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啊……那我就慢慢來說吧。”撫着梵染上鮮血的臉頰,輕輕為他擦拭,孤道:“我用的不是借靈,而是召魂。因為我們人數少,用借靈對我們不利啊。而且梵的身份特殊,有着至尊天帝的血統,那些古靈們會臣服于他的,不敢對他怎麼樣的。所以我把那場戰争中死在此處的天帝下屬召喚來了。
而梵本來就是金發的。那些召來的靈力太大了,一時壓下了梵體内的封印,讓梵暫時恢複了他應有的靈力與形貌。不過因為是召來的靈力,所以靈力散去之後梵又恢複為他平時的樣子了。”說到這,孤若有所指的掃了玄一眼,又道:“并不是封印被解開了。
彩鳳是靈獸,靠靈力而生存。被吸下來之後,它的靈力就被這片大地吸去了,失去了靈力,它看來就像是死去了一樣,但它其實還沒死。那些古靈們離去前,受梵的意志所迫,将靈力返回了彩鳳,彩鳳就再次複活。隻是若在這片大地上再停留的話,彩鳳的靈力又會被吸去,那時我們就慘了,所以我才沒空與你們多說啊。”
低低柔柔的輕聲解釋着,孤擦幹了梵臉上的血迹,又以指當梳,把梵糾結成一團的淩亂長發整理好。再把竹箫放回了梵腰間的套子中,當他說完時,梵除了眸子還是閉着之外,便與平時瞧來一般無二。
憐夕越看越礙眼,自己的弟弟就該由自己照顧,幹嘛讓孤來幹,當下一撇唇,就想去把梵摟過來。孤笑笑的并沒有反對,反而是熟睡的梵一皺眉,不耐地‘啪’地一聲打開了憐夕的手,再翻個身,扯緊了孤的衣領,将臉埋入他懷中,磨蹭幾下,又沉沉睡去。
對着這意外孩子氣的梵,衆人都有幾分傻了眼的感覺。那麼高傲,那麼強悍,看來完全不需要别人,隻有自己一個也能好好活下去的梵,居然會……這麼……可愛?
盯着孤,玄再次不安起了。梵太相信這個家夥了,而這個神秘的家夥,會給天界帶來什麼變數呢?事情,還能隐瞞多久呢?事态,會向着什麼方向發展呢?想起不久前的那場血肉殺戳,梵臉上冰冷殘虐,充滿嗜血之氣的笑容,梵……到底是被控制的,還是自願的呢?
打了個冷顫,玄覺得自己的傷好像更重了。
聖啊……你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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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亂的一天終于要結束了。彩鳳将衆人送到天魔邊緣之後,就返回了魔界。
孤原本也該回去向轉輪法王複命,但梵死死的扯着他的衣領,沉睡不醒。衆人都舍不得驚擾了梵,紛紛勸說孤也一起去天界。盛情難卻之下,孤隻有抱着梵,一道進入儀張開的光之道。
“啊,有什麼事發生了?”自光之道出來之後,衆人見到與别離前不一樣的天宮,至少變大了一倍,色澤鮮豔的門面,益發顯得富麗皇堂,高貴肅穆,王者至尊之氣處處表露無遺,而原應是虛設的宮門門庭大開,各色人物來來往往,川流不息,一群群天兵在檢驗着人潮的身份。
儀看向玄,玄看向憐夕,憐夕眨眨眼,回頭看着雙絕童,雙絕童努力思索中。
绛紅的大眼眨巴眨巴了數下,月童有些遲疑道:“今年好像是月蝕年吧?”
“對了對了,不錯不錯,我想到了,千年一度的月蝕盛典又将展開,看來東天界已經開始了。”玄總算難得發揮長老的記性,想起有這麼一個自己該四處奔波的祭祀,拍額叫出。同時臉色也苦了起來。
“恭喜你了,玄長老,要大大威風了。”憐夕想到祭祀時長老該幹的事,不由大笑出聲,隻覺得平日受玄欺負的事都回本了。
“嘿,威風,嘿,威風,威風,嘿嘿嘿嘿嘿……”想到祭祀時端坐不動,受萬人膜拜,整整坐上百天才能結束的威風,玄都快哭了,尤其是這威風,可不隻是一界,而是四界都得坐上百日。想到這,玄覺得全身骨頭都開始痛了,一弓身,便哼哼哧哧地呻吟道:“哎呀哎呀,我為了公務,受了重傷,今年是沒辦法主持盛典了,還是請天帝替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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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就這麼熙熙攘攘,吵吵鬧鬧地進了天宮,直向聖的禦書房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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