。
看着傻狗完全不在狀況的天真模樣,熊悅怡無話可說。
所謂的早課,其實就像是空元元以前讀書時等我早自習,無非就是大家一起坐下來複習昨日的功課,掌握等我比較好的很快就開始打坐修煉,慢的就聚在一起讨論自己還悟不出的點,好在交流中得到一些感悟。
在以前,原身自然是最快的那一批裡的領頭者,往往都是一進門就開始打坐。畢竟上課的地方都會畫着聚靈陣,在教室裡打坐比在學府分配的寮内修煉,效率要高上許多。
可當空元元模仿着記憶裡的姿勢盤腿坐下,然後按照原身的記憶進入冥想,就尴尬地發現。
她雖然已是築基的身體,但是連怎麼引氣入體都不知道。
也不能說不知道吧,理論上是知道的,畢竟原身的記憶在。
但是具體該引得氣是什麼氣呢?
空元元能感受到周圍充盈的靈力環繞,讓她的身體仿佛處于溫泉水療中那樣舒适,溫暖。但是那些靈氣隻是環繞在她身邊,卻從未要進入她的身體的意思。
努力了一會兒的空元元有點着急了,她不知道自己這樣,教室裡那些同學能否看得出她的異樣。
空元元不知道的是,她以為自己剛剛坐下,隻和靈力們纏繞了一會兒。可事實上,她已經坐了一上午的時間,也沒有人敢打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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