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慕少艾一邊想你就莫再糟蹋我的成名之作了一邊差點在岸邊追着那艘船跑。搞什麼?那不是連城嗎?!
當下身邊有位一同張望了許久的錦衣子弟笑話慕少艾。“别喊了,她可不是你喊喊就能停下來的!”
見慕少艾急得頭也不回,仍是十分好心為他指點迷津。
“想閣下一定是外鄉人,秦淮河畔的名姬連城,誰人不知?笑蓬萊自從有了這尊鎮山之寶,一時間不知道牽住了多少裙下孝子!才短短一月,就已經将原來的金陵兩大紅牌何纖巧與徐佩佩比了下去……據說她五歲便會作詩,七歲精通各種音律,琴棋書畫,描龍繡鳳樣樣拿手。隻不過她一向自視甚高,所謂好花雖妍,看歸看,要攀摘卻是不易呀!”
慕少艾心想真是廢話連篇也不問問她是誰教大的還用得着你來說明嗎?當下真是想把耳旁喋喋不休的蒼蠅掃到河裡去,但當務之急他還是朝着河面聲音不大不小地喊了一句——
“慕連城!”
在衆人驚詫的目光中,畫舫慢慢地駛了回來,漸漸靠向岸。
輕解玉佩玲珑以及袅袅垂鈴,一襲白裳,兩袖淮雲,青煙缈缈曳曳而行。古拙的白玉钗簪出如雲發髻,雪色茜紗透出她若隐若現的瘦骨。衆人很多都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看她,乍見清華,未飲先醉,臉上都露出色予魂授的迷離。
一把碧竹蘭傘,傘面飾衛夫人名姬書帖,筆斷意連筆短意長,極盡簪花寫韻之能,就那麼輕巧地撐開在慕少艾的頭頂。
“藥……啊,認先生,剛才人太多,沒注意到您,真是失禮了。”
聲音甜美溫柔,空靈曠絕。兩人立于煙波之上,羅衣何飄飄,輕裾随風還。真可謂仙人影綽觀之令人眩目。
“……”感受着身後衆多男性萬箭穿心似的妒恨,慕少艾在心裡喊你們誰想受這份罪就過來吧!
——
“藥師你這一去就是大半載,一切可是安然無恙?”“呼呼,當然。我慕少艾是什麼段數?”就憑你這句話,扣你一萬分!
“哎呀,我是問那姓南宮的可是安然無恙。”
“……嚣張着呢。”暫時恢複了慕少艾身份的藥師把畫舫上的垂簾花窗全都放下,蓋得嚴嚴實實,确定沒人能從外部偷窺的可能性後,他差點要提住慕連城的脖子揍她!
“現在進入主題——你近來是怎麼回事?”第一次見她穿得這麼象個女孩,卻是在這種地方。“自從君别後,無心賺鈔票。”連城認認真真地回答。
“少來。我是問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忠烈王府的決議:說一個年輕女孩出面聯絡比較不易引起懷疑。”
慕少艾瞪着她,一臉恨鐵不成鋼:“所以你一個女孩家就跑到這種地方抛頭露面?”
慕連城面色慎重,一臉問心無愧:“為武林正道為天下蒼生盡一份綿薄之力,人人有責。”
慕少艾才不吃她那一套,臉上笑容隐去,拿出長輩的架勢。
“我臨行前是怎麼拜托那位的?說過了再窮不能窮教育!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改天我一定要和他當面談清楚……”
連城驚恐萬狀地把聲音壓低:“可是……他就坐在船尾。”“……你怎麼不早說?”
——
就象是一片幻羽無聲無息飄落在香霧重幕中的江南。羽人非獍出現在兩人身後時,一點聲音都沒有。慕少艾回身把一隻首尾封漆的烏黑竹筒抛給他。
“拿好了。那可是藥師我用性命換的。”羽人非獍擡眼看了看手裡的東西,語氣冷峭蕭素:“你的命,還真輕。”
連城總是覺得羽人非獍話中别有深意,但不會傻到出聲去問。至于那漆筒裡的,大概是翳流的地形圖或是教衆名單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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