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啊,”水芸仙啧了聲,摸着下巴盯着那黑蓮,微微蹙眉道,“按理說...。"
他話音未落,栾溪卻猛然感受到手中黑蓮的溫度迅速升高,瞬間灼熱到似乎能穿透她護體的靈力,她迅速松手,将那黑蓮甩回桌面,可掌心卻仍舊被烙上了一朵殷紅的紅台蓮華印記,而且似乎,剛才有一縷不知名能量的從掌心鑽了進去?
“什麼東西?”栾溪甩了甩手,可掌心的灼熱卻依舊沒能緩解,“這玩意兒是不是看我不順眼,還是有什麼防禦的應急機制,怎麼一言不合還給我來炮烙之刑嗎?”
“哦,這就沒錯了,”水芸仙見狀隻是淡定地點點頭,“這才是正常反應,剛才可能是有點兒延遲。”
栾溪深吸一口氣,将掌心的紅蓮印記對着他,帶着幾分強硬質問道:“所以這究竟是個什麼東西,為什麼會印到我的手上,而且剛才好像還有别的什麼鑽進去了,不會是那裡面藏了什麼東西想要借機奪我的舍吧!”
“别想那麼多,你很快就會知道了。”水芸仙并未惱怒,平靜的仿佛在說今天晚上的菜譜。
栾溪還沒來得及反駁,卻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困意,随即眼皮控制不住的低沉下來,意識迅速潰散,整個人向側邊倒去,瞬間陷入了黑甜的的夢境。
水芸仙坐在她身側,輕柔地替她理了理有些淩亂的發絲,微微歎了口氣,面露擔憂道:“哎,可要快快想起來才好呢。”
——————
“笃,笃,笃...。"
空靈的竹木聲有節奏的從遠方傳來,每一聲都似乎帶着撫慰人心的力量,這似乎是...敲擊木魚的聲音?
栾溪被這一陣陣似停非停的聲音從混沌中喚醒,然而眼前卻是一片稠密的暗,不得見一絲天光。
不,不是眼前,而是自己似乎已經沒有了眼睛這個器官,自然也感受不到光線的存在。
栾溪頓時有些恐慌,這不可能啊,好端端的怎麼就突然沒有眼睛了呢?
她下意識地想要伸手摸一摸自己的臉,卻發現完全動彈不得,是了,她現下手腳全無,隻剩光秃秃的一個軀幹,自然也無法伸出手來。
玩兒什麼啊這是?自己是被做成人彘了嗎!
然而靜下心來仔細一想:這不對啊!自己好歹也是一介大圓滿修士,誰又有什麼大的本事,能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将自己制成人彘?況且有這本事的大能又何必要跟自己過不去呢!
而且,之前自己是在做什麼來着?哎?怎麼完全想不起來了?
不對!完全不對!這一定是夢境,要趕緊醒過來!
“嗯?居然這麼快就開了靈智麼...果非凡品啊。”一陣清潤之聲毫無預兆地闖入自己的識海中。
這聲音似乎能穿透一切屏障,栾溪對其毫無招架之力,忙警覺地問道:“嗯?你誰啊,是你把我抓過來的麼?”複又想起什麼般立刻改了口,“不對不對,這都是假的,我在做夢,都是夢境的折射!”
“呵呵呵呵呵,”那人卻被她的說法逗樂,連連笑出聲來,片刻歇了笑意繼續問道,“倘若此處為夢境,你又如何肯定,不是你在我的夢境之中呢?”
栾溪一心想着脫離此地,并不太想搭理這個聲音,随口答道:“若真是我在你的夢中,那還請您老人家趕緊醒來吧!”
“哦,為何?”那人似是來了幾分興趣,反問道,“這夢境又有何不好呢?”
栾溪也不知怎麼的,竟然正兒八經地開始回答起他的問題來:“我此時目不能視,手腳俱失,困在此處,如人彘般動彈不得,您說這樣的夢境會不會有點兒太殘忍了?”
“可你本就是一朵蓮花,天生無目,亦無手無腳,又何來的失呢,難道...”那人的聲音停頓了頓,似是在用神識從頭到腳打量着她,片刻後複又了然一笑,“哦?竟是如此,當真妙哉!妙哉啊!”
你本就是一朵蓮花?
栾溪腦子裡嗡的一聲,殘缺的記憶碎片迅速湧入識海之中:蓮花、靈智...對對對,之前那個什麼水芸仙好像還說自己是什麼...什麼紅台蓮華靈體的轉世呢!
難道自己這是回到了紅台蓮華初開靈智之時?這樣說來,現在這位大佬豈不就是傳說中的...佛陀?
栾溪思及此處,忙收了自己的輕慢之意,小心翼翼地問了句:“敢問您是...”
那人卻并未正面回答,而是帶着幾分笑意反問道:“你既已有了答案,又何須再問呢?”
也是,自己的思緒在他面前估計也無處遁形了,栾溪心下立刻有了決斷,轉為虛心求教道:“敢問佛祖,在下本是數萬年後無上界的一名修士,不知為何會回到此時此地,難道我真是這株蓮花的轉世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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