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等等我!”蔣烨風着急忙慌道,然後緊跟其後。
路上的行人紛紛側目,看向那恣意歡快的身影,感歎道應是哪家的好兒郎,卻不知原是那相府的三小姐。
蔣熠雲一邊騎馬奔馳,一邊呼呼地去吹眼前飄起的柳絮,可還是被柳絮嗆了鼻子,她還未來得及伏低身子,冷不丁地就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她揉揉鼻子,渾然不覺得不好意思,隻是繼續傾身前進着,忽地有一張無比驚豔的臉映入眼簾,一晃而過,她知道那人正在看着自己。
蔣熠雲心跳猛地一滞,又覺得跳得厲害,絲絲熱度逐漸在臉上彙集,她終是拉住了手中的缰繩,在那一瞬間,馬與時間像是同時停止了。
她拉着缰繩讓馬掉了頭,又沖着那張臉看了幾眼,那人一身墨衣站得筆直,一張冷若寒霜的臉忽然對着她唇角一彎。
那一刻,她忘了眨眼睛,也忘了去回笑,直勾勾地看着他,人群傳來的喧鬧聲像是戛然而止,她人生第一次亂了陣腳,不知該如何,隻好用手抓緊了缰繩牽引着馬繼續向前走去。
不知又往前走了多久,蔣烨風在她身後笑個不停,她無意識地抓了一把眼前的柳絮,将它們握進手心,掉馬回頭,狂奔而去。
身後又是蔣烨風的叽叽喳喳的聲音,她不管不顧地往回走,腦海裡全是他那不經意的一笑。
再次來到雁王府前,門前早已空無一人。
……
蘇涼從夢中驚醒,抿了抿有些幹巴的嘴唇,她此時的心情居然跟夢中的心情是一樣的,像是被人挖走了心髒,那裡很空很空。
覺得眼睛濕濕的,蘇涼伸手一摸,才知道自己在夢中已經落了淚。
不知道為什麼,她知道夢中的人是蔣熠雲,但就是會不自覺地帶入自己,可能是因為蔣熠雲的臉就是自己吧。
蘇涼翻來覆去睡不着,想到夢中的蔣熠雲,她起身叫來了人,問了問時間,才知自己不過睡了半個時辰。
她吩咐人叫來了許岩,又讓小夏給自己收拾了一番,看到許岩那張白皙的臉時,她終于安心,平靜地道:“去看看他吧。”
“喏。”
許岩許是早就料到如此,臉上的表情輕松自然,又吩咐了幾個丫頭些事情,遂去安排馬車。
蘇涼又想起那個夢,打斷徐岩,道:“不用了,我們騎馬去。”
這倒是讓許岩有些驚訝,勸了句夜晚風涼,但見蘇聯執意如此,便隻好作罷,遂了她的願。
出了門,蘇涼才知道許岩并非诓她,這夜裡的風确實挺涼的。
索性這樣快了許多,讓許岩在前面帶了路,不一會兒,人也就到了雁王府。
門口小厮本來态度極其惡劣,心道這麼晚了那個不長眼的來打擾,直到許岩用他獨有的嗓子喊了句“大膽”,人才屁颠屁颠地跑出來,将他們給帶到了後院。
也不知道哪裡有些别扭,人随已經到了這裡,蘇涼還是心裡有些堵得慌。
見沈澈的屋内還亮着燈,一想到一會要見那個流氓,蘇涼心忽然顫了一下,但還是擡腳邁了進去。
屋内除了一盞亮着的燈,還有一位面容姣好的燈下美人,蘇涼暗罵了一聲死渣男,給了許岩一個信号,許岩便進去準備把人給趕出來。
隻是許岩才走到一半,那姑娘便擡了頭,也不知道是不是蘇涼的錯覺,她覺得剛才許岩的身子似乎是震了一下。
那姑娘也盯着許岩看了小片刻,後又反應過來什麼,趕緊向她行禮。
一聽聲音,蘇涼才知道這位燈下美人是誰,不就是上次沈澈派來給她放水的那個依依叔叔嘛,啊呸,是依依姑娘。
依依姑娘向她行禮後,又簡單問了幾句好,便主動出去了。
許岩那僵住的身體,也總算是回了神,過來跟她說了一聲,人便也出去了。
蘇涼剛才便已經看到了沈澈那一張有些發白的臉,她緩緩走進,又好好看了看,才知道這死渣男還真是丢了半條命的樣子。
坐在床沿,蘇涼想着自己是來替蔣熠雲看看他的,但完全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良久,她試探性地叫了一聲:“沈澈?”
無人回應,蘇涼看着沈澈那張一動不動慘白的臉,心中忽然産生疑惑:他不會真嗝屁了吧?
心中這麼想,她伸手過去探了探他的鼻息,放在那兒隔了好久,愣是沒覺得有氣出來或是進去。
他真死了?可歐陽依依剛才不是還在這兒麼?
蘇涼沒有把手拿開,繼續放在那裡探着,還是沒有感覺到任何呼吸。
她有些慌了,掀開被角,附耳過去,去聽他的心跳。
剛貼過去,她似乎是聽到響聲了的,心中不确定,她屏住呼吸繼續附耳聽着,卻忽然覺得身下有什麼東西在緩緩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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