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了,流沙是你罩的人,隻有他對我放肆的份吧。”
兩人針鋒相對各不相讓,眼看口角之争就要上升到拳腳之争,門口有人輕咳了聲,是姗姗來遲的子塵、駱駝、子淇還有子郗。
看着屋裡一片狼籍,還有摔倒地直哼哼,一直爬不起來的流沙,子塵臉色凝重:“大鄭,這些是你幹的?”
鄭直嘴唇蠕動了下,想解釋又忍了下來,哼聲:“那又如何。”
“子塵……”修哥想為鄭直辯解,被子塵淩厲地掃了眼,隻好閉嘴。
“你是夜舞的人,我還管得動你吧?”子塵繼續問。
鄭直擡頭直視子塵,漆黑的眸迎着漆黑的眸,一個沉凝冷靜,一個狂傲放肆。
過了會兒,鄭直移開眼,撇嘴:“是啦,随你處置。”
子塵點了點頭:“好,第一,流沙和飛仔的醫藥費都由你出,第二,向他們道歉。”
這話說出,大家倒吸口氣,畢竟剛才鄭直就是為了流沙說道歉而翻臉的。現在子塵再這麼說,難保他不會又鬧開。關心鄭直的提心吊膽怕他再發火,也有幾位新人心下興災樂禍,想鄭直再對子塵翻臉就得離開夜舞了。
子塵不理大家怎麼想,很快又吐出第三點:“第三,擅自對自己同伴出手,傷了團隊間和氣,我禁你半個月以儆效尤。你可以自由進去,但這半個月不能再騎機車。你的赤羽留在這裡,鑰匙給我,半個月内,不許參加夜舞任何集會,下周原定由你出賽的阿修羅刹也由豹子接手——你接受嗎?”
衆人都瞪大眼,沒想到子塵這麼嚴厲,修哥等人擔心地看着鄭直。
鄭直不喜不怒,仔細地看着子塵,半晌,悠悠道:“你是認真的?”
“是。”輕輕一句,殺伐決斷。
鄭直微微一笑,手指在口袋裡摸索會兒,掏出機車鑰匙扔給子塵:“給,收好。半個月後要毫發無傷地還我。”
“會的。”子塵頭也不回地将收到的機車鑰匙往後一抛,駱駝伸手接住。
鄭直轉向還坐在地上起不來的流沙,眼睛一眯,瞳孔閃過一抹幽暗。他低下一直昂着的頭:“傷害到你,對不起。至于飛仔,我不覺得有錯,但讓他住院,我道歉。”
流沙傻呆呆地看着他,完全反應不過來。
“道歉完了,禁閉從現在開始,我先走了。”鄭直也不理他有什麼反應,随便揮揮手,當真轉身離開。
屋子裡很安靜,大家都不知該說什麼,神色各自複雜。子塵走到流沙身邊,扶了他一把:“鄭直出手傷人,身為領導者,我管教不嚴,也有責任,對不起。”
“沒,沒事,傷人的是鄭直,不關你的事。”距離太接近,流沙幾乎是臉紅口吃地看着子塵。
“今天你在平陽山道赢了天煞,為夜舞争得面子。加入夜舞這大半年來,為了趕上大家,你吃了很多苦,非常感謝你。”
“這是應該的。”流沙還在暈頭轉向,樂得不知東西南北。
“但是你的宗旨與夜舞的宗旨完全不一樣,道不同不相為謀。所以,雖然很遺憾,為了以後不至有更多的沖突然,我隻好請你退出夜舞。”
話語急轉而下,大家沒想到子塵說了半天,竟然是将流沙從夜舞除名,頓時喧嘩起來。
子塵站起身,聲色平靜:“夜舞最初的宗旨是什麼?可以讓我們不受幹擾,愉快地享受風的速度。這點由始至終不曾改變。我希望能給大家自由,一段無憾的記憶,在許多年後回想起時,會覺得問心無愧的回憶。但這并不是我一個人微薄的力量就能做到,需要大家共同協力。
根的腐爛往往是由上層爛起的,當上層出現問題時,勢必以一及百影響他們附近的人。我知道水至清則無魚,所以很多事我不管。但是現在我想開了,夜舞規模大也好,小也好,都隻是我們實現理念的見證。如果這個理念蒙上了污垢,它擴展得再大也不是我們想要的。
夜舞的存在,不是成為某些人仗勢欺人的工具。謝鄂說得沒錯,再放任下去,夜舞将成為下一個龍神會,這不是我們追求的目标。幸好現在我們還有改變的空間和餘地,希望大家能共勉。而無法接受這個理念的人,也請及時退出。”
豹子嘴角含笑,第一個鼓起掌來。“啪……啪啪……”稀稀疏疏的掌聲很快擴大,大家都鼓起掌來,中間夾着細小的說話聲。
“關謝鄂什麼事?他怎麼了?好久沒見他了?”這是還在狀态外的JE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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