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蘇娴妤故作輕松的語氣道:“你家小姐冰雪聰明,趁着那幾個守門的不注意,就溜了進來。”
好在小婵這丫頭思想簡單單純,也沒多想,就信了。還贊歎道:“原來如此,我家小姐就厲害。”
蘇娴妤回以她一笑,心中卻在苦歎着:要不是上次某人輕輕松松就進來了,給了她一種爬牆很不費力的錯覺。她今夜又怎麼會如此凄慘。
下次甯可想些法子把守門的人引開再進來,都絕對不要翻牆了!蘇娴妤暗自下定決心。
這夜之後,蘇盈盈等人确實幾日都沒來過蘇娴妤的院子。
不知是被她的話威懾到了,還是因為上次來沒能得償所願,暫時消停一陣。
不管怎樣,這些礙眼的人不出現,對蘇娴妤來說倒是一件好事,好不容易落得清淨。
這天,蘇娴妤正投入地品讀着一本詩集,門外就想起了突兀的敲門聲。
“大小姐,夫人讓奴婢來把這個月的月銀交給你,我可以進來嗎?”
說話的人正是服侍許婉的婢女春露。
“進來吧。”蘇娴妤不舍地放下書卷,朝門外道。
春露推開門進來,看到蘇娴妤坐在幾案前,面前還擺着滿滿的書,似乎有點驚詫,道:“大小姐,曾經不是一看到書就頭疼嗎?怎麼如今開始喜歡上看書來。”
“以前是年紀小,不懂得增長知識的重要性。如今年長了,自然是要多擴展一下見識的。”蘇娴妤輕描淡寫地答道。
看她這番淡然自若,沉穩内斂的模樣。比起往日,倒真像是成長了不少,春露眉間不自覺地浮上一抹擔憂。
“怎麼春露姑娘好像不是很喜歡看到我這樣的變化”蘇娴妤故作無意地問。
“沒有沒有,看到大小姐越來越好,奴婢真是打心裡感到開心的。”被說中了心思,春露臉上有片刻的慌亂,但極快地掩飾了下來,搖着頭否定道。
“那便好,對了,你不是來替姨娘把月銀轉交給我的嗎?”
“瞧奴婢這記性,聊着聊着,竟将這麼重要的事情都忘了。奴婢這就給您。”說着,春露把手中的一個小木箱遞給了小婵。
小婵接過後,放在了蘇娴妤的面前。春露正欲告辭,卻不想蘇娴妤當着她的面,就把木箱打開了。
粗略地瞥了一眼裡面的金銀數量,蘇娴妤開口道:“春露姑娘,真的沒落下什麼?”
“沒有,夫人要我轉交給大小姐的,全都在這裡了。今年府上本就拮據點,所以月銀也比往月少了些。”
小婵又問道:“春露姐姐,這些錢對我們小姐來講,真的太少了點,你是不是哪裡搞錯了呢?”
春露卻一口否定:“沒有,我不會弄錯的。”
蘇娴妤聲音低沉地反問了一句:“真的沒弄錯?”
“大小姐這是什麼意思,是在懷疑奴婢私藏了你的月銀嗎嗎?”春露作出一副受委屈的樣子,卻難掩心中溢出的心虛。
蘇娴妤不作答,從幾案前站了起來,一步步地向春露靠近。
春露強咽下一口口水,強撐着鎮定站在原處。好在蘇娴妤在距離她還有幾步之遙的地方,就停下了腳步。
“春露姑娘頭上的簪子不錯,是珠寶閣最新出的款式之一,價格不菲呀!”
春露下意識間,手就摸上了發髻,阻擋住蘇娴妤繼續觀察她的發簪的視線,辯解道:“這這簪子是夫人見我做事勤快,便賞給我的。”
“那你心虛地遮擋住幹嘛,還是說……這是你自己給自己買的,隻是花的是從我月銀中克扣下來的錢,所以心虛?”
蘇娴妤用猜測的語氣說出來的話,卻足以讓春露原本紅潤的臉色變得登時煞白一片。
即使聲音都在顫抖着,她還是極力辯解道:“不,我沒有,是大小姐誤會了。”
“誤會,倘若當真是我誤會了,你這根簪子的價錢都抵得上我的好幾月的月銀。”
“姨娘因為你勤勞就出手如此闊綽地贈了你一隻如此昂貴的簪子,而我這個嫡出的小姐都沒有這個待遇。你是在側面地向我指責姨娘不疼愛我,間接離間我們的感情嗎?”
“不,奴婢沒有這個意思……”春露還想解釋,可思路卻因為緊張而混沌一片。
“不是這個意思那是什麼意思?不然我現在就去找姨娘問問,這簪子究竟是不是她親自送給你的,我想姨娘也不想就這樣不明不白地被人在背地裡安上一個偏心的罪名吧。”
不行,不能去找夫人。
雖然她是得到了夫人的默許,才敢如此肆意妄為,常常從大小姐的月銀中克扣一些下來。
但這根簪子畢竟不是夫人親自買給她的,而是她内心的虛榮心和招搖心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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