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脫完隻剩亵褲,柳殘夢終于發現祈王爺的不對勁,他躺在床上一言不發,嘴唇緊緊抿着,感覺到柳殘夢的視線,祈投來個諷刺般的笑容:「怎麼不繼續了?要做快做,做完給我滾出去!」
「你知道,激将法對我沒用的。」柳殘夢擡起上身,摸着祈世子的臉頰,笑歎口氣:「你這是玩火自焚。」
祈世子哼了聲,繼續冷笑:「哪裡敢激柳大單于你,誰不知柳公子你薄信寡義忘恩善變。」
「不過,苦肉計就有用了。」柳殘夢不以為意地笑笑,将手按在他被風吹得冰涼的胸膛上:「你信不信?」
祈世子一怔,柳殘夢體溫雖低,但手掌撫過的地方還是感覺到微微的溫熱。
信?不信?他還沒想好,就聽到外面傳來趴答叭答的跑步聲,方向正朝着起居室而來。
看看自己赤裸的上身和柳殘夢披頭散發的零亂樣子,再想到皇上三申五令關于小小昊的教育問題。祈世子想也不想就把柳殘夢往身邊按了下去,同時伸手抓過被子一揚,将柳殘夢和自己全覆蓋住。
小小昊跑進來時,就隻見到祈叔叔曲膝靠在床頭蓋着被子對自己微笑。
「祈叔叔,聽說你生病了?」小小昊歪着腦袋問。祈叔叔看起來臉色紅潤,不像生病的樣子啊?
柳殘夢被蒙頭蓋在被子裡,鼻端聞到的全是祈身上的氣息。脂粉香氣混合了藥味,别有一種激蕩人心的色香意味。臉頰正偎着祈的腰側,溫熱結實細膩的肌膚随着他說話吐納緩緩起伏,被中漆黑猶如暗室的誘惑,分外吸引人。
君子不欺暗室,但柳殘夢從來都不是君子。他側過頭将唇貼在祈的腰間,伸出舌頭輕輕一舔──王爺果然潔癖不輕,生病也不忘潔身,皮膚舔着皂胰子的味道。
「祈叔叔的病已經好了,謝謝……」祈世子說到這,聲音一僵,喉頭滾動了下,才繼續道:「小小昊來探……病。」
他在被子裡的手努力想不荖痕迹推柳殘夢,卻被柳殘夢扣住。感覺柳微涼的雙唇順着他的腰線,将亵褲慢慢咬下。心中破口大罵,臉上勉強鎮靜:「小小昊不是……要在外面布陣麼?」
「是啊。」這一提醒,寶寶想到自己為什麼進來:「柳叔叔呢?」
他口中的柳叔叔正咬開自己的褲頭,手順着他修長的大腿,在緊合的腿縫間上下滑動,把玩着尚自柔軟的欲望。祈欲掙不能,敏感處被人這樣撫弄着,腰軟腳顫,眸子也充滿了濕潤的水氣:「柳……柳叔叔先走了,不在這裡。」
「怎麼可以這樣!?他明明說要教我迷魂陣的,也沒跟人家說風後陣和隐月陣要怎麼合在一起。」
「風後……隐月……」下身被撫弄後,突然納入濕潤的唇間,祈不知道身體上的刺激和心理上的刺激哪個更大,落有被子外的右手忍不住抓緊了床單。「祈叔叔知道麼?」小小昊轉而求教祈世子。
「哦……我想想……」祈世子微弱地說着,神智一團混亂。将柳公子納入被子是他這輩子最大的錯誤之一,而他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基本都跟柳殘夢有關。
他雖勉強壓住呼吸間的急促,以吐納方式緩慢呼吸,卻掩不住越來越紅的臉和額上的汗珠,明顯得連小小昊都注意到。
「祈叔叔你汗出好多,是不是病還沒好?」小小昊拿出宮娥們收在他袖袋裡的小手帕,要幫祈叔叔擦汗,才碰上祈叔叔的手,就見他手一顫,清秀的眉毛皺在一起,一臉痛苦,低低呻吟了聲:「痛。」
「很痛?」小小昊吓得收回手,全不知被子之下,柳公子正趁着祈王爺無法抵抗之際,将中指探入他體内。
身體雖然退了高溫,内部還是溫熱異常,對體溫低寒的柳公子分外有誘惑力。但許久未經探訪的私處幹澀緊窒,手指隻探入一節就換來祈的痛呼,柳殘夢隻得遺撼地将手指退出。緩緩吐出口氣,祈世子決定早點把小小昊打發掉,不然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寶寶,隐月陣和風後陣共同點是月和風,這些都是虛影,迷魂陣也是虛陣,三陣共同點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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