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錢?”宋璃年把挑出來的花放在收銀台的台面上,冷冷的問道。
對于宋璃年冷冷的語氣,陳思清愣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待反應過來了,就點了一下台面上的花,陳思清報出了一個價格:“六十三元。”
說完,就熟練的拿出一張玻璃紙,開始紮花了。
一邊紮花,陳思清一邊在想,自己是哪裡得罪了眼前的這位祖宗。從早晨出門到現在,怕是這位祖宗得罪自己更多吧?
把花紮好了,陳思清将花束遞給了宋璃年。
宋璃年闆着臉接過來花束,然後通過掃描二維碼,折半支付了花的錢後,就轉身離開了。
陳思清聽見自己花店裡的小喇叭裡傳出來的“某信支付到賬三十一元五毛錢”後,愣了一下,但随即反應過來,沖着宋璃年的背影吼道:“你錢沒給夠呢!”
宋璃年的腳頓了一下,頭微微朝後轉了一些,露出了精緻的側顔,依舊冷淡的說道:“你剛剛的早飯錢,以及你之前說過,我買花,一律按成本價算。”
“不是,這些花成本價是四十八塊錢啊!那你也沒給夠啊!”
“你的早飯,不要錢嗎?”
說完,宋璃年提腳就走了。隻留下陳思清在原地氣的快要吐血。
“卧*!神經病吧?我哪裡得罪你了?”陳思清忍不住翻着白眼,罵道。
宋璃年離開“花語”後,捧着花,朝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一路走,宋璃年一邊想,自己為什麼會忍不住動怒呢?人情冷暖,人心也是最難預測的,這些自己已經經曆的夠多了,應該已經習慣了才是。剛才陳思清冷臉對自己,自己為什麼會忍不住動怒呢?還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同樣以冰冷的态度回敬了過去?
宋璃年沒有想明白,不過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懷中捧着的花束,宋璃年又似乎有些明白了。
大概有些人,對自己來說,從一開始,就與别人不一樣吧。
捧着花,宋璃年回到了辦公室。走到了自己辦公桌附近,看着桌上擺着的花瓶,花瓶裡插着的鮮花。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這束花,宋璃年有些犯愁了。
這時候,辦公室裡已經來了幾位老師了。
“小宋啊,你最近每天都買一束花,也沒見你送誰…你說你買這些花是為什麼啊?”辦公室裡的一個老教授看見宋璃年一臉愁容,便走過來,拍了拍宋璃年的肩,和氣、關切的問道。
“羅老師啊…”宋璃年轉過頭看了一眼老教授,應道。
這個老教授姓羅,曾經也教過宋璃年,算得上是宋璃年的恩師了,宋璃年對他十分尊敬。所以這個羅教授過來問宋璃年的時候,宋璃年倒也沒有遮掩什麼,很幹脆的說出了心中的疑惑,“不是因為這些花的緣故…”
“那是為什麼啊?說來聽聽,說不定糟老頭子我還能幫你參詳參詳呢?”
“我的性格,您也知道的。如果我因為一個人的言行,而做出了與我習慣不符的事情,這是為什麼呢?”
“嗯?你仔細說說呢?”
宋璃年看了看辦公室,已經有幾位八卦的同事擡起頭,正等着宋璃年說下去。
“羅老師,咱們出去說,可以嗎?”宋璃年把手中的花束放在自己的辦公桌上,和自己的公文包放在一起。
“也行。”
宋璃年與羅教授走出了辦公室,在法學院樓下轉了一圈。
“說說吧,小宋,到底怎麼回事?”羅教授問道。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管你是資深的、嚴謹的法學教授還是誰。
“就是遇上了一個人,而這個人的言行總是會影響我。比如她對我冷言冷語,我也就會冷言冷語刺過去。可是您知道的,我從前不是這樣子的。”宋璃年有些難為情的對羅教授說道。
“容我先問一句啊,這個人,是男是女啊?”
“是一個姑娘…”宋璃年也老實,實話告訴了羅教授。
“小宋啊,我覺得吧,你這是喜歡上别人女孩子了!也是,你這個年紀了,該找一個知冷知暖的人了…”羅教授愣了一下,然後砸吧了一聲,言語有些暧昧的對宋璃年說道。
“羅老師,您确定嗎?”宋璃年本身是不确定的。
喜歡?開玩笑,喜歡,是多麼奢侈的一種情感啊。
“我不是你,不是當事人,所以沒辦法确定。但是能确定的一點是,那個女孩子對你來說,不一般。你沒有把她放在尋常人的位置上,而是在心裡另外找了一個位置,讓她呆着…”
羅教授說完話,宋璃年就愣住了,開始反思自己對陳思清的感情了。連腳步都慢了幾分。
從最開始,自己被強吻,到後來偶然遇見,花店買花,再到後來成為鄰居,自己對陳思清的感情,難道真的不是對待一個尋常人的感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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