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麼跟什麼呀!譚飛揚不知道怎麼跟簡甯哲說話了,總覺得現在的五哥荷爾蒙全開,僅僅隻是待在他身邊就熱得不行。不知道跟五哥說什麼,卻又舍不得走開,譚飛揚就側過身體靠着簡甯哲的背坐下,京市的春風還帶着一點涼意,小涼風飕飕地吹着譚飛揚的臉,臉上的熱度剛剛散下去一點,就發現簡甯哲彎下腰握住了他的腳踝。&ldo;你的腳踝有點涼,春天畢竟還是有些寒,不要再穿這種露腳的褲子了。年輕的時候不注意身體,到老了可要遭罪。就算你不想穿長長的褲子,買一雙厚點高一點的襪子也行。&rdo;簡甯哲握着譚飛揚的腳腕,認真的說。溫熱的手指擦過冰涼的腳踝,譚飛揚打了一個激靈,全身說不出是冷是熱。他連忙把腳從簡甯哲手中抽出來,自己立馬跳起來說道:&ldo;那什麼,我的戲還要等一會兒再開拍,我現在去換衣服。&rdo;說完一溜煙地跑了,他的背影怎麼看都有一種落荒而逃的感覺。簡甯哲看着譚飛揚的背影,嘴角扯出一個笑容。盡管是在京市拍攝,但譚飛揚還是在影城附近訂了房間。他可是懶得早起的,不想因為趕路而犧牲睡眠。回到房間譚飛揚喝了好多水,在屋子裡轉了好幾圈這才冷靜下來。他低頭看着自己的腳,慢慢把鞋脫下來,雙手握住自己的兩個腳踝。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被簡甯哲摸過那隻比另外一隻要溫一些,仿佛皮膚上帶着五哥的溫度。臉紅着輕輕摸了摸被五哥碰過的那隻腳,總覺得好像在和五哥間接手拉手一樣。可是别說是手拉手,他們以前都玩到一張床上睡覺,就算是譚飛揚都曾經和五哥睡過一個被窩,怎麼現在隻是一個間接手拉手就讓他尴尬成這樣呢?這麼一想,譚飛揚好像被燙到一樣把手從腳上拿開,感覺自己真是中了邪,估計是日子太舒服了,一天到晚腦子都不知道在想什麼。好在簡甯哲平時還是很有禮的,與譚飛揚的肢體接觸也少,很少會發生這種事,否則譚飛揚估計得喝水喝成一頭水牛。譚飛揚隻是新人,各方面素質還沒能達到最高标準。正常狀态下拍戲還好,和簡甯哲發現這樣的事情後……等等,其實也沒什麼事情啊,就是五哥給他捂了一下腳踝而已,明明是擔心他穿得少着涼,以前五哥都拽着他的腳幫他洗過腳,現在就碰一下腳踝怎麼了?果然是這具身體有問題,皮膚太敏感吧?等拍完戲去醫院查一下過敏原吧,說不定對五哥過敏……譚飛揚在攝像機前的确是努力讓自己進入狀态了,跟别人拍對手戲的時候也沒什麼問題,可是一面對五哥……&ldo;停停停!&rdo;黎城息第n次喊停,把譚飛揚叫下來,打算細細跟他說。&ldo;小譚,你過來看自己剛才的表演,仔細看,看出什麼問題來沒?&rdo;黎城息指着剛剛拍攝過的地方給譚飛揚看。譚飛揚細細看了一會兒,又翻了翻劇本,疑惑地說:&ldo;沒什麼問題啊?&rdo;動作、台詞、語氣、神态都沒什麼問題,和之前的表演一樣。&ldo;眼神,你仔細看看自己的眼神,再去看看簡甯哲的。&rdo;黎城息說道,&ldo;你看簡甯哲對你的眼神,就是為好友送行的眼神,雖然不舍但還是祝你一路順風。而你看簡甯哲的,卻是依依不舍,我看着感覺吧,你好像是被逼着不得不離開,真擔心你下飛機後因為舍不得而跳飛機啊。&rdo;譚飛揚:&ldo;……哦……&rdo;黎城息看着譚飛揚,發現他現在的狀态确實有點不對,便說道:&ldo;這樣吧,你先休息一下,我們先拍别的戲。等想透之後再來拍。&rdo;&ldo;嗯。&rdo;譚飛揚乖乖點頭,跑到旁邊的凳子上坐下,其實也沒想什麼東西,就是大腦放空,視線沒有焦距,在發呆而已。突然覺得,什麼都不想,單純發呆也挺好呢。撓了撓頭,譚飛揚也不知道自己最近到底是怎麼了,好像一顆心都牽在簡甯哲身上,一秒鐘看不見他就不心安,可是看見了吧,心也不安。當然他以前也是這種狀态啦,時時刻刻都想着五哥,畢竟是最好的兄弟麼,心裡有個惦記的人就不會孤單,在外地打工的時候,想着五哥也就有勁兒了。他自己狀态要是沒問題的話,那有問題的就是五哥咯?對對,應該是這樣。五哥最近狀态……總覺得不太好,自從年前機場分别後,就是不太對勁,他一定是太擔心五哥所以才會變成這樣的。那他該怎麼安慰五哥呢?五哥可是一點都沒表現出來,要不是自己特别關注五哥,是不會發現的。正放飛思緒呢,簡甯哲走到譚飛揚身邊,手在譚飛揚臉前晃了晃,發現這家夥眼珠都沒跟着自己的手轉,發呆發到目不視物的程度了。