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語昊沉吟片刻,「有點難說,不好下斷。獨孤再過幾天也會來京,王爺有心的話,可以到時帶柳兄一起上門,再仔細診斷一次。」說着,看着祈柳二人,又是暧昧一笑,卻不多說,隻道:「兩位,善自珍重。」
夜語昊帶走水大小姐,街頭四角八卦暫時消散,祈世子跨上馬,看看站在原地的柳殘夢,伸出手。
柳公子莫明其妙地看着他伸出的手,手心空空如也,什麼東西都沒有:「什麼?」
早就習慣了柳公子的不解風情,祈王爺臉上笑容不變:「手伸給我。」
滿臉狐疑地瞧着祈,到底還是将手放上去。下一刻,祈手上一個用力,柳殘夢身子騰空,落在了他的鞍前,被他順手摟住腰。
别扭地掙了下,有些不滿地想跳下去,祈世子已扣緊他的腰,大半個身子都貼了過來,附在他耳畔笑道:「隻有一匹馬,夫人想走回去不成?」
溫熱的身體貼在後背,熨燙的熱度仿佛能透過皮肉直傳到肉體深處,被稱之為心髒的地方。熟悉的氣味自身後傳來,将他的五感全陷入一場绮靡的夢幻。
并不讨厭這種感覺,于是微微放松了緊繃的身體,半坐半倚在祈懷裡,低眼看他扣在自己腰上的手,潔白修長,骨節分明,指甲修剪得很整齊,甲身透着粉紅的健康光澤,不知為何卻散發着奇妙的情色感覺。
昨晚的一切又重現在腦海裡,那雙情欲濃重時濕潤得仿佛要滴出水來的琥珀色眸子,和輕薄帶笑的唇。隻要被他碰觸,無論是哪裡,都會出現奇怪的在意。
祈見柳殘夢任自己抱着,默不作聲,神情微帶恍惚,不由大覺奇怪。不過,柳殘夢乖乖被自己摟着招搖過市的景象,多少撫平了祈王爺慣常受到刺激的心靈,當下也不在意,隻是緊了緊摟在柳腰間的胳膊。這個時候就能感覺到,柳殘夢确實比他健碩多了。于是祈胳膊上又加了點力氣,想生生勒出個纖細的‘柳’腰來。
在王府住了這些日子,柳殘夢衣角鬓發處,都染上了祈常用的薰香的氣味——這是他屬于他的證明,于是祈陶醉地又吸了口氣,笑吟吟調笑道:「夫人在想何事?」
腰被勒得有些難受,柳殘夢掙脫了掙脫,沒掙開。若要按他之前的性子,定是二話不說就一掌切開會束縛住自己的一切外物,此時卻是懶洋洋地,連發火的勁子都沒了。他有些不解地沉吟着,這狀态是不是跟剛才遇到那穿着月白色衣服的青年一樣,因為熟悉而不想抗拒。他正想着,恰好祈世子在問,便順口答道:「我在想剛才那個男人。」
祈臉頰抽了抽,有些不是滋味。鳳五也就罷了,好歹也跟你相處一個月。昊帝座算什麼回事?才見面就記挂上了。自己好歹也跟他相處一段時日了……不對不對,現在不是應該考慮這姓柳的居然惦記上昊帝座了,被皇上知道自己就死定了……或者等不要他時,告訴皇上這個消息,讓皇上去解決他吧。再不然,以幫助皇上對付柳殘夢不染指昊帝座為條件,換皇上不跷宮的承諾……
他念頭一念比一念轉得遠,神色忽喜忽憂,外人瞧見了,卻是祈王爺王妃在抱,心上人在懷,喜得難以自處,純情無比了。
從花街回王府的路,若長又若短。兩人各自神思恍惚中,已然回府。銀兩在旁輕輕喚了聲:「王爺。」
祈先跳下馬,再次伸出手笑吟吟地看着柳殘夢,柳殘夢皺了下眉,試探地将手放到祈的掌心,被祈小心翼翼地扶下馬。
門口的侍衛們經過多日刺激,已經比較适應,隻在心下各自抽搐。
紅袖聽聞兄長回府,迎了出來,本想告訴兄長柳殘夢今日去了醉夢小榭一事,不過,看現在柳王妃雖還憤憤不平,卻乖巧了許多的舉止——呃,或者自家兄長在馴悍方面,比自己想象的有能力多了。
嬌滴滴地喚了聲兄長,王爺王妃同時擡頭。柳王妃見是她,冷淡地轉開臉,甩開祈王爺徑自行去。
想到昨晚自己加在紅袖身上的罪名,再見柳殘夢神色,祈也不敢跟紅袖多說,隻做了個回頭再說的手勢,就去追自家王妃了。
回頭再說?紅袖挑了下細眉,朱唇微撇:好心向你報訊,你倒重色輕妹,既然如此,不說也罷。
郡主負氣而去,全不覺不向兄長報告這個消息有何良心不安之處。
一路追着柳王妃回了南山居,小厮們迎了上來,見到柳公子臉色,又識相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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