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兮有明顯的動機:因着郝銳背叛了她,又是和她的閨蜜好上了,閨蜜有錢也漂亮,自然搶不回來了,于是因愛生恨,導演了這麼一出讓男人憋氣窩火的一出戲,然後又攪黃了他們的婚禮。
大家看着落兮的眼神不知不覺就起了變化,這女人一旦嫉妒起來真是太可怕了,看落兮柔柔弱弱,平時也不大吱聲,不張揚的模樣,誰能知道一旦發起狠來,會做出這種事呢?
周圍的同學此時有大部分人相信了郝銳的話,大家呆呆地看看還在趙祥手裡掙紮的郝銳,看看面有怒色的落兮,不知所措。
付仰芷可不幹了,自從落兮找到了她,讓她做福利院的副院長後,付仰芷就開始把落兮當做她最好的朋友了,落兮為福利院做的一切事情,她都看到了,而落兮的朋友,宋修文,錢小寶,也時常的接觸,在她的眼裡,這兩個人比郝銳強多了,不,不是強多了,是強上一百倍,一千倍。
宋修文和錢小寶,兩個人都有錢,長得還帥氣,最主要的,都對落兮好,那好,可不是隻表現在表面上,動嘴說說的,那是表現在實際行動上的,為落兮的福利院操了多少心啊,那郝銳是拍馬也比不上的。
這時候,聽到郝銳诋毀落兮,第一個就不幹了,她那大大咧咧的性格,絲毫也不怕得罪人——有落兮呢,為着落兮得罪人,不怕。
付仰芷在郝銳話音落下去幾秒後,就替落兮說上話了:“郝銳,你别在那血口噴人了,自己生活不檢點,有問題怪到落兮頭上,你摸摸良心,落兮是那種人嗎?”。
咦,付仰芷說得有道理,落兮看上去不像是那種人,要知道出出主意誰都會的,可是要真的實施起來,你上哪找那些肯上男人的男人啊?看着落兮,也不像是能認識那樣男人的人。不過,付仰芷的反擊輕飄飄的,沒有太大的說服力,大家隻是懷疑地看看。
“她怎麼不能?不是她還會有誰,我沒有得罪過任何人,除了她。”郝銳被趙祥抱着掙脫不開,氣得喘息着怒道。
落兮看着郝銳,也是氣得面色發白,事情不是自己做的,也沒有必要向他解釋,就是周圍的同學怎樣看待自己,她也不是十分的在乎,但是,任由郝銳在自己的面前咆哮,污蔑自己,也是不能忍受的。
落兮盯着郝銳的眼睛,滿臉都是厭惡,決絕:“好,郝銳,你報警吧,讓警察來了解一下事情的始末,還你一個清白。”
落兮有意強調了一下清白二字。她相信,郝銳根本不敢報警,他若是敢報警,在京城他就做了。落兮并不知道還有郝銳的視頻事件,但是,錢小寶手裡有着一個錄像她卻是知道的,她知道,郝銳根本不敢報警,他怕的是錢小寶手裡的錄像。
被男人上了,與謝玉衡的婚姻失敗,不過是讓郝銳丢了面子,但是,錢小寶手裡的錄像若是到了警察的手裡,他就不僅僅是身敗名裂這麼簡單的事了,還會身陷囹圄,所以,落兮冷冷地說道:“你說你是被強迫的,空口無憑,就讓警察來證明這一切吧。”
郝銳一下子呆住了,他沒有想到落兮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報警,正是他的軟肋——且不說自己的那個不雅的視頻會不會被發在網上,單單是來自謝玉衡家裡的怒火,就不是他能承受的,他已經讓謝家丢了那麼大的面子,再報警,這件事勢必要被翻出了水落石出,自己和謝玉衡的事情說不定還會上了報紙,謝家是不會原諒他的。
想起那個謝玉衡父親的助手,想起他冰冷冷極具威脅的眼神,郝銳不由激靈靈地打個寒戰,報警?看到落兮揶揄的眼神,一下子又想到了她的手裡還有着自己的把柄,郝銳的面色變得更加慘白了。
趙祥看出了事情的不妙,這個郝銳,真是昏了頭了,怎麼能激怒林落兮呢?他已經是身敗名裂了,可不能牽涉到自己,抱着郝銳的手更使勁了,同時向後拉扯着他:“算了,算了,郝銳,冷靜些,冷靜些。”
在大庭廣衆之下,他也說不出什麼,什麼也說不出口,隻能這樣無力地勸着郝銳。
