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愣了下才點了點頭。
漢子似乎也已經習慣了宋卿的冷淡,臉上笑容不減,把巴掌大的木牌遞了過來。
宋卿禮貌的對着漢子一點頭,低頭看了一眼木牌,上面刻有一個很古怪的字,按理來說宋卿是不認識這個字的,因為和她所認識的字體有很大的區别,但是她還是一眼就認出這是個“齊”字,這種感覺十分的奇妙,明明她以前從來都沒有見過這種字體,可是此時一眼就能認出來這是一個什麼字。
這種感覺無形之中給宋卿增加了不少緊張的情緒,下意識的捏緊了木牌在身後那一片或羨或妒的視線中朝着那一排木屋走了過去,她心中并無半分興奮的感覺,有的隻是忐忑與不安。
從遠處看起來并不十分寬闊的木屋,走到近前才發現占地極廣。
大門口有兩名沒有見過的大漢肅立,見到宋卿過來,其中一個撞了下另外一名大漢的胳膊,然後十分高興的笑道:“一零九,你小子命可真大啊!啧啧,瞧你那細胳膊細腿的,沒想到還真挺過來了。從禁閉室活着走出來的,你可還是第一個啊!哈哈哈哈哈!幹的好啊!”說着還十分豪爽的在宋卿的肩頭拍了幾下,整張臉都洋溢着可疑的喜氣。
宋卿對這名大漢對自己的熱情有點受寵若驚。
另外一名大漢卻是臭着一張臉說:“老十你有完沒完?你他娘的走了狗屎運了,老子這回可虧大發了,一個月的工錢都搭進去了。”
“嘿嘿嘿嘿。都是這小子争氣嘛。”老十十分親切的拍着宋卿的肩膀說。
宋卿也大概是猜到自己的性命被人拿來做賭了。
“牌子拿來!”那名大漢不爽的對着宋卿喊道。
宋卿老老實實的把牌子遞過去。
那大漢把宋卿手裡的木牌接過倒也沒有多難為她,推開身後的木門放行了。
進了門才知道,宋卿眼中的木屋原來隻是圍牆,并沒有封頂,頭頂上便是陰沉的天空,無遮無蓋。
三個足球場那麼大的場地,場内設有各種武器架以及一些比較奇怪的器具看起來應該都是用來訓練的,更遠的地方還豎立有箭靶,十八般武器烏沉沉的在太陽下散發出沉冷的氣息。在她之前已經有好幾十個人拿着一些兵器在相互搏鬥,可以看到在遠處有兩個方向都有一扇與這邊一樣的木門。
是一二區的人?
宋卿的到來顯然也引起了那些正在訓練中的少年們的注意,雖然都沒有停止訓練,但那目光還是很□□裸的看了過來。且不像是三區少年們那種偷窺似得目光,他們是毫無遮掩的大刺刺的盯着宋卿打量。
明顯的可以感覺得到他們的目光中雖然有所忌憚,但是大多都是比較輕松的。而且這裡的人大都身量較高,精神充沛,神态輕松,和三區絕大部分人相比較簡直就是天差地别。宋卿敏感的感覺到其中一個區域的人氣氛截然不同,如趙良等人,雖然實力在三區已算得上頂尖,但是他們的身上帶着一種急迫感,還有時時刻刻都在防備着什麼的緊繃感。而那邊有一個區域内的人群與三區人别無二緻,但是,這一個區域的人,渾身都散發出來一種閑适感,仿佛他們隻是來這邊随便遊玩,看向另外一個區域的神情也大都是鄙夷不屑的,仿佛另外一個區域的人隻是地上可以随意碾死的爬蟲一樣。
宋卿想起顧彥池說過的話,看來這些人就是絕對不能惹的一區的人了。
不管怎麼樣,隻要自己不去招惹,應該也不會有人無緣無故找她的麻煩吧?
宋卿這樣想着,擡步往邊上那一排武器架走去,就在她伸手去拿擺在最邊上的長劍的時候,突然身體極為敏捷的往邊上一側,而幾乎是在她側身的瞬間,一把短刀從她的眼前過,“铛!”的一聲——深深地釘入了木架中,整個刀身沒入,隻剩下短小的刀柄還在外面微微的震顫......
宋卿眸光一冷,随即便恢複正常,側目望去,此時正好趙良領頭的一行十人小隊正從大門口魚貫而入,但那把刀飛來的方向卻不是這邊。
“聽說前幾天你被關了禁閉,居然沒死。現在看來,真是越是下賤的東西命就越硬啊。”
這一句十足挑釁的話引來一陣不懷好意的哄笑。
來者一行十人,說話的是打頭的一名十四五歲的高挑少年,生的濃眉大眼倒是十分俊俏,眼下角有一塊顔色很淺的疤痕,像是被銳器割傷,平白的在這一張稚嫩的臉上添了一絲狠戾。其他人都是差不多這個年紀,一行人目光十分放肆的在宋卿身上來回上下的打量,态度十分的蔑視。其中更有一個錦衣少年上下打量了宋卿好幾眼之後嗤笑道:“蕭川,這就是在你臉上劃了一刀的那個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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