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難想象,西索會做你剛才所說的任何事。”俠客說道。
伊路米張口意欲回答,但屋頂的小門已開,直升機發動的轟鳴聲淹沒了周圍的一切。他和俠客對視了一眼,雙雙踏上行程。
“硁——”的一聲,柯特聽到了一聲巨響,好像什麼東西從甲闆上掉了下來。船有節奏地左右搖晃。他确信他們正西走,但鑒于他先前暈了好一會兒,因此無法确信目前的位置。看起來他們正沿着Azian大陸的海岸線行駛。
小滴被丢在柯特對面的角落裡,全身冰涼,眼鏡半挂在臉上。
柯特曾試圖挪動,但鋒利的匕首刺穿了他的手腳,整個人被釘在牆上,脖子上還拴着鐵鍊。身上的其他刀傷仍在不停地滲血;除去将有限的念力用于防止失血過多,柯特已經虛弱的做不了任何事。劫匪就是要等他身上的血慢慢流幹,他大概會失血緻死吧——就像屠夫殺完豬需要放血一般,雖然他還沒有被扒衣剝皮。他的黑色和服已經浸滿血液,殘破不堪。
那個将他們抓來的老女人特意針對了他們的生理弱點——他們就這樣被困在了随便一個旅團成員都可以輕易撕開的金屬牢籠裡。
這就是他如今的所處之地。
傷口還在緩慢滲血,柯特看着蜷在角落裡臉色蒼白的小滴,她說不定都死了。
“铛——”上方傳來另一聲巨響。船身搖晃的如此劇烈,小滴因此一頭絆倒。
似乎因禍得福,片刻之後她突然睜開了眼睛,仿佛從沉睡中醒來——看來并不是腦震蕩。
柯特咽了咽口水:“小滴”。
她轉過身來看了看柯特,身上的鐵鍊硁硁作響:“難道我睡着了?”
“我們落入了一個誘殺陷阱。我們現在被困船上,身陷大洋深處的某個角落中。你還能動嗎?”
“一條船?”小滴挪了挪身。“我們為什麼會在船上?”
“一個女人綁架了我們,她住在這裡,”柯特解釋道。在過去的幾個小時裡,他一直觀察着這個空蕩蕩的牢房。那裡有一張床,一張桌子和一個小冰箱。“她很早之前就處心積慮地準備攻擊旅團。”——桌子上疊地高高的資料顯露了她的苦心。資料上有不少旅團團員的模糊照片,某幾張大頭照上還給畫了個又粗又黑的大叉。船上的氣味表明她似乎一直深居簡出。
“這些鐵鍊相當牢固。給我點時間”小滴話音沙啞,她又挪了挪,“世界怎麼突然變模糊了?”
“你的眼鏡掉了,”柯特耐心的解釋。
“铛——”又一聲巨響,船身因此搖晃,甲闆上的門也打開了。天色将暝,夜色透進,光線恰如其分地照亮了陰影處的那個陌生來客。那個身影沿梯下樓,步履間透着不經意的優雅。
是伊路米?還是芬克斯?
不,是别人。
那名男子渾身濕透,微紅的頭發一绺绺黏在臉上,暈開的睫毛膏讓他眼眶都被染上了一圈煤黑。他停在樓梯底部,朝柯特笑了笑。這笑容才讓柯特把他認了出來——即使他們隻有一面之緣。他總有讓人過目不忘的天賦。
是西索。
“你們真走運呢,”西索說,“我能在水面上行走哦。”
在水上行走?明明看起來是掉下去了。
小滴眨了眨眼,終于成功掙脫鎖鍊了。鐵鍊掉落在地,發出了一陣聲響。她扶正眼鏡,偏頭看了看西索,那是一個完全陌生的臉龐,“你是誰?”
“西索。”
“西索......西索......”她的腦子一片空白。“我不記得這個名字。”
“我在旅團待了兩年,”西索說。“我們可是一起工作過那麼久的呦。”
“嗯......”她眯起眼睛。柯特臉色有點發白,隻是觀察着他們的交流。西索從空中抽出一張牌——紅桃A,并朝小滴扔去,後者用雙手接住了它。翻開牌面,小滴吸了口氣:“噢!是西索!“
“糟糕的記憶力可是疾病的征兆哦,”西索說。
“是的,是的,”小滴附和道,早就在哪兒聽說過。大概吧。
整個世界都在叮叮作響,柯特的視野也慢慢暗淡了下去,不能自已地垂下了頭。
“你在這裡做什麼?”小滴問,“你已經退團了。”
“我外出散步。正巧路過。”
柯特艱難地擡了擡眼皮,都無力去揭穿西索謊言——他不可能碰巧路過。他們身處大洋深處,西索不可能輕易找到他們的蹤迹。正因如此,綁架者才選擇了這種特殊的生活方式。所以,他是如何做到的?
他怎麼知道我們被抓?
“哦。”
柯特感覺有一雙溫暖柔軟的手在觸摸着他的雙頰。擡起頭。他勉強睜開眼睛,露出一小條縫,盯着西索不能再滑稽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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