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司徒屏的目光溫柔的落在她身上,直到她羞澀的躲避才對司冀昀道:“司冀昀,你曾有過一枚碧水宮令可看出什麼?”
司冀昀想了想自己手中的碧水宮令的模樣,除了材質比較特殊以外看起來就和普通的令牌沒什麼兩樣。
他疑惑的搖頭:“沒有任何異樣,就連材質我都看不出是什麼,也沒看見令牌上有什麼路線圖。”
“因為碧水宮令分明令與密令,明令隻是普通令牌,密令則與碧水神功遙相呼應且隻有數枚,你的隻是一個明令,而密令沒有碧水神功指引他人即使拿了也不過是廢物一個。”
“不是廢物,是兇器!”沈騰武突然道,眼中還閃爍着驚懼。
司徒屏一愣随即苦笑道:“是了,碧水宮令已被妄兒修改了。”
他像是想到什麼,眼中閃爍着與沈騰武一樣的驚懼還有着不容忽視的疼惜之色。
“妄兒怕碧水宮令洩露碧水宮真正的位置,在其中種入一絲内力種子,這絲内力一旦被動瞬間激發存儲在令牌中的天地大勢與星辰之力。”
司徒屏見一行人一臉驚色苦澀道:“妄兒剛接掌碧水宮不久,師傅突然消失不見生死不知,當時的副宮主聯合一些不服妄兒的人逼他退位,妄兒遭人背叛走火入魔,無意驅動了令中的印記,反叛者連同當時一直作壁上觀的六大長老頓時化為飛灰。”
當年他眼睜睜的看着莫妄被親信重傷走火入魔發狂,五十餘人就這樣在眼前一點點的化成灰燼,大殿之上就連一滴鮮血都找不到,那日的情景每每想起都覺不寒而栗。
“至此後碧水宮的人見到妄兒莫不是戰戰兢兢,妄兒無法隻能将宮中事物交托與我,自己則難得現于人前。”
司徒屏頓了一下心中陣陣揪疼,如果當時他能夠警覺一些,妄兒這些年也不會那麼辛苦。
聽到這裡衆人都不禁有些凄凄然,一個人孤獨的生活在碧水宮,身邊除了一個師兄關心他,其他的見到莫不是當怪物似的驚懼着,這樣的環境換成他們估計都快瘋了,真不知那人如何熬過來的。
“那也是幾年前的事了,随着妄兒不出現在人前,反倒為他增添了幾分神秘,武林其他勢力也不敢妄為。”
司徒屏見衆人神色也覺話題沉重了些,當下展眉笑着寬慰,接着擡頭看了看笑道:“到了!”
衆人一驚,這才發覺竟然聽着司徒屏的話不知不覺的到了碧水宮,擡頭看去隻見碧水宮三個大字印入眼内,看了一會均覺的頭暈目眩随即不敢再看。
司冀昀目光沒有放在碧水宮三個字上,而是落在碧水宮的大門處,恍然憶起分離時莫妄就站在高處,冷冷的俯視着他的模樣,那個時候他也說不清心中的滋味,隻是不想那成為一個尋常的過客,就這樣告訴了他的身份。
“撲簌簌……”
衆人擡頭,隻見碧水宮内一片驚鳥飛起,沖入雲霄,伴随着驚鳥後的是一道道淡金色的光芒,飛鳥還未來得及飛入雲霧中便化作一團血霧,周圍涼白的雲霧染上一絲血色。
妄兒的劍光!
司冀昀當下便要沖進去,卻被眼前的一雙手攔住,他皺眉看着司徒屏:“司徒兄,這是何意?在路上你已經攔過一次,你應該看出妄兒心中有苦!”
“司冀昀,我比你了解妄兒,他不想說的事沒有人能讓他開口,讓他靜一靜!”
司冀昀攥緊手終是忍了下來,深深呼出一口氣讓臉色看起來沒有那麼僵硬,甕聲道:“抱歉,事關妄兒,冀昀有些莽撞。”
司徒屏皺眉,且不說司冀昀稱呼的改變,單論他對莫妄不同尋常的關心與一個月前便相差甚大,直覺的認為這種改變不是一件好事。
司冀昀也看出他的疑惑,并沒有多少掩飾,畢竟司徒屏在莫妄心中地位不一般,他若相與莫妄在一起這位的支持必不可少,是以他很坦然的看向司徒屏。
“師兄,冀昀是關心則亂。”
師兄?這是什麼稱呼?他與司冀昀有那麼好?
司徒屏愣住,視線轉向童方等人希望從他們眼中看出些端倪,可惜幾人都是一臉肅穆,看不出任何異樣。
而看似平靜嚴肅的童方等人内心遠比表面看起來糾結,他們隻覺原本那個豁達不失威嚴的太子将會越來越遠。
司徒兄直接變師兄?這等順杆爬的能力他們自愧不如!
夜幕落下,司徒屏拗不過司冀昀的堅持,告訴他莫妄的房間位置,自己則下去安排。
碧水宮第一次進入這麼多外人,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一些事情還是要早做安排。
司冀昀揮退童方,一個人坐在房間裡打量起莫妄的房間。他的卧室很簡單,一張簡單的木闆床,一套桌椅,一套衣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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