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淵道:璃兒,我幽雪閣四季如春不假,可這繁花似錦嘛…隻是還少了璃兒這樣的一枝傾國之花。隻要有璃兒這樣的傾國之花進了幽雪閣。其它的俗花都會失去顔色了。
翁璃勾唇笑道:拓跋兄真是巧舌如簧呀。隻是拓跋兄這樣的秉性跟璃兒真是不适合。想必以後定能尋到良配的。
拓跋淵被翁璃這開門見山的直拒,搞得頓時語塞。他原本還想說些什麼。
主坐上的翁彤卻笑道:拓跋少主一路辛苦了先喝酒吃飯。這大氅不着急先放一邊。
拓跋淵道:阿姐我來夜郎并非為了喝酒吃飯。不知阿姐可否還記的當年翁伯父與家父,為我與璃兒定下的指腹為婚之事呢?如今我跟璃兒早過了婚嫁年紀。不知道阿姐什麼時候舍得把璃兒嫁去我幽雪閣。幽雪閣可一直再等待未來的女主人呢。
拓跋淵此言一出,席間頓時安靜不少。翁彤不知道怎麼接話。這兩家定下的指腹為婚不光幽雪閣知道。在西南的邊地隻要是有些身份之人也都知道。甚至那些常來巴蜀一帶夜獵的玄門中人也知道。翁彤又不能在席間直接說反悔之言,隻得擡杯默默喝酒。席間衆人有的竊竊私語。有的靜觀其變,看翁彤如何應答。所以席間變得有些詭異的安靜。
第44章癡骨{二}
見自家阿姐已經無語淩噎,于是翁璃勾唇一笑道:拓跋兄向來喜歡與我說笑。諸位且先喝酒。我久不彈琴了也想試試手是不是生疏了,剛好今日拓跋兄一片盛情送來墨璃。我就為大家演奏一曲助興如何?
翁彤一聽便明白翁璃這是要引開這尴尬的話題。忙道:甚好.甚好。剛好聽下這拓跋少閣主送的這張琴到底如何。
拓跋雲見自家兄長此刻陷入了窘境也忙圓場道:甚好,久不聽璃兒姐姐彈七弦古琴了。正是想的緊呢。
此刻已有下人在采菊堂的一側安置了琴桌跟椅子。翁璃輕輕起身離開席位走到琴桌前撩裙坐下。翁璃深吸了口氣。微微俯身。一雙如蔥似筍般的纖細手指,便輕輕扶上了墨璃的琴弦。琴聲悠然越起。手指按下時吟猱餘韻細微悠長,似如人語可與之對話。似又如人心之緒,缥缈多變。散音起時則松沉而曠遠,讓人起遠古之思,轉泛音之時卻又猶如天籁。讓人有種清冷如仙之感。在場之人都聽得如癡如醉。
藍忘機擡起茶杯,輕輕喝了口茶,然後意味深長的望了一眼撫琴之人。心道:天下之人都到他含光君琴藝了得,可此刻撫琴之人的琴藝又豈是常人能比。若是兩人同時操琴來比較的話,未必能分出高下來。想到這藍忘機不由得眼中浮現一抹贊賞之色。
一曲畢,衆人都道:好.好.真是琴好藝更絕。
翁璃施禮笑道:過獎了。在含光君面前。我這不過是蚍蜉撼樹罷了。
藍忘機卻正色道:翁姑娘不可妄自菲薄。翁姑娘的琴藝不在忘機之下。
翁璃起身對藍忘機颔首道:含光君過獎了,能得到含光君的誇獎真是不容易呀,說完起身回到自己的席位坐下。
拓跋淵卻不住的拍手笑道:璃兒的琴藝真是越來越出神入化了。好.好.好。
席間那些不懂琴的人,也都紛紛附和道:确實精妙,确實精妙。
隻有籃家的小輩們常年研習古琴,真心的歎服道:這世上居然還有能跟他們家含光君,琴藝比肩之人,真是難得。
拓跋淵忽的像想到了什麼似的道:對了璃兒你的血熱之症可有好些。那些冰蠶可有用?
翁璃笑道:沒什麼小毛病而已,有勞拓跋兄挂念了。那些冰蠶明日我便叫傳訊靈童送回幽雪閣去。
拓跋淵道:如今有我在這裡,何須冰蠶。我用冰汐就能幫璃兒把血熱涼下來。
翁璃擺手笑道:不用了,現已大好。我今日剛剛收拾掉那女鬼屍呢!
翁彤卻轉頭對藍忘機道:說到血熱之症,聞人言,籃家清心音,可以去心魔。安神志,想來對璃兒的血熱症也是有很大助益的,我想有機會讓璃兒跟含光君修習此曲,不知可否教授?
藍忘機颔首道:有何不可!清心音本就是造福衆生的曲譜。明日忘機便可教授與翁姑娘。
翁彤擺手道:這道不及。後日便是我夜郎的跳花節。明日我讓璃兒帶着大家去雷山馬場策馬射獵。後日大家可以去天柱城中好好玩玩。這跳花節可是我們夜郎最隆重的節日,堪比中原的元日。至于這清心音之事後面再說。不急于一時。說罷擡杯示意席間衆人。
衆人都紛紛擡手舉杯。向翁彤表示謝意。
觥籌交錯間翁璃對藍忘機忽的問道:含光君;聽說你們家的家規有三千條。如此看來含光君你兒時過的豈不是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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