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世子臉色白了白,雙手撐在柳殘夢的胸膛上。體内的熱潮将他的神智也熱暈了。心知柳殘夢下的藥絕不隻那摻了『纏綿』的香雪散,全身都處在高熱的狀态下,輕薄的衣物也成了不能承受的重量。他喘息着仰起了脖子,忍不住扭動腰肢迎合着柳殘夢的緩慢撞擊,收縮着狹徑,催促着他快一點。
柳殘夢呻吟了聲,暗罵這隻妖精。卻仍堅持着不讓祈得到滿足,聽着他細細碎碎,輾轉反側,充滿無盡情色的抗議低吟。
「那天在客棧,衆人還隻道你與伊祁怎麼了。隻有我知道,你們若真有什麼事,你的聲音絕對不會是如此。」撫弄着祈的欲望,将祈之前的挑逗全部還給他。聽他發出更急促而苦悶的聲音。
「他們又怎麼聽得到你此刻的聲音呢?怎麼知道你是如何銷魂蝕骨……隻有女人享用你,真是太可惜了……」
「柳殘夢!你閉嘴沒人會當你是啞巴!」閉緊濕潤的雙眸,祈突然伸手脫去了身上最後一層衣物。
白皙的肌膚布滿了紅暈與汗水,活色生香不足形容,半透明的光澤在暗夜中也泛起了一層瑩彩,肩上兩道細長的紅痕,結實緊繃的小腹之上,習武之人很容易就看到那片青翠欲滴的柳葉,正是柳殘夢之前留下的印記。柳殘夢隻看得眼睛眨也不眨。
脫去衣服後,身子還是燥熱不已,祈世子喘息着,掙紮地伸出手,在自己身上遊移慰撫。他的手一開始還有顧忌,隻在肩頸間,揉擦着胸前的突起,慢慢地,他用手指捏住胸前淺绯色的乳頭,輕喘一聲。
柳殘夢看得目不轉睛,強烈的欲望終于沖沒了他的理智。
祈世子感覺到身體裡那緩慢的欲望突然漲大,在他明白之前,整個人突然被倒轉了過來,躺在了柳殘夢身下。
「你不是答應……」
「這不正是你要的!」柳殘夢打斷了他的話。
瘋狂的穿刺和撞擊讓肌膚發出黏膩的拍打聲,又快又狠地頂到了身體深處,之前堆積的敏感盡在此時崩潰,祈驚叫着,幾乎喘不過氣來。「啊……慢點……不要唔--」
俊美的面孔突然扭曲,黑發濕淋淋地卷曲起來,用力地搖着頭,推着柳殘夢:「夠了,夠了……」
「怎麼能夠……」
「我說夠了!」祈世子尖叫着,不顧自己一身已染了一身的塵埃:「不要……再……啊啊啊……」
「你的身體在說不夠。」強硬而激烈地在祈體内最脆弱的地方不斷撞擊,感覺到祈因高潮而繃緊的身子,又緊又熱,一泓春水般纏膩着自己的幽徑,得意地輕笑着,計算要讓祈的意志徹底崩潰,還需要多久的時間。
「快放開……嗚……」黑色長發和着泥塵搖動,雙手用力推拒着柳殘夢,肩上的傷口再次迸裂出鮮血,卻無暇顧及。瘦削的腰在地面不住扭動,不知是迎合還是拒絕。哽咽抽息的眸子濕潤無比,雙唇咬得血紅,完全喘不過氣來,破碎在喉間的抗議隻想避開柳殘夢惡意的攻擊。「柳……啊……我……」
蜷縮弓起的身子讓下身收縮得更強烈,柳殘夢呻吟一聲,摟緊祈的腰,更加用力地占有身下之人。一時間,什麼算計念頭都飛到九霄雲外,任欲望狂潮淹沒自己,甘之若饴地沉醉在這銷魂之處。
透明的淚水慢慢滑下,違背了主人的意志,不知是屈辱還是挫折。
淫亂的呻吟喘息,還有掙紮翻滾之聲,漸漸安靜下來,小園寂靜,聲息俱無,唯有皎月,慘淡的青煙還是如水般瀉了一地。
夜來風涼,對習武之人不會造成如何大傷害,到底還是不愉快。濕膩的身子黏滿了塵垢,難以容忍的肮髒,全身上下似乎都掉進了黏泥中,洗也洗不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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