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泫兒,泫兒,”那鬼修帶了些哭腔,“當年我同綠薇正是在泫水邊相遇的,綠薇居然有了我的骨肉,我們的泫兒啊!”
方珩眼眶也有些泛紅,“皇爺爺,皇祖母當年被…被那方武壬強搶入府,但其實那時已懷上了父皇,皇祖母她忍辱負重從未向任何人提起,隻為将父皇送上皇位,奪回屬于皇爺爺的江山。直到父皇登基後,皇祖母才将真相告知父皇,而父皇也是昨日才将此事告知孫兒。”
“竟是如此!”那鬼修緩緩坐起,身形卻幾乎透明,“原來我竟一直都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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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整個故事就是這樣,前輩您現在可以把身體還給我了吧?”靈體封華把方家的故事講完,飄在第五忌身側小心問道。
第五忌拍了下腦門,“哦對,忘了這事兒了,”在芥子囊中瞟了眼,揪出了一具成年男子的身體,“來吧來吧,這兒怪冷的,快把身體穿上。”
封華飄回自己的身體,滿意地活動了下手腳,拱手道:“多謝第五前輩。”
言罷又湊到栾溪身旁,低聲問道:“阿溪,當媽媽的感覺怎麼樣?”
栾溪白了他一眼,沒有搭腔,默默移開兩步。
“這麼說來,”第五忌撫了扶下巴,“這方家是哥哥搶了弟媳,弟媳偷偷摸摸生了弟弟的娃,哥哥不知道,弟弟也不知道,所以找自己家娃來報仇來了?這方家人是不是腦子都不太好?”
“前輩,我還在這兒呢。”鬼修,哦不現在應該是鬼魂方文兌在一旁弱弱地舉手。
“在這兒怎麼了,”第五忌瞟了他一眼,“在這兒我也要說,人家随便跟你說個什麼你都信,還秘法呢,讓你練功你就練,你也不怕練出個好歹來,連自己的娃都認不出來,你說你腦子好嗎?”
“是是是,”鬼魂方文兌不敢反駁,“是我識人不清,給前輩添麻煩了。”
“你不隻是給我添麻煩了,你這是在強行斷你後輩的氣運你知道嗎?這是要出大事的你知道嗎?”第五忌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方文兌哭喪着一張鬼臉,“前輩,您說得都對,這事兒确實是我的錯,可這也不是我的本意啊,我那是被仇恨蒙蔽了雙眼,這才讓奸人鑽了空子。”
“哦對!”第五忌猛然一驚,“給你秘法的那人叫什麼?是男是女?長什麼模樣?還說了什麼?留下什麼信物沒有?”
鬼魂方文兌被這一連串問題打得有些懵,晃了晃神,這才答道:“那人并未露面,隻是将一劄秘法,哦不邪法放在了我洞府的門口,同時留下了一段傳音而已,聽聲音,應該是個年輕女子。”
“那手劄如今何在?”第五忌連忙追問。
“這個…”鬼魂方文兌面露尴尬,“那傳音裡說了,練成秘法後便要立即将手劄銷毀,所以我已經…已經燒了。”
“燒了?”第五忌一副想打人的模樣,“你這鬼怎麼這麼聽話呢?人家連面都不露,給了個小本兒讓你練你就練,讓你毀你就毀,你不是皇室子弟嗎,心眼兒都長哪兒去了?”
“前輩您息怒,”栾溪忙上前攔住将鬼魂逼到後退的第五忌,“雖說毀了手劄,但必定還是有些别的線索的。”
“這位…朋友,”栾溪轉向那瑟瑟發抖的鬼魂,“你可還記得,那手劄上有沒有什麼特别的印記,比如字迹或者特殊符号之類?”
鬼魂方文兌思忖了半晌,突然驚喜道:“哦,有的有的,我想起來了!那手劄的封底上,印着一朵小小的花。”
“一朵,小小的,花?”第五忌原本氣憤的表情又加入了一絲諷刺,“你們皇室子弟書應該讀得也不少啊,形容詞都這麼匮乏嗎?”
那鬼魂又抖了抖。
“前輩莫急,”封華湊上前來,“正好晚輩擅長丹青,這便畫出來讓他認一認就是。”
“還是小華你靠譜。”第五忌這才緩了臉色,滿意地拍了拍封華的肩膀,以示鼓勵。
栾溪卻有些懷疑,向封華問道:“你還會畫畫呢?我怎麼不知道?”
“阿溪莫急,我這些年日日描摹你的面貌,練就了一手好畫技,回去就給你看。”封華沖他笑的燦爛。
栾溪也同那鬼魂一樣抖了抖,面色微微發紅,不敢再看他。
封華輕笑,問那鬼魂:“你說,我畫,那花大概長什麼樣。”說着掏出一張白紙,一根炭筆。
鬼魂方文兌瞟了眼第五忌,小心翼翼地開口:“那花約莫拇指大小,花下光秃秃的一根杆,也不長葉子,花瓣長得怪裡怪氣,一絲一絲的又細又長,活像是蜘蛛的腿。”
“曼珠沙華?”栾溪即刻猜測道。
“菊花?”封華同時停了筆,将他畫出的花展示給那鬼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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