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們都驚呆了。他們這兩三個小時,吓慘了,而且現在都還生死未蔔,不知前路如何,結果告訴他們,這一切都是因為同學之間的一個惡作劇罷了。
同學們都怒了,大家是基于同學友情,來參加你的生日宴,結果呢,你卻這麼糊弄人,真的是欺人太甚。
好幾個同學氣得動了手,有人帶頭,其他的人也跟着動了。
不到五分鐘,他們四人就被揍得鼻青臉腫的。
周康被打怕了,縮着腦袋,一個勁兒地閃躲:“别打了,别打了,我這就找他們,我這就去找還不行嗎?”
在大家仇恨的目光的逼視下,周康哆哆嗦嗦地走到門邊:“大哥,我們有個同學受了傷,一直在流血,能不能通融通融,先把他送到醫院?”
“送醫院?”門推開了,露出一張留着短短胡渣,充滿男人味的臉,“你當我們是做慈善的啊?”
周康舔了舔嘴皮子,哭喪着臉說:“大哥,幫個忙吧,再不送去醫院,他會死的!”
“砰!”
一木倉打在了他的腳邊,實木地闆上濺起幾顆火花。
周康吓得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淺色的地闆上出現了一攤黃色的液體。
“啧啧,這就吓得屁滾尿流了啊?”男人搖頭,似是對周康的表現很不滿意,蹲下身,用木倉口托起周康的下巴,“想救你同學?可以,一命換一命,你挨一木倉子,我就送他去醫院,這筆賬很劃算吧?”
周康哪裡肯,連忙搖頭:“不……不,不,求求你,饒了我……”
男人推開了他的下巴,站起身,掃了一眼瑟瑟發抖的少男少女們,轉着手木倉:“你們還有誰想表示同學愛?站出來。”
偌大的書房鴉雀無聲,沒有一個人敢動。
輕蔑地掃了衆人一圈,男人退出了房間,似笑非笑地看着大家,将那扇希望之門關上了。
書房裡沉寂了幾秒,很快就傳來一陣陣低泣聲。有幾個膽子比較小的同學承受不住,抱着頭,傷心地哭了起來。
這聲音像是會傳染,讓所有人的情緒都跟着低落起來。
“他沒有戴面具,故意讓我們看到了他的臉,就是拿了錢,他肯定也不會放過我們的,完了完了!”一個瘦巴巴的男生痛苦地拿頭去撞牆。
這份恐懼傳染了其他人,更多的人陷入了恐慌和絕望中,哭泣、怒罵……
水柔柔也歎了口氣,迄今為止,她見到三個綁匪了,每個人手裡都有木倉。一個小團夥裡有這麼多的木倉支,不像是普通見财起意的綁匪。
尤其是他們不在乎這些學生的生死,也不在乎被他們看到臉,更是證明了這一點。
一把用力扯開手腕上磨斷了大半的繩子,水柔柔将彩帶取了下來,用力綁在洛嘉銘的腿上,給他做了一個簡單的急救處理。
等她弄完,旁邊的同學才發現,驚得都忘了哭:“柔柔,你……你的繩子怎麼斷了?”
水柔柔站了起來,繞着書房轉了一圈,最後在一面書架上看到了一個獎杯,底座是玻璃所制。
她搬了張椅子,取下獎杯,用力砸到牆上,玻璃碎得到處都是。
水柔柔撿了一片大的,直接給董長健割斷了手腕上的帶子,然後把玻璃碎片往地上一扔,嚴肅地說:“這是一夥亡命之徒,就是交了贖金,咱們也未必能逃脫。我們隻能主動出擊,大家先彼此幫忙解開繩子。”
她的鎮定和冷靜感染了大夥,大家紛紛動了起來。
兩分鐘後,所有人手腕上的繩子都解開了。
那邊,水柔柔已經去打開了書房裡的那台電腦。
“柔柔,沒用的,網絡被他們截斷了,咱們剛才試過。”賀姣姣揉着被綁出紅痕的手腕過來,有些喪氣地說。
水柔柔沒吭聲,打開了電腦,擡頭看向坐在地上,狼狽不已的周康:“過來,你不是在别墅裡弄了攝像頭嗎?找一找,在網絡切斷一切的錄像。”
周康不明所以,腦子裡亂糟糟的,沒有一點頭緒,水柔柔指什麼就是什麼。
他過來,拿起鼠标找到了視頻的存儲位置,點開。
水柔柔接過鼠标,拉快進,找到了傍晚時分的視頻,挨個看,總算找到了綁匪們之前是躲在别墅哪個位置的,還動了什麼手腳。
綁匪一共有五個人,個個都非常壯碩,肌肉發達,一臉兇相,而且手裡都有木倉,還别了刀,裝備精良,身上還帶着一股煞氣,水柔柔嚴重懷疑他們手上都沾過人命。
面對這樣的兇徒,她更不能坐以待斃,在這裡等着人來救他們。
通過監控,水柔柔大緻熟悉了别墅的構造。她放下了鼠标,對同學們說:“我想辦法出去,等我出去後,你們将這張辦公桌推過去抵在門後,再将書架挪過來,抵在辦公桌上,将門給堵死了。你們出不去,他們也進不來,至少暫時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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