簡甯哲突然将臉靠近,近到再往前一毫米兩個人的鼻尖就要貼在一起的程度,譚飛揚這才清醒過來,看到簡甯哲的臉近近地貼着自己,吓得脖子往後一仰。結果他坐的是沒有靠背的小闆凳,這麼猛地一仰,整個人都翻了過去,他雙腿還全都踩在凳子上,上身一翻,腿沒支撐在地上,導緻凳子也跟着翻了過去。眼看着後腦勺就要跟地面親密接觸了,簡甯哲反應極快,長臂一伸,拉住譚飛揚向前伸着的手臂,非常自然地将人拉到自己懷裡,另外一隻手自然地環住譚飛揚的腰。譚飛揚鼻子碰到了簡甯哲的胸膛,五哥的胸肌太結實,撞得他鼻子酸酸的,生理性的眼淚都要流下來了。譚飛揚鼻子酸的不像話,站穩之後立刻蹲下身捂住鼻子,話都說不出來。蹲了一會兒鼻子才好一點,再擡起頭的時候,眼淚都酸出來一點。他伸手抹了一把眼淚,看向簡甯哲說:&ldo;謝謝。&rdo;小鼻子紅紅的,還乖乖稱謝。簡甯哲不知道為什麼,暗暗歎了口氣,心軟了一點,關切地問道:&ldo;沒事吧,對不起,我沒把握好力度。&rdo;&ldo;沒事沒事,&rdo;一說話還有點酸,譚飛揚捂了下鼻子,緩一緩才繼續說,&ldo;是我太蠢了,坐着都能往後倒。&rdo;&ldo;沒事就好,你别揉,一會兒就好了。&rdo;簡甯哲叮囑。&ldo;嗯。&rdo;譚飛揚點點頭,好一點後才問簡甯哲,&ldo;有事嗎?&rdo;&ldo;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嗎?&rdo;簡甯哲笑道,&ldo;我看你一直在發呆,是不是剛才那場戲有哪裡不明白的?&rdo;&ldo;哦,也沒什麼不明白的,黎導解釋的很好。我就是一時找不到狀态,打算發會呆,說不定什麼都不想一會兒就好了。&rdo;譚飛揚含糊道,沒打算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ldo;也對。&rdo;簡甯哲點頭,&ldo;有時候找不到狀态,與其對着劇本焦躁,還不如好好冷靜一下,情緒穩定下來了,狀态自然也就回來了,你演的真的很好。等電影上映後,我相信你會一炮而紅。&rdo;&ldo;我紅不紅無所謂,我是想演戲才來演的。既然演了就盡可能演好,不能毀掉一個好電影。&rdo;譚飛揚說的是大實話,他本來也不是為了紅才進演藝圈,他是為了五哥。說到上映,譚飛揚一下子找到了和五哥談心的話題切入點,立刻問道:&ldo;我看再過兩天你之前拍的那部戲就在電視台播放了,過審還挺快的。可是一開始不是預計暑期播放嗎?正好是紅色七月,再加上暑假,多好的時間。&rdo;簡甯哲眯了眯眼睛:&ldo;電視台七月要留給另外一部戰争劇,我們這部電視劇雖然劇組夠硬,但主角曾經是偶像派的,并沒有演過這種戰争劇。而且劇組都是大膽啟用新人和一些沒有名氣的人,電視台怕我們不吸引那些戰争劇的觀衆,就放在三月了。&rdo;&ldo;真不識貨。&rdo;譚飛揚撇撇嘴,&ldo;你什麼時候知道這件事的?&rdo;簡甯哲沉默一會兒後才回答:&ldo;年前送審的時候。&rdo;&ldo;哦哦。&rdo;譚飛揚點點頭,自以為找到了簡甯哲不開心的原因,便安慰道,&ldo;沒事啦,就算是在三月份播出收視率也一定非常好,到時候就等着各大電視台求着買版權暑期播放呢。哎呀那部電視劇真可憐啊,暑期可能要被諜戰劇給擠兌死了,收視率一定很低。&rdo;他一副說風涼話的樣子,看着可壞了。簡甯哲忍不住又勾起了唇角,捏了把譚飛揚的臉:&ldo;所以别擔心我,你好好拍戲。&rdo;&ldo;我我我沒……好吧,我就是挺擔心你的,年前不說一聲就走了,之後打電話還關機,還擔心你旅遊遇到事故呢。&rdo;譚飛揚可算把半個多月前的心裡話說出口。&ldo;對不起,下次我不會再關機了。其實就是自己一個人過年覺得挺沒意思的,不想聽到别人熱熱鬧鬧的拜年聲,就關機了。&rdo;&ldo;别老對不起,&rdo;譚飛揚說,&ldo;沒什麼可對不起的,跟我還客氣什麼,兄弟之間還講這些幹嘛。&rdo;末了他想了一下,又問了一句:&ldo;我們是兄弟吧?&rdo;小心翼翼的,偷偷的,把關系從朋友上升到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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