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我真沒有欺負她。”蕭川一說完,又想起前天晚上自己好像的确是對他橫眉冷眼發了不少脾氣,頓時又有些心虛,小聲的問道:“他、他真的哭啦?”
“可不是嗎!”老十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說:“以前在南嶺的時候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痛沒聽過,也沒見她掉過一滴眼淚,前天晚上可是把枕頭都給哭濕了。蕭川,你不要仗着是先生的外甥就欺負她啊!我可不答應!”
蕭川半是内疚半是羞愧,偏偏還要嘴硬::“那天晚上風是有些涼,但他身子也未免太弱不禁風了,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說病就病了?再說我怎麼欺負的了他,狐狸似得狡猾誰又欺負的了他?......”又忍不住問:“那、那他現在好些了沒有?”
老十說:“還昏睡着呢。先生說了,讓他好好養着,什麼人也不見。包括你在内。”然後對着兩名守衛道:“看緊了,别讓人闖進來。”
然後就提着點心進了門,直奔南苑去了。
蕭川還想進去看一眼,但門口的守衛得了令,怎麼也不肯讓他進去,到底對自家這個舅舅是敬畏的,也不敢強闖,在門口徘徊來徘徊去,到底還是沒有辦法,不得已,隻能回府之後差人送了一堆藥材過來。
宋卿吃着老十專門從華林樓打包回來的點心,有些奇怪老十的好心情,忍不住問:“怎麼?又跟誰打賭赢了錢了?”
老十哈哈大笑道:“我進來的時候啊,在門口碰着蕭川了,把他教訓了一頓。”
宋卿問:“他哪裡惹着你了?你沒事教訓他做什麼?”
老十說:“大晚上的把一個小姑娘丢在半路,就該教訓。吓唬吓唬他讓他下次長點記性。”
宋卿有些無奈又有些好笑:“蕭川又不知道我是個小姑娘。”
老十這才恍然過來:“哎!也是啊。”
宋卿笑過之後又正色道:“您也别動不動就把小姑娘挂在嘴邊,說順嘴了要是到外面去也說漏了嘴,到時候不僅我要倒黴,連顧先生也恐怕要受到牽連。”
老十聽得進勸,連連點頭:“你說的是,我一把年紀了,到不如你這個小丫頭思慮周全......哎喲,看我這腦子,又說錯了。”
宋卿啼笑皆非。
用過點心,宋卿又開始打聽宋簡他們的下落。
老十說:“先生既然現在沒有意思要讓你知道,你問我我也是不會告訴你的。你就别費心思了,等到先生想讓你知道的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現在你還是管好你自己的事情要緊。”
宋卿說:“我隻是擔心他們的安危。”
老十意味深長的說:“放心吧,先生既然把他們從南嶺帶出來,也是看中他們的能力,将來自然有機會見面的。”
這是在暗示自己他們現在是安全的了。
宋卿稍感安慰,張了張嘴,還想從老十嘴裡套出顧彥池到底是打算怎麼處置自己的,老十就已經先察覺了她的動機,站了起來:“你也别在想着套我的話了。我能說的都已經說了,不能說的,隻要先生沒開口,我也不會再說。你啊,就安心等着先生的消息吧。”宋卿無言以對,隻能看着他提着吃剩下的點心走了。
算起來自己已經有大半個月沒有見過顧彥池了,之前是生怕顧彥池找她,現在卻又怕顧彥池不找她。與其這樣每天提心吊膽的等待随時可能到達的厄運,就像是在頭頂上懸了一把鍘刀,随時有可能會掉下來。宋卿甯願顧彥池能直接給個痛快。
而顧彥池就像忘記了還有宋卿這個人一樣,這把鍘刀,始終都沒有掉下來,宋卿就在這樣的提心吊膽忐忑不安中,安然的度過了十天。
漆黑的天際挂着一輪清冷的彎月,寥寥數顆黯淡的星子點綴周旁。
整個首城都已經陷入了沉睡之中。
而顧府顧彥池的茶室,卻還點着一盞燈籠,爐上的茶壺被燒開的熱水水汽不停的沖撞,壺蓋與壺相互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來。顧彥池閉着眼,卻并沒有睡着,似乎在等待着什麼。
而此時,南苑的宋卿,此時卻處在水深火熱的生死險境之中。
☆、第48章蠱.發
宋卿是被腹中的劇痛硬生生疼醒的,這種疼痛來的毫無預兆,卻來勢兇猛,一時像是有一頭野獸在她腹内橫沖直撞,一時又像是有千百隻蟲在肚子裡啃咬着她的内髒,這種痛比用利器劃破皮肉還要疼上一百倍,疼的她整個人都蜷縮了起來,她死死地按住肚子試圖緩解疼痛,想要呼救,喉嚨卻發不出聲音,真疼啊......比世上任何一種疼痛都要疼......宋卿此時此刻甚至覺得,如果繼續這麼疼下去,可能真的會活活疼死。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她得找人來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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