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川還沒說話,就有當日在清涼殿中的少年笑道:“紀許,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當天在鬥獸台大出風頭的宋青。”
“哦?果真!”那叫紀許的少年便是眼睛一亮,對着宋卿說道:“你就是宋青!當日我因感風寒未曾進宮,但是聽他們談論當日戰況也依稀可見你之風采,真是幸會。”
他說的言辭懇切,倒是無半分虛僞之意。
宋卿倒有幾分不好意思了,謙虛道:“過獎了,僥幸而已。”
在場的少年們也有不少是因為宋卿居然會跟蕭川一起過來感到驚訝的,雖說蕭川是顧彥池的外甥,而宋卿又是顧彥池的人,兩人之間也算是有所聯系,但是誰都知道蕭川這個人,自己是将軍之子,舅舅又是顧彥池,,一文一武是齊皇帝最信任的兩名大臣,姨母更是齊皇帝愛重的前皇後,與當今太子是表兄弟,前皇後在世時對其也頗為寵愛,連帶着齊皇帝也對其眷顧頗深,曾下特旨無需傳召可自由出入宮中,可謂是背景雄厚,卻也養成了一副桀骜不馴的性子,在首城橫行無忌,這麼多年走得稍微近一點的,也就隻有蕭鎮舉當年的親信,如今在鎮守邊關的平西将軍之子紀許了。
首城中,一個蕭川,一個甯南王世子遊子晏,都是獨來獨往不喜與人結交聚群的。倒是第一次看到蕭川身邊有除了紀許之外的人。而且看蕭川與她說話的姿态動作,竟是十分親近。而當初在南嶺一區呆過一段時間的少年就更加吃驚了,要知道當初蕭川對宋卿可是咬牙切齒發過誓要把宋卿抽筋剝骨的,這關系怎麼一下子就變得那麼親近了呢,實在是讓人捉摸不透。
正在此時,一名少年驚叫道:“甯南王世子?!”
頓時所有人都是一愣,齊齊往那邊望去。
就隻見遊子晏一襲藍衣,随身未帶任何仆從、同伴,孤身一人往這邊走了過來。
紀許忍不住對着蕭川笑着說道:“今天是怎麼了,首城兩個從來都不參加我們這個聚會的小魔王都到齊了,真是破天荒的頭一遭啊!”
蕭川看了一眼遠處走來的遊子晏,又看了一眼并無特别反應的宋卿,就撇了撇嘴,拉着她入了席。
宋卿連看都沒往遊子晏那邊看一眼,隻是埋頭吃東西,像是打定主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了。
蕭川輕哼了聲,說:“你不會是怕了他吧?”
宋卿搖了搖頭,說:“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蕭川好奇的問:“什麼?”
宋卿仰頭倒進一杯酒,才說:“這世間唯有美酒美食不可辜負。美食美酒當前,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和事,就不要理會了。”又端起一杯酒,對着蕭川敬道:“蕭川,我敬你一杯。”然後自己把杯子往蕭川的杯子上一碰,然後就仰頭喝了。兩杯下肚,宋卿隻覺得臉上發熱,頭也暈乎乎的,不禁感到奇怪,自己可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怎麼......突然,一陣酒意上頭,頭猛地往桌子上一砸——
蕭川吓了一跳,急忙伸手托住了宋卿的額頭,驚道:“你怎麼了?”
宋卿糊裡糊塗的呢喃:“頭好暈啊。”一張臉紅的跟煮熟的蝦子似的。
蕭川不可思議的問:“醉了?”
宋卿已經不省人事了。
蕭川頓時哭笑不得:“酒量也太差了吧?!”
正巧紀許看見了,關切的問道:“他怎麼了?”
蕭川無奈的說:“喝醉了。”
紀許幸災樂禍的哈哈大笑:“哈哈,以前隻聽說過有人不勝酒量,一杯就倒,今天算是見識了。”
蕭川既無奈又好笑的說:“别笑了,過來幫忙把他弄到我背上來。”
紀許說:“你還打算親自背他回去啊?讓兩個人送他回去就是了。”
“啰嗦什麼,快過來幫忙!”蕭川不耐煩的說完,又補充道:“人是我帶出來的,我當然得親自把他帶回去,不然舅舅那兒我不好交代。”
“那也不用你親自背啊。”紀許一邊說一邊把宋卿擡起來放在了蕭川的背上。
蕭川背着宋卿往上颠了一下,嘀咕了一聲:“身上沒長幾兩肉,還挺沉。”然後對紀許說:“那我就先走一步了。”然後也沒跟誰打招呼,就背着宋卿擡步就走。
路過遊子晏那席時忽然停住了腳步,笑了笑,對着遊子晏說道:“我們先走一步了,世子還請慢慢享用。”然後就背着宋卿大踏步的走了。
席上的少年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
等到蕭川背着宋卿的身影消失在了重重疊疊的楊柳中,遊子晏飲下一杯酒,正要離席,就聽到旁邊一襲兩名少年壓低了聲音在說話。雖然音量很小,但是他天生五感敏銳,卻也瞞不過他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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