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技術部沒給咱們配個導航什麼的,還得自己問路嗎?”栾溪對于問路這件事有些懷疑。
第五忌反問道:“你可知我一開始為何不讓你用靈識查看?”
栾溪搖了搖頭。
“咱們天道雖然是規則的維護者,看似有着管理各界的權利,但是其實吧,”第五忌賣了個關子,等看到栾溪的面色變得有些焦急,才繼續道,
“咱們在三千小界裡也隻能按各界的規矩辦事,除了校準器,任何不屬于界内的物質都不能攜帶或使用,否則會引起界内規則混亂,你的靈識比這裡的境界高出太多,要是被本界修士發現了可不是小事。”
“懂了,即使是規則的制定者也不能跳脫于規則之外。”栾溪一向擁有着優秀的概括能力。
栾溪這才徹底理解,在保密協議裡看到的“不得以任何形式向界内人員透露天道相關信息”這句話的具體含義。
天道的員工保密協議是栾溪在入職時簽的最厚的一本合同,總共八百多個條目,分了30多個大類。栾溪簽之前大概用靈識掃過一遍,無外乎是什麼“不得在公共場所談論工作内容”“不得同親屬透露工作屬性”“非相關部門不得互相透露工作細節”等等,當然也包括在三千小界内的行事準則。
第五忌的眼珠稍稍轉了轉,“那倒也不是完全不能跳,偶爾跳到灰色地帶也沒人管。”
栾溪還沒來得及細問,第五忌卻已向下方某處飛去。
待到栾溪追上第五忌時,他已經在荒漠邊上的一個小木屋前落了地。木屋前栓着一條茶色的土狗,沒精打采的耷拉着眼睛,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第五忌用腳踢了踢那狗,“來業務了,開門兒吧。”
那土狗緩緩睜了一隻眼,觑了第五忌一眼,張嘴似是要吠,卻發出了清晰的人聲:“工号。”
第五忌報了自己的工号後,示意栾溪照做。
栾溪看到這一幕腦時子有些當機,一時忘了自己的工号,被第五忌提醒後忙掏出自己的工牌确認了一下,“1…157613。”
栾溪可以肯定,那土狗絕對發出了一聲嘲笑。
第五忌随即跨步推門,栾溪也前後腳跟了進去,門内卻并不是想象中的簡陋小屋的模樣,而是同陸長空的辦公室差不多,隻不過沒有那個頭重腳輕的辦公椅。
辦公桌後坐着一位發際線有些靠後的中年男子,微微有些發福,一臉笑眯眯的模樣,看起來很好打交道。
“二位可算是來了,”那人忙起身相迎,“您就是第五司長吧,久聞您大名。”
第五忌卻并沒有被恭維到,面露出一絲不耐,“我是第六司的代理司長,既不是第五司長,也不是第六司長,如果非要叫,那就叫我忌副司長。”
那人卻也不惱,“是小人的錯,忌副司長,您請上坐。”說罷将他往桌後的辦公椅上引。
第五忌擺擺手拒絕了,“這些虛禮就算了,說正事吧,這邊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那人看了眼栾溪,有些遲疑該不該開口。
“陸長空的實習生,”第五忌沖那人揚了揚眉,“說吧,沒事兒。”
栾溪現在已經放棄掙紮了,實習生就實習生吧。
“如此便好,”那人松了口氣,“您也知道,去年一個月内連出了二十八個······”
“我知道,你說現在就行。”第五忌趕忙打斷了他。
栾溪内心已經翻起了白眼,二十八個,可有的忙了,那位司長姐姐的哪吒也不知道生出來沒。
“是是是,”那人忙改口,“您也知道,經過這麼大的雷劫,修士一般都要閉關修養一段時日,那二十八人中,如今隻有二人已出關,分别是東邊碧雲峰的一名劍修,和南邊萬獸谷的一名鬼修,不過最近離這兒不遠處烏金壇的一位丹修也有要出關的趨勢,剩下二十五位的相關資料和閉關地點都在這兒呢,您請過目。”
說着将桌上的一支玉簡遞給了第五忌。
第五忌接過後,随手将玉簡丢給了栾溪,栾溪忙将玉簡接好,收在了芥子囊中。
“烏金壇怎麼走?”第五忌作勢準備整理一下衣袖,發現“店小二裝”的袖口被緊緊紮住,有些尴尬的放下了手。
那人朝一個方向指了指,“往東二十裡就是,近的很。”
第五忌點點頭,示意栾溪可以離開後便舉步踏出門。
栾溪對那個微胖中年人拱了拱手,“麻煩您了,有緣再會。”語罷便追着第五忌而去。
待栾溪身後的門合上,那人輕笑了聲:“麻煩的可不是我喲!”
“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不管你叫他第五司長還是第六司長,他都得炸毛!”說話的卻是剛才門口那隻土狗,不過這時候它倒是顯得有精神的多,縱身一躍上在那張辦公椅上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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