郝銳的發呆,聽到報警後的沉默,讓大家恍惚明白了什麼,又覺得不明白什麼。是啊,報警啊,反正也已經這樣了,認識的人都幾乎知道了郝銳被男人上過的事實,既然說自己是被陷害的,那就報警吧,警察總會還他一個公道的。
就有人小聲地說:“你們都說你們自己有理,那就報警。”
郝銳白着的臉漸漸變紅,趙祥一看事情不妙,急忙說:“不能報警。”看着衆人都望着自己,心有些慌,一下子就想到了推脫的理由:“謝玉衡家是京城有名的人物,若報了警,牽涉了她家,她家一定不能放過郝銳的。”
這個說法雖然牽強,卻也是說中了郝銳的一部分心思,郝銳看向落兮,面部都扭曲了:“林落兮,你好歹毒的心思,你害得我身敗名裂還不夠嗎,你要逼死我嗎?”。
趙祥聽了這話,心中一動,握着郝銳的雙臂就不由松了一松:“林落兮,是郝銳對不住您了,您就大人大量放過他吧,逼死了他,又能怎麼樣?”這句話趙祥放慢了語氣,聽起來很是凄慘。
郝銳聽了趙祥的話,想起了自己這樣凄慘的遭遇,報不了警,還要受到嘲笑,一輩子受制于人,還欠下了五十萬元的巨債,這樣活着還有什麼意思,禁不住悲從心生,失聲痛哭起來。
同學們被郝銳的哭聲吓了一大跳,一個大男人,這樣凄慘地當衆哭起來,不是心懷着重大的委屈,該是什麼?
有同學就說:“郝銳,你若是委屈,就報警,有警察,謝玉衡若是知道你是被迫的,知道你的委屈的,也不會怎麼樣你的。”
馬上有同學接過話:“不一定吧,那些有錢人的想法不一定和我們一樣的。”
“唉!”
大家看到郝銳一個男人,被逼得痛哭流涕,就又是充滿了同情。
落兮不想在這裡繼續站下去了,說到底,就是郝銳自己的心思不正,走到這一步,都是他咎由自取,當初,若是面對着金錢和匕首,他能硬氣一些,那兩個男人勢必不會得逞——落兮相信,宋修文的意思絕不是殺了郝銳。
接下來,如果他能及時醒悟,第二日就報了案,也不會有後面這些事了,再退一步,如果他沒有和趙祥在一起,對自己動過那麼龌龊的心思,今天,也大可理直氣壯地說聲報警,自己說不得為了宋修文的緣故退讓三分的,可惜,一步錯,步步錯,說到底,就是一個人的貪欲和心術不正,才讓他走到了今天這一地步。
落兮厭惡地看了郝銳一眼,又看看身邊的同學們,對他們的善惡不分和濫施的同情心很是不屑,真是奇怪,人們往往隻看到了一個人的落魄,凄涼,卻忘記了導緻他落魄凄涼的原因。
落兮懶得在這裡繼續呆下去了,她看了看圍在旁邊的同學,大家閃出一條路,落兮與郝銳擦肩而過。
第100章诋毀
真是讓人鄙視,一個男人,做事沒有擔當,畏畏縮縮,色厲内荏,這樣的人,在小事的時候看不出來本性,一旦遇到大事,骨子裡的懦弱就顯示出來。
落兮走出去,留下哭泣着的郝銳,和一群不知所措的同學。付仰芷緊緊地跟着落兮,郝銳所說的,她根本不相信,落兮怎麼會認識那種人,她怎麼會是郝銳指責的那樣。
郝銳就是活該,誰讓他嫌貧愛富,見異思遷了,落兮多好,又美麗又大方,這樣的人他都肯抛棄,那就是報應。
付仰芷跟着落兮出來,還擔心着落兮生氣,一個勁地勸着:“落兮你不要聽郝銳胡說,他這樣子,就是瘋了。”
落兮沒有吱聲,教室的門外圍着這個系外班的同學,看到落兮出來,好奇地打量着她,默默地讓出一條路來。
說起來,落兮現在在東大也是小有名氣了,她資助福利院的事情,上過兩次當地的電視和報紙,也有部分同學知道了,不過落兮很是低調,這兩個月又沒有返校,知道的人也就小範圍議論一下,現在,看到落兮的本人,待她離開後,議論的聲音就忽然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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