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溪掃了一眼被他随意擱置在一旁的樸素佩劍,擡眼回道:“你是個劍修。”
“對!我是劍修,可我還是你的...”看栾溪對自己态度冷淡,封華顯得有些焦急。
“戀人啊,這個我已經知道了。”栾溪狀若不在意的撇開視線,清了清嗓回道。
“對對對,之前你已經知道了,”封華借着話頭又湊近了幾分,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光潔柔白的面龐,“那你再推測一下,我們的戀情已經進展到了什麼階段了?”
栾溪聞言緩緩轉過頭來,沖他優雅地翻了一個白眼,朱唇輕啟,語調婉轉回道:“抱歉,這個領域與目前的困境無關,本公主沒興趣。”
封華癟着嘴歎了口氣,可憐兮兮地望着栾溪,“哎,阿溪你的白眼還是翻的這麼好看。”
栾溪冷哼一聲,心道自己以前果然對他翻過不少白眼,卻也沒同他繼續計較下去,而是冷靜地梳理起目前已有的線索來:“我隻是一介修士,甚至連仙人都算不上,那位大能看着應是有通天的本事,卻為何偏偏同我過不去,将我困于此處,是想從我身上得到些什麼呢?”
“或許...”封華斟酌着自己的措辭,想要避開這處的限制,“或許他其實對你并無惡意呢?”
“并無惡意?”栾溪微怔,随即立刻想通了其中關節,“說來也是,若是隻我一人被困也就罷了,現下你也在此倒也奇怪,我并無記憶,卻也不受此處的限制,而你記憶完全,但卻處處受制,這樣看來,倒更像是...你是被派來幫我似的。”
“救你,我是來救你的,”封華糾正了栾溪的措辭,也不知是從何處來的靈感,忽然換了種話術,“我是你的專屬外挂,隻不過權限還不夠高。”
栾溪聽得一頭霧水,什麼外挂?還權限?這人怎麼又開始胡言亂語了?
但她并未在這一點上過多糾結,重點還是放在了前半句上,“那照這麼說,這位‘佛祖’不知為何将我困于此處,但‘佛祖’對我并無惡意,也并非要從我身上得到些什麼,反而還派了你來助我?”栾溪蹙着眉搖了搖頭,“那我還真是不懂了,那這位‘佛祖’究竟圖個什麼?”
封華輕咳了兩聲,又說了句有些不着四六的話:“咳咳,真人不露相,露相的有可能是大尾巴狼。”
“...大尾巴狼?”栾溪覺得自己已經有些抑制不住想要暴起的沖動了。
“不好,有人來了,”封華猛然警覺,輕輕一縱便從窗邊遁走,隻在空中留下了句,“阿溪你先應付一下他,我晚點再來找你。”
他話音剛落,便有宮女通傳的聲音傳來:“皇上駕到!”
栾溪也不知,他是如何隔了這麼老遠便能分辨來人,但此刻也不容自己多想,對鏡稍稍整理了下衣襟,才發現不知不覺此刻已然天光大亮,怪不得皇帝陛下又殺了回來。她來到門前,沖着疾步而來的皇帝微微福身,道:“參見父皇。”
“溪兒莫要多禮。”皇帝陛下的慈父人設不倒,即刻便将還未完全行完禮的栾溪扶了起來,“昨夜休息的如何?可有不适?怎麼不多睡會兒,你倒是難得起得如此早。”
那可不是早麼,一夜沒睡呢!
栾溪幾乎是一路被他架回了内室,坐回床邊才來得及擡頭看了皇帝一眼。隻見他依舊如從前那般滿面和煦,一點兒帝王的架子都端不起,仿佛自己真的是他最寵愛的女兒。可此前自己從夢中驚醒後,他那雙閃着異樣光芒的雙眸,卻再也無法從自己的記憶中抹去。
栾溪心中微微一跳:就是你了,大尾巴狼!
既然如此,自然是要同他試上一試的,“父皇莫要擔憂,兒臣已然無礙了,太醫說了,兒臣這幾日修養得當,身子骨比之前還好了些,您看看,好的就跟吃了仙丹似的呢!”
栾溪能明顯看出,在她說出“仙丹”二字的時候,皇帝的眼皮微微跳動了下,但他卻也沒什麼别的反應,依舊笑呵呵的回道:“是是是,我的溪兒說的是。”
“父皇,兒臣想學跳舞。”見此路功效不大,栾溪又換了個路子。
“怎麼又突然想學舞了?”皇帝陛下面露不解,“學舞可是苦的很,溪兒可想好了?”
“嗯嗯!想好了!”栾溪猛點頭,“父皇您想啊,我此前一而再再而三的昏倒,便是由于我的身子骨太弱,學舞正好能讓我更康健些,而且您看,”栾溪說着便從床邊起身,在小廳内墊着腳轉了幾圈,衣袂翻飛着笑靥如花,“兒臣曾在花會中見過那戶部侍郎家的李小姐,跳起舞來宛如仙女一般,想來自己也是不差的,父皇您看,兒臣也能當個仙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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