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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回去老十起碼說了一百遍讓宋卿萬萬不要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出去,最後許諾出了這次赢來的所有銀兩之後宋卿才十分“勉強”的答應了。
宋卿暗自揣測,剛才那名留在房間裡沒有現身的那個人,聽聲音也就是十七八歲,但是說話間自然而然就帶着上位者的威嚴矜貴,很有可能就是那位兩日前從越國過來的越國太子。
這次越國居然會指派一國太子出使齊國,真可謂是誠意滿滿了。
宋卿忍不住悄悄瞥了一眼老十,當時他的反應實在是有點太過激了,到現在顧彥池也沒有說過自己到底是做什麼的。但是他與将軍府有那麼一層關系,又有底氣承諾自己無論任何人想要她的性命他都可以為之周旋,想必身份也不會低到哪裡去,看剛才老十因為越國人說了齊太子一句就惱怒成那樣,而他又是顧彥池身邊的人,說不定顧彥池就與齊太子關系匪淺......
宋卿唯一感到疑惑的是,顧彥池到底需要她做什麼?
殺手?還是護衛?
在園中百無聊賴的過了好幾天。因為顧彥池突然下了禁足令,不許出院子門,二區的少年們格外沉不住氣,每天跑到院子門口守門的護衛那裡打探消息,恨不得立刻就出去大幹一場大事業。對比之下,三區的少年們就顯得格外安逸了,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吃飽了互相切磋切磋,然後繼續吃了睡,睡了吃,簡直不能更滿足。
相比之下,宋卿此時的心情就比較煎熬了。
因為她最害怕的事情來了——
她人生中的第一次,月經初潮在一個深夜毫無聲響的來了。
早上出恭的時候她看着褲子上的一片血迹還有點回不過神來,沒有辦法,托老十去外面買了大量的棉布回來胡亂墊了一下,下午的時候就痛的下不了床了。
宋卿前世的體質并不痛經,每次看到有女孩子因為痛經死去活來的時候都有點不能理解。現在總算是親身體驗到了。
像是有把刀在你的腹部不斷地絞來絞去,又像被人扯住了筋,一扯整個腹部就抽緊了,一陣一陣的抽痛,兩腿又酸又脹,宋卿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疼的臉色都是慘白的。
可是此時的宋卿除了疼痛,更多的卻是害怕。害怕自己被人發現是女的,最怕的是被顧彥池知道,如果顧彥池知道了,她不知道他會怎麼處置她。
晚飯的時候雖然疼痛稍減,但是宋卿不要照鏡子也知道自己此時的臉色肯定是不會好看到哪裡去的,萬一他們以為她生病了,請來醫生給她看病,看出些什麼來那就不得了了,隻能推脫說自己不餓,就把自己反鎖在了房間裡。
還得強撐着中氣十足的樣子回絕了宋簡趙良高鳴幾個想要看看她的好意,然後就昏睡了一個晚上,直到被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老十過來找他說顧彥池找。
一夜過去,□的棉布已經完全被經血濡濕了,溜了一個晚上的血,宋卿整個人都跟虛脫了一樣,臉色難看的很,把帶血的棉布處理了一下,然後換上新的厚厚的棉布,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絕對不可以暴露之後,強撐着走了出去。
雖然宋卿已經打理過了,但是老十還是被她一點血色都沒有的臉吓了一跳,說道:“一零九,你是不是病了?怎麼臉色跟個鬼似的?!”
宋卿腹中仍在隐隐作痛,也隻能強撐着扯出一個笑來:“你才病了,我身體好的很,不要咒我!”
此時其他房間都靜悄悄的,宋卿就問:“其他人呢?”
老十說:“顧先生另有安排,隻叫我把你帶過去。對啦,你昨天托我買那麼多的布是幹什麼用的。”
“我自然有用了,你問那麼多做什麼?”宋卿與老十熟了之後說話已經十分随便。
出了院門,宋卿隻覺得腹中墜痛實在難忍,便笑着對老十說道:“十爺,我請你坐轎子怎麼樣?”
老十卻不領情:“才幾步路做什麼轎子嘛!又不是那些嬌小姐!”
宋卿忍不住露出一些孩子氣來:“我長那麼大還沒坐過轎子呢。你就滿足了握着一回吧。”
老十見他臉色有點差,估摸着一零九說不定是身體有些毛病,昨天若不是宋卿,他說不定就被那少年刺中了,現在還說不準是生是死呢,老十也不是不分好歹的人,就假意惱怒道:“唉!就你最麻煩!你在這等着!我去給你叫頂轎子!”
宋卿感激的笑着說:“多謝了。”
見到顧彥池的時候,宋卿已經差不多緩過來了,臉色雖然還有點難看,但推脫說是沒有睡好也說得過去。
果然,顧彥池對宋卿的一點點不對勁并沒有放在心上,隻是讓她換了身明顯布料比較高檔的深青色男裝,頭發也叫人幫她整齊的梳了起來。宋卿好奇的看着銅鏡裡的自己,幾乎有點忘記了疼痛。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自己的臉。皮膚黝黑,臉型卻是标準的瓜子臉,下巴尖尖的,五官并不出彩,卻是生的恰到好處,眼神黑亮,一眼看過去就是個略有些清秀的小少年,并不十分出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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