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C瞥了他一眼,難得沒罵人,默默把修哥面前堆積成小山的煙蒂倒掉,換個新的煙灰缸。
NIC也把頭發染得變本加厲,如果以前是五顔六色,現在就是五光十色,還在眼角紋了個青色的蝴蝶。穿着玫紅轉白漸變色襯衫和粉紅色長褲,走在路上活象個會走路的紅綠燈一樣吸人視線。
“啊,輸了!”子淇慘叫了聲,從沙發上一躍而起。
修哥橫了他一眼:“小朋友,别學大鄭了,子郗那裡不是有很多事,你不去忙?夜舞之翼這樣偷懶可不好吧。”
子淇放下PSP:“你們不也沒去。”
“我們是養老院的,你這号稱要接手夜舞的人怎麼能縮在這。”
“你們不去我也不去。”小朋友任性地說着:“還有鄭哥……”
說到鄭直,大家都沉默下來。
那天晚上,鄭直和JEFF在所有人面前大打一架的事,再加上腹蛇和JEFF雙雙退出夜舞的事很快就傳開。道聽途說的東西本來就添了很多水份,況且,事實真相到底如何,當事人沒有解釋,到現在真相依然是個謎。
不管在哪個流言裡,鄭直都扮演着惡劣的負心人角色。從他利用腹蛇到利用JEFF再到兩個都被利用了乃至對謝鄂口蜜腹劍兩面三刀都有。夜舞的成員們見到鄭直時,再沒有以往那麼崇拜和尊敬,神色都帶了暧昧的遊移不定。
鄭直自己也有感覺,卻沒有回避任何一個人探詢的目标,總是淩厲回視每一個人,毫不在意大家的竊竊私語。
隻是他不在意,别人卻不能不在意。流言越傳越烈,幹部群裡不滿的聲音越來越大時,子塵也隻能讓鄭直暫時回避一段時間。
于是,鄭直再次消失了,誰都聯系不上。
“謝鄂這家夥真混蛋,鄭哥現在落得兩面不是人也是為了他,他倒好,翻臉無情,一口一個我不知道,撇清得比什麼都徹底。”子淇想起自己特地跑去楊基找謝鄂問鄭哥的事,卻隻換來謝鄂一臉冷淡的事,就氣得不打一處。
“這個麼……”修哥狠狠地抽了口煙:“其中或者有什麼原因,你也别怪謝鄂。”
“什麼原因?”子淇敏感地擡頭。
“不知道,隻是猜測,當初大鄭那麼折騰謝鄂謝鄂都沒生氣過,這次肯定是觸到什麼底線。”
子淇也沉默下來。
“好脾氣的人,生起氣來都會更加決絕徹底。”修哥歎氣。
————————
那天青華山頂,人都走得差不多,隻剩鄭直和謝鄂。
看着躺在地上的鄭直,謝鄂沒上前,隻轉身慢慢地準備步行下山。
“你沒有想問我的話嗎?”鄭直嘶啞着嗓門問,聲音裡有未發洩盡的怒意與戾氣,還有隐隐的懊悔與不安。
謝鄂很奇怪自己能從一句話裡聽出這麼多東西。有些疲倦地笑笑,他問:“你勾引腹蛇,是為了讓她不要接受我吧?”
背後沒有聲音,一片難堪的沉默。
得到想要的答案,謝鄂繼續往前走。
“既然你這麼聰明,那你知道我這麼做的理由?”鄭直的聲音壓抑,他起身快步追了過來,扳住謝鄂的肩。
謝鄂一臉的冷漠,一如照片上鄭直的臉色。
“大概知道。”他說:“雖然我一直以為是自己多心了。”
“你知道。”鄭直有些茫然,握在謝鄂肩上的手力道不斷加重。
“腹蛇喜歡你,所以曾誤導我,讓我以為你對我的态度是正常的獨占欲作崇。”謝鄂摘下鄭直扣在自己肩上的手:“那天在BARBAR吻我的是你。我早該從氣味上感覺出來才是。”
苦澀的酒味下,隐藏的是清涼微鹹的薄荷氣息。
“你知道。”鄭直又重複了次,臉色更加蒼白,連鮮豔的耳墜都映襯不出半絲血色:“你知道還裝什麼傻!”
他憤怒地将謝鄂推向路旁的大樹,被謝鄂同樣憤怒地推開:“那又怎麼樣?!我不喜歡你!我不喜歡男人!”
鄭直的臉色更白,幾乎透明了一般,連嘴唇都蒼白泛青。他的目光變得冷硬,伸手按住謝鄂後頸,惡狠狠吻了過去。一開始沒對準,撞在了唇角,很快又修正了角度,貼上柔軟的唇。
柔軟卻冰冷,帶着強烈的排斥。
兩人就象野獸一樣嘶咬着,沒有一點溫柔與甜蜜。唇間嘗到的血腥味也不知是咬破了誰的唇,或者雙方都有。
不斷升級的摩擦終止在一聲脆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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